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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看到什么了?” 齐邵一脸茫然:“什么都没有啊,我好像就睡了一觉。” 钟青宇:“……” 看见钟青宇沮丧的神情,齐邵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小时候隔壁家养的那只金毛,高兴的时候浑身都透露着雀跃,连眼睛都是亮亮的,就像钟青宇先前那样;被主人训斥的时候就没精打采,耷拉下尾巴趴在地上,就像钟青宇现在这样。 “要不要再试一次?”齐邵把手递给钟青宇。钟青宇没有伸手。 齐邵想了想,把正围着他脚转的欢欢抱起来递给钟青宇。钟青宇纠结了一会,接过来薅了一把,说:“这些东西本来也只是些小玩意儿,上面残留了些怨气,但还不够多。看来咱们真的有必要去趟朱逸男老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齐小邵,递手指头 钟小宇,拒绝 齐小邵,递欢欢 钟小宇,拒绝 齐小邵想了想,拉起钟小宇的手放到自己头上:“给你摸头” 钟小宇开心地摇起尾巴,扑倒~ 小攻前面有点弱是有原因的,后面金手指会开起来! 第18章 第十八章 宿平乡在隔壁省,离桃林镇非常远,路也不好走,为了能在周一前赶回来上班,齐邵和钟青宇周六早上五点就起床洗漱,准备出发。 从桃林镇出去要开两个小时山路才能上高速。山路颠簸,钟青宇还好,倒是齐邵坐在副驾驶座上,随着车的晃动,感觉上下眼皮就快粘在一起了。 钟青宇见齐邵困得不行,说:“困了就睡会,离到还早着呢。” 齐邵摇了摇头。大概是因为对玄门法术一窍不通,所以格外顾忌,齐邵发现自己对钟青宇的防备就是比别人都多一些。住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睡觉前他都会小心地锁好房门,眼下同处在一个空间里,他始终无法安心入睡。 “你之前是要跟我说什么来着?”齐邵试图通过聊天让自己保持清醒。 “啊?什么时候?”钟青宇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你去贵州之前,咱俩吃饭的时候说的。后来你接了个电话……” “呃,这事啊……”钟青宇看了眼齐邵现在困成狗的状态,显然也不是谈正事的好时候。他想了下,问:“齐邵,你想不想学画符,学法术?” 由于太困,齐邵脑子反应慢,过了两秒才明白钟青宇在说什么。 “你肯教我?这玩意不都是各家各派的不传之秘么。”他坐直身体,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钟青宇,可惜完全没有起到看起来很认真的效果,反而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齐邵本就长得讨喜,现在这幅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呆萌。钟青宇只瞟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怕自己看多了一激动把车开沟里去。 “没什么传不传的。学这些对天赋要求很高,没天赋的人想学学不了,有天赋的人不一定想学。现在不比以前了,干捉妖驱魔这行危险就先不说,待遇也就这样。前几年不让私自揽活的时候协会都快招不到人了,这几年放宽政策,允许大家兼职给人看看风水、卖卖符才好了些。” “那你们现在一张符卖多少钱啊?” “看质量和用途吧。像镇灾驱邪的,要真能镇得住,一套卖个十几万都有人肯买,不过这得要你在这行里有一定的名声和地位,不然你说管用人家也不信。转运符一类的就好卖很多,三五百一张到三五千一张的都有,这类符说白了就是顺势借运。借了都是要还的,所以威力太强反而不好,正适合新手画。” “这种符一天能画几张呢?”齐邵对这事还挺有兴趣,感觉自己好像清醒了点。 钟青宇:“看熟练程度和天赋,不管怎么样,练一段时间以后一天至少能画个五六张吧。” 一天五六张,一张就按三百算,一天就是……一千五到一千八,一个月的话……齐邵现在脑子不太好使,费了半天劲才算过来——一个月就是四万五到五万四!那还上什么班啊! 齐邵立刻表示愿意学。不光是赚钱的原因,主要还能保护自己。除此之外,他偷偷瞧了眼钟青宇,这样他也能对钟青宇的世界更了解一些。 “你要是想学,现在反正也没事,正好我可以给你讲些入门的。法术只是一个泛称,咱们国家所谓的法术又分为道教法术、佛门法术和其他民间巫术。我们钟家祖上修习的是道术,后来又融合了其他流派的巫术……” 这些东西冗长枯燥,被钟青宇用一种没有起伏的调调念经一样背出来,没一会,齐邵就感觉自己刚有点清醒的大脑又开始变成浆糊。前面还能听明白钟青宇在说什么,后面就只能听见声音嗡嗡嗡,再后面实在撑不住,想着就闭眼休息一会,结果一闭眼就昏睡过去了。 看见齐邵总算睡着了,钟青宇愉悦地笑了一下,把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小声地放起了舒缓的音乐。 路上走了近十个小时,下高速以后齐邵跟钟青宇交换了一下,齐邵开车,让钟青宇休息。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两人终于来到了宿平乡。 下了车,钟青宇问了村委会的位置,带着齐邵一起过去,见到了村主任。 钟青宇出示了证件,齐邵注意到上面居然还是公安。趁着村主任去打电话核实的功夫,齐邵悄悄问道:“你这是真的吗,一会不会露馅吧?” 钟青宇小声说:“当然是真的!放心吧已经报备过了,咱们这属于出公差。” 不一会,村主任就回来了,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问他们想要了解什么。 钟青宇问:“您认识朱兴平吗?” 村主任说:“认识,不过他八年前,哦不,七年前!七年前就搬走了。” 钟青宇:“那他搬去哪了你知道吗?” 村主任想了一会,说:“不知道。”他又问了下屋里其他几个人,都说不知道。 其中一个胖子说朱兴平老婆死了以后,他把自己和孩子关房里一个多月,那会大家都怕他出事,结果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出来了,好像啥事也没有,就说呆在这老让他想起他老婆,要搬家,也不肯说搬去哪。 “最奇怪的是他啥也没带走,家里家具家电啥的都留着,就带着他闺女和他老娘走了。”胖子说。 “他闺女?”钟青宇跟齐邵对视了一眼,齐邵拿出怀表给村主任看:“请问这个是不是他女儿?” “对对对!”村主任连连点头,“这是他老婆还有他闺女。” 齐邵:“他就这一个孩子?” “就这一个,为这事他老娘跟他老婆还吵了好几次架。”村主任说。 “都吵什么啊?”钟青宇问。 村主任:“嗨!就朱兴平跟他老婆原先都在县里工作,他老婆不是生了个闺女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