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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捏捏,捻捻戳戳,接着一路往下游移,直逼腹部。 他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 她打住小动作,抗议地哼了哼。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握住她的手,重新按回到胸口。 她弯了弯唇角,手指重新在他的胸膛流连不休,最后停在心脏的位置。 过了会儿,她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盛夏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里,他的五官也镀了层柔和的暖色调。她安静地凝视他两三秒,凑近脑袋,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 彼此将要无法呼吸之时,她的唇离开他:“你的心脏跳得好快。”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没有。” 她没有反驳,手挨上他的衣领,勾住那正统的温莎结,往下一拉,带尾拽出,领带就这样被她轻巧地松开了。 他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愈发低哑:“不要闹了。” 话音刚落,衬衣上的第一颗衣扣就被解开。 她低下头,两瓣饱满的红唇含住凸出的软骨,温热的舌尖或吮,或咂,或噬,或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那片薄薄的颈间肌肤,轻易地撩动他心底的火。 他的手慢慢放开她的腰,一路朝上,托起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深深地吻住馨香柔嫩的双唇。 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柔软的发丝却从指缝中溜走,惹得他追寻着那顺滑的长发,情不自禁地拂过她的肩和背,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探索下去,托住那圆翘的臀,往他的身体贴近了些。 她的呼吸一滞,心脏重重地跳了一拍——他起反应了。 他的薄唇稍稍撤开,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的眼神添了丝迷离:“你想要我吗?” 她差点羞得面红耳赤。 刚才听到他一本正经地慨叹“失去生育能力”,她心念大动,忍不住逗逗他。毕竟两人同居的日子也有一个多月,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发生在他喝醉了那晚,之后的进展相当缓慢,乃至她都要怀疑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了。 眼下是白天,气氛却是十分美好。对于他的渴望战胜了矜持,她鼓起勇气,浅浅软软地开口:“要。” 他垂下头,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 她上半身的纯棉t恤被他卷上去,包裹在白色蕾丝内衣里的丰盈曲线渐渐地显现端倪。 他的手伸进去,并不是直接地覆住,而是先沿着内衣边缘一点点游走、摩挲,再缓缓而上,掌握一团白嫩滑腻的软绵。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浑身发热,无法控制地颤抖了。 细嫩的皮肤毛孔悄悄地打开,渗出来的汗珠都带着暧昧的热度。 也不知道是谁碰了下遥控,电动窗帘无声无息地合上。房间里的光线变黯的同时,他的手也分开了她因为紧张而闭拢的双腿。 就在这缠缠绵绵蜜里调油的当口,床头柜上的手机遽然震动。 现在毕竟是午休时间,萧淮拒听,接着关机。 林霂的手机铃声紧接着响起。 林霂疑惑地看了看萧淮,伸手够向床头柜,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 她接通电话,得知对方是leo,二话不说就把手机递给萧淮。 萧淮刚开始是用中和leo交流,没说几句,看一眼压在身下的林霂,起身下床,一边走出卧室,一边改用德语非常快速地与之对话。 林霂的听力跟不上他的语速,依稀听见了几个关键词“沽空”“调查”。 十分钟后,萧淮结束电话,回到房间。 他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工作出了点意外,我需要临时飞一趟外地,配合警方做些调查。” “你不要害怕,在家等我。” 第54章 失业青年 萧淮一去就是一周,杳无音信的一周。 林霂很后悔自己在这段时间只顾忙工作,完全没有注意近来的经济新闻都是关于“股市急剧震荡,或因境外金融机构蓄意做空”的报道。 先是中信证券、海通证券、华泰证券等数家证券因涉嫌未按规定审查、了解境外客戶身份等违法违规行为,遭到证监会的行政处罚,其中几位证券公司高管涉嫌内幕交易,被采取了刑事强制措施。 接着,全球最大上市对冲基金中国区负责人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近期证券市场的大幅波动。 没过多久,中国地区官方制造业数据公布,实际值远远低于预期值,跌破关键荣枯线,创制造业数据的新低。再加上美国退出量化宽松等多重利空的影响下,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中间价报(汇市)接连下跌,跌幅逼近10%。 铺天盖地的报道臆测究竟是谁在过去的一段日子里做空中国。 忘了是从哪天开始,关于德意志投资银行做空中国的言论甚嚣尘上。萧淮曾经看空过港币和澳元,经过网络水军新一轮的大肆抹黑之后,萧淮和德意志投资银行俨然成为了做空澳元、并且试图做空人民币的幕后黑手。至于萧淮名下的对冲基金,则成为了做空人民币的帮凶。 林霂的心里有点发慌,尤其当她一次次拨通萧淮的手机,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便断定他出了意外。 在惴惴不安的等待中,她看见了一则头条新闻,标题十分耸动——细读文章,实际内容却是风马牛不相及。 德意志投资银行根本没有做空股市,仅仅是提供了一种“合成做空”的股票产品。 所谓“做空”,是股票、期货等市场的一种cao作模式,与“做多”相对。“合成做空”是指利用期权、期货和掉期等工具来看空股市。由于能被用于“合成做空”的股票少之又少,这种产品的使用范围有限,并不能对股市造成严重的影响。最重要的一点,提供“合成做空”产品的银行本身并不会做空股市。 林霂十分生气,在这家报纸的官方微博底下留言,表达了对失实报道的愤慨。 万万没有料到,她被官博底下的水军骂了个狗血淋头。 素质好的指责她“不爱国”。 素质不好的喷她是“汉jian”,更扬言要人rou她。 林霂气不过,拨通了关怡的电话:“有没有办法查到水军的来历?” 关怡回答得很实在:“水军受雇于网络公关公司,网络公关公司又受托于萧淮的死对手。除非你能锁定萧淮的死对头是哪些人或哪些机构,否则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