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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 “谁让先生打算瞒着策。”秦策踱步至楚淮青的身后,突然俯下身其耳旁,嗓音撩人,拖曳拉长,“谁让先生如此心不在焉?” 即使被偷袭过这么多次,楚淮青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忍住胸腔里怦然跳动地小心脏,却又不想躲开,便将头垂上,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属下确实有事要忙。” 秦策没有忽略楚淮青的小动作。 原以为淡然沉着的先生竟是如此可爱的模样,若换做以前的他,是想也不敢去想,如今见到了,见的多了,只恨不得每一刻都将先生揉进骨子里爱怜。 不知遭遇过什么,会让先生下意识去伪装,但这种会将自己真实面目毫无保留透露出来的信赖,只会让秦策在受宠若惊的同时,将其搁在最柔软的心尖上,珍惜至极。 秦策也忍不住与楚淮青玩笑着周旋来去:“有事是真,要忙待定。” 楚淮青嘴角一抽,起身要走,秦策顺势坐在楚淮青刚才的位置上,将人一把揽了回来,楚淮青闭眼又睁,人已经栽进了秦策的怀里。 “先生说是不说?”秦策的手顺势滑下,握着那两瓣挺翘的浑圆,指尖往中间的缝隙处游走,“不说,可莫怪策用些非常手段,逼先生坦白了。” “王,王爷!” 腰被按压,臀又顺势高撅在对方的掌控之下,楚淮青臊得脸颊涨红,更不论对方手掌在私密之处肆意抚摸所引起的战栗,直叫楚淮青连声求饶。 原以为主公是正人君子,哪知壳子剖开是黑的,还黑得错综复杂,让他连设想应对之策都无力。 感觉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勾进了自己的亵裤,快与肌肤贴合,挣脱无果的楚淮青被刺激得浑身直颤,恨声咬牙,坦白道:“属下只是有些怕。” 秦策虽未停手,但也未继续前进,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楚淮青敏感的尾椎,还作着威胁的架势:“怕什么?” 楚淮青这下真是哭不得笑不得,极力扭动着腰身,想要消除这磨人的滋味,在此压迫下,原先说不出来的话也变得顺畅:“因为属下一直认为父母不喜欢属下,如今突然发现......发现他们并非如此,而属下却早已和他们离隙,所以我.....” 诱人的弧度扭动在秦策的面前,腹下早已燥热不堪,却仍自忍耐道:“先生愧疚吗?” 楚淮青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有一些。” “只要先生说明缘由,想必他们也不会责怪于你。”秦策道,“正如十一二岁的我突然疏远了先生,日后再与先生亲近,未知缘由的先生不也没有责怪于我?” “我以为你是.....”叛逆期。默默将这三个字咽了回去,楚淮青疑惑道,“王爷那时为何疏远属下?” 秦策的瞳孔暗沉几分,手掌进了一步:“先生当真想知道吗?” “不,不是,王爷。”楚淮青本能地感到危险,触感却更加清晰,羞赧道,“属下已经如实说了,你先将手拿开!” 秦策没有照做,只是意味不明地笑:“十二岁左右,正是男子初次遗.精之时,先生不妨猜猜,秦策那日梦中所见之人是谁?” 猛见秦策眼中促狭笑意,楚淮青哪能猜不出来,一时间也不知该懊恼自己迟了这么多年还是警惕自己的现在的‘危险境地’,急忙想转移话题:“属下猜不出来,王爷你先放.....唔——” 指尖迅速摸至那不可描绘的地方,在入口处细细探索,秦策一口吮上了楚淮青高扬且光滑的脖颈。 许久之后。 “王爷,这是,这是.....不讲信用。”气喘吁吁。 “策方才何曾答应过,只要先生坦白,便会放过先生?”声音很低,飘到楚淮青的耳边,带着分沙哑的性感。 “你....哈啊.....” “再说了,既然先生已经将火撩起,哪有不负责熄灭的道理?” “王爷你甚是无赖!”哪是他撩起的! “嗯?” “啊啊啊~” xxxxxxxxxxxx 不管如何抗议,楚淮青还是被秦策给半抱半拖地哄去了楚府——自从知道谢穷酒将楚国公他们安置在自己的府邸,楚淮青便歇在了州牧府,并且三点一线,绝不靠近楚府半步。 若先生万分不想见到楚国公一家人,策会让人将他们遣去淮安,但先生只是怯怕,并无对家人的厌感,与其让先生一直这么遗憾下去,不如让策来做这个顺水推舟的人。 以上是秦策的原话。 自从坦明关系后就一直被秦策吃得死死的,楚淮青唯独在这点上不肯承认,直扶额道:“属下哪曾有过遗憾?” 秦策波澜不惊的黑眸直视着他,笑道:“策在门前等你。” 楚淮青彻底无奈,看着就近不到一米的楚府大门,微叹一声,快步走了进去。 迎面的管家看见楚淮青,不可谓是不惊喜,一脸久别重逢的亲人盼望得归的模样:“老爷,你终于回来了!” 在那一瞬间,楚淮青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内疚感,见管家似要扬声通知府内下人,连忙阻止:“先莫要声张。” “为何?”管家明显疑惑道,“老太爷他......” 楚淮青嘴角一抽,他的父亲楚国公明明正值壮年,如今却因为他的缘故平白领了这样的称号,也不知每逢被下人称呼时,是如何的想法。 然而就在楚淮青还在犹疑的时候,一声男音雄厚浑浊,贯彻进楚淮青的耳里:“有什么事不好声张?” 哪怕事先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与楚国公的相逢,但真正遇上的时候,楚淮青还是忍不住身体一僵,没有第一时间转过身去,直视来人。 他在想自己该称呼楚国公什么? 爹爹叫不出口,楚国公又显得生疏,但哪怕只是一声父亲......他好像也迈不过这道坎。 此时此刻,楚淮青不得不承认,在这一件事上,主公终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虽然楚国公是楚淮青的父亲,但对楚府上的人而言,真正的主人一直都是楚淮青,不会因为楚国公在楚府住了多久而改变,见两父子气氛不对,管家第一时间将请示的视线投向了楚淮青。 眼见躲不过,楚淮青反倒冷静了下来,不过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端倪,颔首道:“你先下去罢。” “是。” 管家在时,场上或许还有着几分生气,管家离去之后,瞬间回归到死一样的沉寂。 一个矗立不走却是背对,一个慢慢上前,俨然要交谈的模样,却只是无言。 楚淮青不说话,楚国公也是。 对方终归是自己的父,儿子离家不归近七年,期间不曾招呼过一声,哪怕幼时也对家人多有隐瞒......种种罪行累积下来,在孝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