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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特别日子,我已经吩咐过,不上朝了。” “什么??”我惊讶,“他们怎么会听你的,我才是皇帝啊!” “因为……”皇近泽得意地说,“我是皇后啊。” “后宫不得干政。”我说。 “我就要干呢?”皇近泽的腿压在我腿上,又重又结实,还发着烫,存在感十分强烈。 “你——”我突然感到颈后一阵刺痛,“嘶,疼。” 皇近泽伸手挽住我的头发,掀起来,细细观察我颈后的伤口,我感到他的呼吸喷在我后脖子上,一阵麻痒难以忍受,我不由收缩起肩胛骨。 忽然,一阵湿热触在后颈伤口处,一开始有些刺痛,后来只剩下热了。 皇近泽双手抱住我,暧昧的吮吸声就在耳边,我顿时热了脸,气氛变得暧昧,我知道早上这次是避免不了了。 皇近泽把我的脖子啃了个遍,然后进入正题,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我想要反抗一下,也是有心无力,软趴趴或者说弱不胜衣的身体只能任他折腾。 “喜欢吗?”皇近泽注视着我的脸,时不时问。 我的心已被他熨开一片,身体也仿佛融化在温热水中。 “嗯……” “那就不要跑,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皇近泽吻着我说。 “不用你保护,我自己会保护自己。”我说,“你只要像以前一样教我武功术法就好了。” “可是我教人武功,从不留手,我怕……挺不住。” “没事我挺得住。” “我怕我挺不住。”皇近泽认真地说,“别练了,我保护你啊。” 我心中一揪,酸酸涩涩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皇近泽的金色头发,手指松松插在发间,我竟然觉得很安宁,很满足。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印象为:终身伴侣。】 “可是,若我不修炼,不就无法突破寿数极限么?”我问。 皇近泽道:“你既然与我结为伴侣,已非常人,自然不被寿数所限。” 我一愣:“这么说,我也可以活几万年?” 皇近泽道:“是啊,我们几万年都在一起,若是,若是你腻烦了,也可以各自出去游历,但是我们的姻缘有祖先保佑,除非死亡,无法将我们分开。” “原来如此。” 皇近泽抬眼:“你好像不怎么惊讶?” 对啊,这毕竟是游戏。 “我只是在想,要上几万年早朝,很烦。”我说。 皇近泽倒觉得没什么:“不想上就不上,随便找个皇室血统的人继承呗。” “哪里还有皇室血统的人啊……”我不禁头疼。 “那就让给有贤能者。”皇近泽道,“古之先贤也有这样的例子。” “啊?这……我会被台甫大人打死吧……” “你可以熬到他老死。” 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揪起皇近泽头顶的金毛:“你怎么这么坏?” “因为……我在意的只有你开不开心啊。”皇近泽把我的手从他骄傲的脑袋顶上拿下来,握在手里,“九曜国、王位、百姓,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 我一怔。 若是当时,另外一个人,也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可是,如果那样,他也不会守护我,也不会为我牺牲…… 如果那样,他也不是他了。 “在想什么?”皇近泽见我出神,问道。 我有些慌乱,明明已经有皇近泽了,为什么我还在想别人,这样是不对的。 “在想……我今天能见假公主吗?” 我再次转移话题。 皇近泽思考了一下,说:“可以,正好我也要去天牢看看,加固一下结界。” “天牢也有结界?”我惊讶。 “要不然会法术的人跑了呢?”皇近泽揉揉我的脸,然后撑起身子,线条完美的肌rou轮廓随着他穿衣的动作而变化着,魁梧的后背令人心悸。 由于我的状态还是“弱不胜衣”,皇近泽将我抱起来,全程贴心服务,帮我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固然很不好意思,但想着快点见到假公主,我也不推辞了。 幸好状态持续时间不算长,出得浴桶,我感觉手脚都恢复了力气。 向天牢行去的路上,但见破败的宫室,不断有宫人进进出出,更换新的摆件、挂饰、日常用具,估计不出几日,九曜皇宫就会焕然一新,摆脱这种死气沉沉的氛围。 想到万戮,我就咬牙切齿,就算这个大恶人已经灰飞烟灭,我还是不解恨,想到他给我下了雨露均沾丸这么邪恶的药,若不是遇上仙尊,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了仙尊把药性压制住,一年里只要找四个不同的人啪啪啪就好了,而现在,冷夜、仙尊、皇近泽,还有一个……黑怪,都和我滚过床单,药性,应该是解了吧。 如今万戮留在世上的东西,也就只剩下,一条丧家之犬——噬魂,还有一个傀儡公主。 天牢直通地下,与椒兰台一个西一个东,正好在宫城的两边。 黑暗的牢房里空寂无人,只有滴水声。 还有我和皇近泽的脚步声。 我知道这是个奇幻大陆,什么奇幻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想到有人用木头做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我还是无法相信,非常想要亲眼见识一下。 “就是这里了。”皇近泽一指最内的石室,道。 石室洞口嵌着铁栅栏,铁条足有碗口粗细,密密匝匝地封锁起这个阴森可怖的地方,想要武力突破是不可能的。 至于法术突破,外面有九曜先祖下的结界,又刚刚被皇近泽加固过,就算噬魂前来,也不能把傀儡公主带出去。 “砰砰”,我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想到很快就要看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我竟然有些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呢,反正就是个木头做的傀儡呗。 “我想看看他。”我对皇近泽说。 墙壁上燃烧着火把,淡黄色的光跳跃着,将皇近泽的脸映的忽明忽暗。 “好,不过你要小心,他jian猾得很。”皇近泽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门前,用术法配合钥匙打开门,一边叮嘱我。 大门轰然启开,露出一条供两人并排通过的缝隙。 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响动。 皇近泽立刻将我护在身后。 “该死!”皇近泽低声咒骂。 我探出头去,黑黢黢的石室里什么都看不见,一股发霉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运起功力,眼前的环境开始变得清晰,我隐约看到墙上嶙峋的锁链,到处悬挂的可怕刑拘,还有墙下站着的两个人。 我不由捂住嘴巴。 我以为永远不会再遇到那个东西,没想到这么快,它又出现在我眼前。 那个黑怪。 它把我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