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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 这种顶级奢华,齐昂这个通过引渡协议而将被送往澳大利亚的嫌疑犯却享用了,他本人都有点不习惯。 因为保持着连体婴的姿势,他不得不与高启怅一起坐在那条长沙发上。覆盖在他们手腕的外套没有取下来,中澳双方的人都没人有异议。 短暂的十指相扣之后,检察官没有过多的耽搁,用尽量微小的动作在青年掌心里一笔一划的耐心书写。 覆盖着薄茧的指腹不断sao刮着相对而言显得柔嫩的掌心,齐昂有时候简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遐思。 其实这其中曲折,他已能猜个大概,令他诧异的只是艾谰硬要他接下的那单棘手任务,不知道是事先谋划,还是恰为巧合? 竟然被当做恐怖分子转引渡到美国,这个暂新的身份让他有点无奈,也有些迷茫。 好在身边的人看起来十分可靠。 齐昂合上手,紧握成拳,不准高启怅继续比划下去。对方这次却分外的强硬,仗着一股蛮力硬是摆开了他的手指,然后死死的扣住,直到不能移动分毫。 机舱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闷,没有人交谈,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紧盯在齐昂身上。 他闭目假寐,检察官却一直睁着眼睛,空着的右手上腕表秒针一圈一圈转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气流非常平稳,看来一切都非常顺利。 虎口处突然被人轻柔触摸了一下,齐昂张开眼睛,冷冷的开口:“我要去一趟洗手间,几位警官。”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满室的低气压,他说的是英语,所有人都听得懂。 双方商议的最后结果是两个铐在一起的男人必须一起进洗手间,齐昂听后大为不满,怒斥对方不尊重人权,最后在几个高大警官的虎视眈眈下闭嘴。 门关上以后,小心而快速的打开手铐,齐昂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高启怅压在洗手台上肆意亲吻,仅仅纠缠了几秒钟,他就被毫不留情的拉开。 不满的瘪嘴,他环视一遍周遭环境,不愧是豪华私人飞机,连洗手间都要宽敞不少。 顶部的红色紧急按钮再熟悉不过,按下去,就有机会逃脱升天。 高启怅把手里的银质打火机递给性质高昂的青年,齐昂放在手里把玩,手指搭在机关处。 用眼神示意准备好了,高启怅按下门上的反锁开关。几乎是与此同时,本应该点起蓝色火苗的打火机出火口却射出短如铁钉、利如刀锋的箭头,轻快而急速的准确重重钉在了紧急按钮上。 刺耳的警报声和外面大力砸门的声音顿时响起,还夹杂着惊惧愤怒的质问声。 脚下豁然开朗,猛烈的风涌入,强力的气流几乎让人站不稳。 取出已经解锁的暗格里的降落伞,高启怅扣着齐昂的肩膀,示意他穿上。 “不,你穿。”青年浅笑,黑发飘散,“记得你说过的话,一定要抓住我。” 趁对方怔住的一瞬间,他转身,迎着呼啸在耳边的烈风还有那一望无际的云层,一跃而下。 终于破门而入的警官们,最后所看到的,就是高大男人毫不犹豫的一跳。 急速坠落的两人身下,白云被风吹散。 那是一片湛蓝,而浩瀚的海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篇耽美文,也是第一次有体系、有计划的写完的文。 不足之处很多,也很感谢所有一直追下来的童鞋,么你们~~~~~ 当然,在这期间,很多童鞋不见了,也有很多新童鞋来了,我的心情呢,也是起起伏伏。 不过,正文终于完结,感到无比畅快和高兴,还有生完孩子的失落感- -b接下来,欠债的人还有很多番外要写……甜的、rou的、河蟹的,我喜欢的。 正文有点压抑,写的时候总觉得挺痛苦,现在终于解脱,不知是悲是喜……远目新坑还没动笔,有事会在这里呼叫~~~~ 其实说句实话,我知道很多童鞋把这篇文当作XX文来看,刚开始的时候也挺不开心的,毕竟是很认真的在表达某些东西。也许不那么健康向上,但是毕竟是咱的心血不是? 龙妈番外集:关于他们以后的故事 第90章 四小攻打麻将 大年初三,雪下得很大,整个市区一片白茫茫,沈匀不快不慢的开着车,副驾驶座上放着他的秘密武器。 嘿,这回肯定会赢。 他瞥了眼右手边厚实的实木盒子,嘴角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C栋,1011号。 确定到达了目的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响门铃。 齐昂本来窝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的重播,除夕夜那天因为忙于某项运动而没看成。 高启怅在厨房里忙,听见了门铃响,擦干手上的水渍,身体刚探出厨房门,就看到只穿着背心短裤的青年已经猫着腰,一脸诧异的从猫眼里往外看。 没办法,集中供暖调不了温度,室内热得人发昏。 “披件外套再开门。”他扬声喊了句,电视机的声音也太大了。 对耳膜不好,微微皱起了眉,他拿起遥控器,干脆按了静音。还是习惯于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动静,不然总会忐忑不安,怕他什么时候就消失不见。 “你来做什么?” 齐昂已经开了门,外面的男人带着满身风雪立即挤了进来。 “拜年。”沈匀笑容灿烂,举了举手里的红酒,顺便把另一手里拎着的实木盒子放下。 “沈先生太客气了。” 一看来人的脸,高启怅立即打消重新回厨房的打算,走到沈匀的面前,温文有礼的伸出手去。 “应该的。”对方脸上的笑容也是无懈可击,举止斯文。 齐昂耸了耸肩,听话的回卧室找出件运动外套穿上,下面也套了吸汗轻薄的运动裤。 真是的,也太小心了,他又不会给别人机会乱来。 再说,平时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吗,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主动握手…… 有阴谋,肯定有阴谋。 客厅里的液晶电视重新发出了声音,沈匀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目光投注在吵闹的小品上,心里骂着那冯巩抄流行语也不抄得有点水平,乱七八糟的惹人讨厌。 最讨厌的是这个高启怅,怎么还不走,坐在旁边石像似的,偏偏很有礼貌,待客有道,茶几上的零食和茶水一样不缺。 怎么还不出来,进了卧室怎么就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