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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凤曜话音刚落,旁边一直静寂的声音突然有了波动。卓夷葭刚松下去的气又提了起来。 卓夷葭回头跟知画对视了一眼,跑。 两人脚下一跃,往另一个屋顶急急跑去。哪只刚走跳到那屋顶,那屋顶上边窜出来几个黑衣人,将卓夷葭和知画围住。 就在此时,书房下传来了刀剑声,屋顶众人皆是一愣,动作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有人在书房前打斗。 追过来的人见此,一旋身跃到屋下,冲入了打斗的人群。 卓夷葭站着的屋顶上窜起来的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卓夷葭,又看看屋下,眼神捉摸不定。 一来就遇到了暗杀,这真是巧的可以写书了。 卓夷葭收回目光,看向眼前几个人,就算赵凤曜亲自来,她还有腰间的瑶琴,要放到他都行。何况身边这几个不知出处的人? 二百一十五章 碰巧 这章是重复的,不用点开看。明天作者会修改,点开的书友请看作者的话 “我来找你,还有另一件事。”卓夷葭抬起头,看着北凉说道。 “我知道。”若是无事,她不会专程出门找他。 卓夷葭脸色温和,看着北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又知道了。那你可知我找你所为何事?” 若是平常有人这样问他,他定然不会理会,如今坐在卓夷葭面前,北凉微微偏过头,略作思虑状,“可是,因为朝中之事?” 卓夷葭笑着摇摇头,“关于兵营的事。”她不知为何,跟北凉在一起时,似乎褪去了全身的紧绷和习惯性的防备。变得轻松惬意,连说这般重要的事,都少了几分严肃。 “兵营?”北凉做端了身子,肃容相对。他想让她轻松一些,但是他自己,可是轻松不了。特别还是听到这样的话。 手中的手炉翻了一面,卓夷葭将掌心放在髀间,隔着衣裳的热意顿时传到腿上。 “父皇留下了一枚虎符给我,左右两块皆全,但是虎符上的纹饰我未曾见过。”卓夷葭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北凉。 屋中除了卓夷葭和北凉,只有一个知画,垂手一直恭敬的站在卓夷葭旁边。卓夷葭话音一落,猛地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卓夷葭。 她一直唯命是从的听着主子的吩咐,卓夷葭身往何处也一直带着她。纵使她心中有百般疑惑。从元日的暗杀惊动的暗卫相护,到桃花山三娘的禀告,再到如今晏掌柜和黑鬼的态度。,也从不曾问过。 她们一直忠于的,是先皇。先皇薨殁之后,她们听陈三娘令。效忠卓夷葭之后,她怎么不会有疑问?一个将府小姐,为何会被先皇党羽如此对待? 如今听闻卓夷葭一声‘父皇’,知画整个身子都颤栗了一下。心中惊骇无比。 卓夷葭察觉知画的异样,回头看了一眼知画。知画触及卓夷葭的视线,低下了头,恢复如常的恭顺,心中却依旧难以平复。 北凉看着卓夷葭递过来的纸,细细的看着,良久,声音带着不确定,“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见过。还有有关的吗?” 卓夷葭看着北凉认真看的图纸,上面虎符是她按照父皇留下来那块画的,连大小都是一模一样。跟这个虎符有关的,有关的,她也不知晓了。盒子里就这一块虎符。 对了,横公鱼! “横公鱼!横公鱼你可见过?”卓夷葭看着北凉,两眼雪亮的看着北凉。 “横公鱼?横公鱼……横公鱼……”北凉眼睛落在画着的虎符上,突然抬头看向卓夷葭:“我想起来了,青州!我在青州见过!从辽北到京城的路上,有一坐城,叫青州。青州多山水,途经那处,我和鬼园的人,在里面驻扎过几日。在青州的山上,我在一棵树下见过横公鱼的刻印,刻的很深,我记得也深。那树皮又在刻印之下长了一层新皮,想来时间是很久的了。” “很久?约莫多久?” “或许又六七年了。” 六七年,这样算来,时间倒跟宫变之时对上了。 卓夷葭听得垂下了头,口中轻喃“青州。”,一时忘了手中的暖炉,烫的手背上起了红印才感觉到。 这横公鱼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外面。若是之前她觉得横公鱼有父皇一时兴起画上去的可能,但如今在外面却有横公鱼的踪迹,而刻在树上,一般多为标记。这样看来,横公鱼的确不简单。 最有可能的,便是和横公鱼盒子中的某个物什有关联。 “三娘可知晓此事?”卓夷葭从暖炉中抽出手。 “应该是不知的。”这些事连他都不知晓,三娘应当也是不知晓的。 卓夷葭从北凉手中拿过图纸,细细的看着虎符上面的纹饰。父皇留给她的盒子里,只有三件物什,命令三娘的玉佩跟盒子上的横公鱼无关,辽北虎符跟横公鱼无关。那只有这块不知出处的虎符跟横公鱼有关了。 “要不要我去青州查一番?”有虎符的军队定然不是小规模。 卓夷葭点头,“只能这样了。去青州将此事查出来。”如今她已经确信横公鱼跟那虎符有关了。跟虎符有关,等等,为何云姨娘留下的琴上会有那个符号? 卓夷葭猛地站起身,髀间放着的手炉‘砰’的一下掉在地上。 北凉眉头微微一皱,弯身捡起地上的手炉,拍了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嗯。”卓夷葭眉头皱着点点头,“我想我该回去了。” “那我今夜便启程去青州。”北凉也跟着起身,将手炉塞回卓夷葭的手里。 卓夷葭拿好手炉,带上大氅,转身离去。 跟来时一般,回去的时候依旧冷。东风呼啸,卓夷葭靠着壁养神。旁边放着两匹今年时兴的蜀锦。 知画坐在另一侧,不同来时的无声无息。她是不是看一下卓夷葭,眼里带着难以决断的犹豫。 “有什么就问吧。”卓夷葭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暖炉,依旧闭着眼睛。开口问道。 知画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问出来,只是唤了声“主子。” 虽然知画她们一直忠于自己,但都是听令,并不曾知晓她的身份,就连去桃花扇跟三娘她们谈事,都是将知画遣到亭子外。 一是嫌麻烦,二是觉得越少人知晓越好。如今知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