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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他。 他用鲛人油膏和钟乳石水做什么? 将心中这个疑问暂时搁置,李秀清决定找到他,废了他!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李秀清一看来电显示是冯思贤就接了起来。 “秀清丫头,这次你一定要帮忙扬我国威。” “您别急,到底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邙国玄学院的院长要带他们的降头师来咱们华国交流玄术,不怕你笑话,咱们已经连败三年了,不是我给咱们华国的玄学院找理由,咱们走的是正统修炼的路子,可邙国走的是邪道巫术,走邪道是条捷径,他们一个个特别的趾高气扬,我都被气的吃不下饭了。” “那您的意思是?” “丫头,你的修为我看不透,但是我打从心里知道你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厉害,丫头,算我倚老卖老求你了,你加入咱们玄学院吧,我希望你能替我们争口气。” “您千万别这样说,我也想会会邙国降头师,我答应。” “好,好啊。”冯思贤很高兴继续道:“丫头,我在玄学院还有一些权利,我现在就认命你为玄学院名誉副院长,你不用管理学院,你只要在咱们玄学院坐镇就够了。” “好。” “谢谢,实在太感谢了。”听出冯思贤话语里的恳切和感恩,李秀清禁不住道:“您真的不必这样,身为华国人,我有责任维护国家的荣誉,能替国家出力是我的荣幸。” “好,好好好。”冯思贤激动莫名,眼泛泪花,“终于、终于咱们国家后继有人了。” —— “是你把邙国降头师招来的?”秦寻道站在床前冷冷的看着瘫痪在床的秦长宁。 “我没做什么大哥。”秦长宁阴阴一笑,“我就是告诉我师父咱们华国出了一个厉害的玄术师,这个玄术师厉害啊,不仅废了我的修为还扬言降头师来一个她废一个,我师父那么狂妄自大,他一听就动了真火,这不,终于决定亲自来一趟交流交流玄术了。” “咱们关起门来怎么内斗都行,你找外援打咱们自己人的脸就不行!”秦寻道冷冷看着秦长宁,“原本念在咱们有血缘的份上我收留你,给你一口饭吃,看来是我捡回来一头白眼狼,既然你屡教不改,那我就不留你了。” 秦长宁怕了急忙求饶,“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这一回。” “晚了。”秦寻道抱起秦长宁 放在轮椅上就推出了房门。 “大哥你要把我弄到哪里去?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躺着!” “哼,好吃好喝还有保姆伺候着你,你想得倒美想一直赖在我这里。滚吧,自生自灭去吧。” “大哥,咱们之间可是有血缘牵绊的,你敢害死我试试,你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我怕啊,我怕死了,打从小时候那个老畜生把我扔到贫民窟里自生自灭我就怕死了,可是怕有什么用,我就不怕了,什么都是虚的,只有钱最实在。你怎么会是我害死的呢,我会把你送到救助站门口的。” “我不去救助站,我不……” 秦寻道拿自己的臭袜子一下堵住了秦长宁的嘴,“闭嘴吧。” 第62章 尊者 二十年前为姬宗祈改命时, 由冯老开坛做法, 姬老爷子坐镇, 把姬光耀,不, 现在应该称呼他为沈耀明了,把沈耀明的一件旧衣服和生辰八字一起埋入了姬氏的祖坟,现在既然要断了和沈耀明的关系自然就要开棺取出。 作为姬家的供奉,这一次由她开坛主持。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生死簿上,除去姬光耀之名, 从此后恩断义绝, 各走人生路, 除!” 李秀清蓦地将莲纹剑插入了姬氏祖坟之地,一束光通天彻地, 冥冥之中沈耀明和姬氏的因果关系就此断绝。 与此同时, 刚落地邙国, 从飞机上下来的沈耀明似有所感,翻出手机就开始搜索新闻, 蓦地他就看到了全网推送的消息。 他快速的浏览完通稿内容,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明光珠宝总裁沈耀明和姬氏瑰宝世纪再无关系。 还好还好,姬宗嗣没把事情做绝,明光珠宝还是我的。 这样想着, 沈耀明犹豫了,那么我还去找降头师对付姬氏吗? 首先,我找的降头师不一定是李秀清的对手,如果被姬氏发现我就彻底完了;其次,姬氏既然没有赶尽杀绝,那就是说明姬氏这个庞然大物放过了我这只小蚂蚁;最后,他质问自己,沈耀明,你有蚍蜉撼大树的胆量和本事吗? 没有。 沈耀明颓丧的垂下了头。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沈耀明就被撞飞了出去。 肇事司机见沈耀明是外国人,左右看看没人就立即跳上车跑了。 —— 姬氏的祖坟很大,旁边修建了几栋大别墅是给世界各地的姬氏族人每年回来祭祖的时候居住的。 平常这里也有姬姓守墓人打理,守墓人独居一栋二层小楼,是一对老夫妻。 绿草坪被打理的平整青翠,每一块墓碑都被擦拭的干净簇新,墓碑前的香炉里一年四季插着线香,香火不断。 以姬老爷子为首都在恭敬的守着李秀清做法完毕开棺取沈耀明的旧衣和生辰八字,作为当事人的姬宗祈也是一脸肃穆,但他昨夜打游戏到凌晨四点,今天天一亮又被提溜了起来,实在太困了,于是站着就睡着了。 “啪”的一声姬宗祈就觉有人狠狠打了他的头。 “谁打我?”姬宗祈怒目四顾。 “你祖宗!” “啊?”姬宗祈懵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找了一遍都没找到人,“你在哪儿?” “地下躺着呢。” 姬宗祈猛的打了个寒颤,“你真是我祖宗啊?” “不孝孙,我是你祖爷爷。告诉供奉,有人把染了婴儿血的生辰八字玉牌埋在了我的墓碑下,本来是想偷咱们姬家气运的,不过咱们家有你大哥这个杀星坐镇他们的阴谋没成功,我原本不想多此一举的,但今天看你们在开棺动土所幸就一块把那玉牌弄走吧,虽然对咱们姬家没影响但我看着也膈应。” “祖爷爷你怎么不亲自跟供奉说,我看不见你供奉看得见啊。” “祖爷爷我还不想去投胎,见了供奉怪不好意思的。” 姬宗祈只觉脑袋上又挨了一下他就醒了,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家人围观了。 “大师、爷爷、爸妈、大哥,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姬宗祈摸摸自己的胳膊觉得今天穿的太少了有点冷。 李秀清笑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姬宗祈连忙道:“啊,对对对,大师我祖爷爷刚才托梦给我了。” 李秀清点头,“我察觉了。” “祖爷爷说他的墓碑下埋了一块玉牌,染了婴儿血有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