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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自容了。 他回头一想,毕竟自己也是主动的那一方,自己尴尬不行,景一渭肯定也尴尬。他一时被人迷住,差点失了心智,想一想十分钟前的自己,觉得人生还是重来算了。 楼涧满腹心思进了门,吕书正在敷面膜,楼二叔喝着茶。两人一见他回来,异口同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楼涧恍惚:“作业没做完。” 吕书把人拉了过来:“我给你热了牛奶,喝了再睡……我说,你脸怎么有点红啊?热吗?外边好像温度挺低的吧?” 楼二叔回头一看,笑了:“哟,这是被表白了?” 这一针见血的说法在吕书这里不成立:“你少说两句,我们楼怎么可能这么矜持,去,喝了去洗澡。” 楼涧在心里默默说,刚才他的表现还真的算不上是矜持。 他像是没了气一般喝了牛奶,洗澡的同时,他又想起来刚才两人如饥似渴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他就有反应了。 第23章 第二十二章 翌日,楼涧被他二叔给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楼二叔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还一脸奇怪:“搞什么,你居然睡懒觉?” 楼涧看了一眼时间,立马蹦了起来,惊呼:“可怕,不怎么不叫我?” 楼二叔抱着胸站在床边,噘着嘴说:“这可不怪我啊,景渭还问我你去了哪里,我起来的时候又没看你,我都快要迟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谁知道我回来你还在睡。你mama就今天一天出去做脸,你就敢睡懒觉。” 楼涧懊恼,都怪昨天晚上那件事,搞得他一晚上没睡,还是黎明的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怎么可能起得来。楼涧哀怨地看了他二叔一眼,问:“结果怎么样?” 楼二叔笑了一下:“还能怎么样,因为悔改态度改成无期。” 楼涧低下头,挠了挠头,说:“那也差不多了。” 楼二叔坐在他床边,看了他一会儿,问:“你跟景渭吵架了?” 楼涧一愣:“没啊。” 楼二叔一脸奇怪:“那怎么景渭看见我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自然?搞得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我有那么吓人吗?” 楼涧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但是面上做足了戏:“没有啊,怎么可能呢,你一看就是人家巴不得黏上你的人,人格魅力太大了。” 楼二叔拍拍屁股起身:“我没空陪你了,老头子又逼我相亲去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楼涧等他走了之后,出去一看,发现锅里还有粥,于是自己热热就那么凑合着吃了。今天一早上的假还是他跟老师请的,结果自己睡死过去了,他倒是奇怪,他妈平时都是要叫他起来的,今天怎么空了。 他自己在家里做了会儿作业,接着要去赶下午的课了。他背着书包走进校园的时候,看了一眼昨天晚上他俩厮混的地方,顿时觉得有些羞涩,低着头赶紧走。 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景一渭从后边跟上来,拍他的肩:“喂!” 楼涧被他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吓得结巴:“干、干嘛啊?” 景一渭看起来倒是挺正常:“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去?” 楼涧没好意思说自己睡过了,想了想,鬼扯了一个理由:“陪我妈去逛街了。” 景一渭没多追究,问:“你二叔告诉你结果了吧?” 楼涧点点头:“嗯。” “我很奇怪,明明之前那个男的还死不承认的,没想到过了这些天之后居然悔改态度非常好,一上去就承认自己杀了人。” 楼涧再次点点头:“可能是不想死吧。” 景一渭看了他一眼,见他似乎有些萎靡,问:“你没睡好?” 楼涧现在觉得此人可能真的是个傻逼。他幽幽地看向他,问:“你睡好了?” 两人十几个小时前还做了某件让人心动的事,但是现在这个人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还一脸安然无恙的样子来问他是不是没睡好…… 景一渭歪着他的卤蛋想了想,说:“睡得很好。” 楼涧再也不想理他了。 景一渭跟上忽然加快速度的他,笑嘻嘻的:“你不会是一直在想我吧?” 楼涧白他一眼:“脸呢?谁给你的勇气?” 两人打打闹闹到了教室,进教室门前,景一渭忽然正经了一把:“我在法院里看到李清言的meimei了,她也来了,跟徐晨舒一起来的。” 楼涧颇不在意说:“那当然了,毕竟也是自己的爸爸啊。” 景一渭继续说:“我问了一下她,她说她还有几天也开学了。” 两人进了教室之后,胡竣然很是好奇他俩怎么同时请了假,扒拉着楼涧问:“你俩背着我们偷偷地干什么了啊?” 本来他这话一点毛病没有,但是经昨晚那么一遭,楼涧已经有点神经质了,他一问,楼涧看向景一渭。他的意思很明显了,会不会是被看到了? 景一渭的意思也是很明显了,他俩不久才被校长请喝茶,再喝一次也没有关系。楼涧急了,底下踢了他一脚。 景一渭抓住他的手,朝胡竣然笑:“都说了是偷偷干的,会说给你听吗?” 胡竣然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黄明靖看了看景一渭,又看了看胡竣然,接着低下头,不打算发表看法了。胡竣然早发现了他的小眼神,把他揪过来,恶狠狠问:“你想说什么?” 黄明靖:“不想说什么。” “胡说,你刚刚那样子明显就是要说什么。” “我真的没有想说什么,你可能是瞎了。” 胡竣然大怒。 那边,楼涧被他一摸,昨晚的感觉又上来了,一下子难以接受自己确实很渴望他这个事实,收回了手,开始收拾课桌。景一渭倒是没怎么在意,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看见这样的他,楼涧更不爽了。明明事情是两个人一起做的,怎么过了一天他自己满腹心事,景一渭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太不公平了! 楼涧开始胡思乱想了。 直到感觉到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覆在自己手背上,他才一下子惊得回过神来,一看,那负心汉正低着头亲他手呢。 楼涧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小声嗔:“你干嘛!” 景一渭直起身子,直直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在多想?” 楼涧错开他的目光:“没有。” “你要敢跟我撒谎,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你。” 这话他倒是不怕被人听到,景大少一向是我行我素,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因而,前后四个人听得清清楚楚。胡竣然跟黄明靖还没扯皮完,胡竣然听到这个重磅,一下子清醒了,连连问:“什么什么?说什么?是不是我听错了?” 夏烟波两眼闪着绿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