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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温度。 柔肠百结年复年, 无奈言明意断弦。 却话此情不值当, 痴心满怀终徒然。 身后传来林豫的怒吼,他说:“杜亦,你听好了,今天的事我跟你没完。你要再敢欺负白一城,我会杀了你。” 说罢,他骑上自行车停在我身边,对我说:“上车!白一城,我带你回家。” 自那以后,我和栓子再无交集。后来,栓子去了北京。 他离开的那天,我碰到送站回来的褚浩,他对我说:“同桌,栓子去北京了。走的时候很不舍,他对我说是为了一个人。话说,你为什么不去送他?” 我误以为他是为了我,而后的发生的种种,让栓子所为伊人浮出水面。只是当时我会错意了,于是在而后的六年里,我抱着一个人的忧伤,看着青春匆匆散场。 有些情感,在极度压抑中变得疯狂,就好比我曾极力的告诉自己不去想栓子,却适得其反欲盖弥彰。后来,在林豫的陪伴中。我选择任由这份对栓子的错爱自生自灭,渐渐的也不再那么疼了。 只可惜,一切不尽人意。在程子初唱了那首栓子曾经唱过的歌后,我的心又开始莫名的寂寞。 不知不觉中,手中的香烟燃尽。 我起身准备离开,程子初出现在我面前,他说:“以后在再不许不声不响离开。” 自从和程子初一起去了“老地方”后,我们经常混在一起,有的时候是聊工作,有的时候是聊跟工作无关的事情。 每次下班时,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工位,于是那同事纷纷与我拉近关系。 每天,程子初都会把我送到家。有的时候他会跟我上楼,赖在我家蹭饭。他是“无rou不欢、无酒不欢”的类型,我不怎么备酒,他就买了好多塞在冰箱里,吃饭时候总要喝点。 喝了酒不能开车,他就顺理成章的在我家留宿。 一开始还不太适应,但一个人独处总会比两人一起要显得寂寞,有人陪总是好事,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程子初偶会出差,走个三五七天的,剩我一个人,倒也清闲。每每他出差时,总会有同事主动约我吃饭,试图通过我来讨好领导。只可惜,我不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本能的拒绝。 相比和同事在一起,我更喜欢静静的品味一本书。看书时,我会学着林豫的样子,点上一支烟。不知不觉的,有了烟瘾。 我时常看一本叫作的诗集,这本书不是什么名家大作,况且年代久远,我原本并不知晓它的存在。只是高中时偶然间,见到林豫床头放着,于是我翻遍了全城,在一个不知名的书店里找打它。 找到它时,它已经尘封许久,我却如获珍宝,只因林豫有着同样一本。 我不太能读懂诗,所以买回来后把它当成一个珍贵物件锁了起来。大学无聊时倒是经常翻开,可这么多年却没有把它读完。 后来,繁重的工作也让我再无心思。如今得了空,也开始细细品味,却觉得别有一番韵味。恍惚间好似明白了,变得不是书,而是心境。 再次翻开那一刻,隽永的小诗搭配着唯美的插图。一瞬间,我掉进了那种意境。可是许久以后,我一时气急将它付之一炬,最终它化作灰烬,再也无法拾起。 开篇的那首诗,却依然记忆犹新: 天汉落下的星光, 亮起的万家灯火, 映照着迷失的记忆。 在迷失的记忆里, 寂寞的城市与秘密的森林紧紧相依, 如果,爱……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林豫的时候,我总是莫名的开心,又总觉得不太对劲。到底如何不对劲,我却是想破了头也无结果。 我试图拨通林豫的电话,却被他挂断了。自从上次他走后,每一次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拒接。我却固执的在他每一次拒接后,再一次拨打下去,直到他关机。那段日子里,我们就这样反反复复上演着“不再联系”。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林豫不接电话会让我六神无主,只是每次都会不悦的把电话扔在桌子上。眼前浮现曾经一起走过的年华,一阵阵心塞。原来,想念一个人是这样的纠结。 某一天,我买了铅笔和素描纸,开始凭借记忆描绘林豫的样子,一笔一划画的十分用心。画了几个小时后,却发现并不是很像。 林豫的笑靥,宛若阳光,可纸上的林豫,却满面犹豫。 反反复复的修改,终究不得其神。愤怒拿起画,想要撕掉。却看到画上与林豫几分相似的眉眼,终究还是舍不得。 最后,几番挣扎,我耗尽所有的斗志,放弃了这个念头。 画画的时候,程子初正在翻腾着什么东西,几乎要把我家给拆了。 我被扰,对着屋里大喊:“你要是想拆掉我家,换个时候好吗?” “我有个东西找不到,看看是不是落你家了。”说着,程子初来到我身边,看见画他惊呼:“这是谁啊?” 我迅速的把画翻过去,说:“你的东西找到了?” “估计是掉在别处了。”他说着,伸手来拿我的画。 我用力的按住,说:“不许看!” “瞧你厉害的,不看就不看,你也给画一张呗 。” 我随手画了一个猪头递给他:“给你!” 他接过画,在上面比比划划,说道:“真像!” 我疑惑:“这还像?” “非常像。”他说着,把画递回给我,之后嬉笑着跑到一边。猪头旁边,赫然多了我的名字。 台风“梅花”登陆辽宁的那天,我和程子初参加了一个同事的婚礼后,之后坐在楼下纳凉。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程子初是不是该结婚了。于是我痞气的问道:“程总,你不结婚,你父母不着急?” “当然不着急了!”他自信满满。 我穷追不舍:“你什么时候结婚?” “你猜!” 我开玩笑:“不猜,没有最好。那样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个巨额保险,受益人写我,之后……” 程子初凑过来胳肢我,说:“你怎么那么坏?还受益人写你,你是我什么人?” 我笑着逃开:“我就是你员工,一个坏员工,你害怕了?” “谁怕谁啊!”说着,他来追我。 在他追着我时,电话响起。我没有细看,直接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呼啸的风声。 “喂”了好久,电话那面至始至终一片乱七八糟,于是我暗暗说着“无聊”准备挂断。却在即将挂断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来电者的姓名。 之后,我迅速的将电话放在耳边,电话那面依旧是呼呼的风声。半晌,电话里传来他干哑的声音。他说:“呆瓜,你听海的咆哮。” “你在哪?”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