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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之前,自己也许会跟诧异,但是自从跟小心在一起后,钟倾情觉得同性恋也没什么了,“我早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GAY了。” 楚恩白了钟倾情一眼。 “他要喜欢也该喜欢小心那种好伐!”楚恩说。 钟倾情很放心地说道:“小心只喜欢我。” 这句话说得很欠扁,很rou麻,楚恩快被钟倾情不知从哪里来的自信酸倒了…… “你们上床了吗?”钟倾情八卦地问道。 “没有,”楚恩说,“我们俩都要做1。” “不可能。”钟倾情直接拆穿了楚恩‘虚伪’的谎言,“恩子,是不是你被上了?” 楚恩的表情有些抽搐…… “不然你一来就对我说那种话,就好像天真贞洁的少女被强jian了!”钟倾情说,“不就是上床嘛……” 楚恩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钟倾情压根不了解自己! “又死不了!”钟倾情说,“而且光子是我哥们儿,你和他在一起,我多放心啊!你要是跟沈家人在一起,会让我很为难的哟!”钟倾情乐呵呵地说道,语气很轻松。 楚恩木着脸,不说话。 “你到底想怎么着吧!”钟倾情问。 “我不回去了。” “你想好了?” “嗯,我在你这里住段时间。”楚恩说,“我先去向我爸打声招呼,不玩了!” “你真确定这么做?” 楚恩咬了咬牙,“嗯。”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光子?” “靠!上都被他上了,”楚恩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变态!” “可是你现在就要临时掉队,就算市委书记也很难帮你吧?”钟倾情还是觉得楚恩太极端了,说风就是雨,压根就不会三思而后行。不过,这也是他的脾气…… “大不了我去抢银行?”楚恩说,“然后关几个月?” “喂!” 楚恩说:“如果老爸不帮我,我也只有这条路了!” “你这么做得不偿失。”钟倾情说,“这样吧,你去帮我杀一个人,然后你再去自首。抢银行什么的,没效率!” “谁啊?” “你知道甄小春的事情了吗?” “从新闻上听到一些。”楚恩点了点头,“你知道是谁干的吗?要我去做掉他?” 钟倾情摇了摇头,“现在甄小春躺在病床上,昏迷状态,私下里医生对我说了一些事,说她生存意志不强。如果稍微有一点点生存意志的人,都会在两天内苏醒。但是这已经好几天过去了……” “嗯。”楚恩点了点头,“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 “如果她不想醒过来,怎么办?”钟倾情问。 楚恩突然感到了一股寒气朝自己袭来!“什么?” “帮我杀了她。”钟倾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第一百二十章 你孝顺?呸!你就装吧! “帮我杀了她。”钟倾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无端的,楚恩听后冷飕飕地打了个哆嗦,“他?谁?” “甄小春。”钟倾情轻描淡写地说道,“杀了她,替她了了她的心愿。” “你疯了!”楚恩低吼,“钟倾情,你竟然……让我去杀甄小春!你别以为我当你哥们儿,不敢揍你!今天这句话当我没听见,你要是敢再冒出这种想法,别怪我老子不客气!” 钟倾情侧过脸去,没说话,一脸的阴霾。 楚恩扬了扬拳头,也没说话。他觉得钟倾情是疯了,竟然能说出这种逆天的话来!甄小春是谁?甄小春对于钟倾情来说,那是比亲妈还亲的人!这货竟然想杀了她? 搞什么飞机! 当天晚上。 医院! 甄小春病房! 护士在查完房之后,就关灯离开了。整个偌大的私人看护病房漆黑一片,只能看到床旁边的精密仪器还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和一闪一闪的晶光!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甄小春的呼吸平静而安稳…… 几分钟后,一个黑影翻过了阳台,走进了甄小春的房间。黑影走进去的时候,脚步放得很慢很轻,就算甄小春恢复了意识,都很难觉察到那脚步声!月光下,黑影是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 因为没开灯,所以看不到男人的面庞…… 黑影缓慢移步来到了甄小春的病床前,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地朝躺在病床上毫无生存意志的甄小春磕了三个头之后,才站了起来。他并没有走,而是走到了甄小春的氧气瓶前! 悄无声息地替甄小春拔掉了氧气管! 还没等仪器发出反常的警鸣声,男人已经以rou眼看不到的速度瞬间又翻身跳下了阳台! 第二天早晨 钟见心还赖床不起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喂?谁啊?”钟见心不耐烦地说道。 当他颤抖地挂上了电话后,整个人都僵住了——电话是钟志东打来的,钟志东的声音很沉闷,电话里,钟志东说甄小春被人杀死了,半夜拔掉了氧气管,缺氧而死! “怎么了?”钟倾情也醒了。 “哥,我妈、我妈……” “阿姨怎么了?”钟倾情拿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把小心的衣服递给他,自己坐在床上把衣服穿好。 钟见心也穿着衣服,并没有回答钟倾情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 “我妈死了。”钟见心穿好了衣服之后,并没有下床,低垂着脑袋,眼眸黯淡,“有人把她害死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钟倾情正背对着钟见心穿鞋子,所以钟见心看不到钟倾情此时此刻的表情。钟倾情的动作顿了顿,但是很快就继续穿好了鞋子。 “你说这个害死我妈的人会是谁呢?她已经躺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了……”钟见心涩涩地说道,“她已经算是废人了,为什么还有人不放过她,非要让她死呢?……”说着说着,就泪眼盈眶。 钟倾情没说话,他默默地绕过了床,走到了钟见心身边,钟见心双手环住了钟倾情的劲腰,把脸埋了上去,看不出此时此刻小心的神情,他的肩膀在微微耸动着,只能听到很轻很压抑的哭声。 “走吧!我们去医院!”几分钟后,钟倾情柔声道。他轻轻地拍了拍钟见心的肩,“别哭了,擦干眼泪。” 说这句话的时候,钟倾情的眼睛也是微微泛红的,黑眸里泛着血丝,他一夜未睡,到底是谁干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