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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脸的真实度。 慕清寒唇边漾起令人炫目的笑容,握住那只手:“本尊没骗你,这是真的。” 叶梓珞还是有点不相信慕清寒会露出真脸给他看,一直以来,他最希望的是能看到他真实的面容,想要更加接触他的内心世界,可最终还是失败,直到失望了一次又一次后,他已经不再期待了。直到昨日,他居然说会给自己看,而自己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玩笑,没太在意,想不到他真的会…… 慕清寒放下烛火,躺下去连人带被子的抱在怀里:“珞儿,难道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本尊说的么?” “你欺瞒了我这么久。”这次的语气不再是平平,而是带着些许委屈的情绪,如同平静惯了的镜湖突然起了风,泛起鱼鳞般的波光。 原来叶梓珞最在意的是这个,怪不得和他相处时总感觉有什么隔阂般,即使紧紧抱着他,与他拥吻,却感觉他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远。慕清寒清了清他的嗓子:“珞儿,是本尊不对,不该瞒你,骗你。如果你想听的话,本尊便和你说,只希望能取消你心中对本尊的芥蒂。” ☆、第62章 悲惨身世 “其实本尊和冷夕桦是亲兄弟,我们的父亲是醉业三归剑客,简称业归。他年少有为,一夕间因为杀了芊殊寐而在武林中名声躁动,随后便是去了齐月国,认识了禄阳侯的女儿蒲忻郡主,两人一见钟情,更是暗自私定终身。被禄阳侯发现后,蒲忻郡主早已珠胎暗结。禄阳侯很是气愤,坚决不同意让他的女儿下嫁给业归。业归出身并非名门,寒酸得要命,他就一个女儿,怎会舍得让他的女儿跟着个落魄剑客受苦。可蒲忻郡主是个烈性女子,不惜以死明志来威胁他的父亲,最后禄阳侯无奈,先让业归去尧丰城当个小小的守卫,给业归三年的期限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若三年期满,业归还是毫无作为的话,就得立刻离开齐月国,永不得踏进齐月国领土半步。蒲忻郡主知道父亲已经开始松口,也不好太过逼迫,于是派人去尧丰城打点打点,至少保证业归去那后不会受到欺负。幸好业归还算争气,不负郡主厚望,不到两年便升为从八品上御侮校尉。那是因为在敌军兵临城下,尧丰城即将成为敌人的囊中之物时,业归挺身而出,用智谋大破敌军,受到云麾将军的赏识提拔上来的。从此业归跟着云麾将军征战四方,一年后,由于战功显赫,业归被破格提拔为从四品下明威将军,皇上更是亲自为他开了个庆功宴,下旨昭告天下并赐华丽府邸一座。禄阳候自是开心,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嫁了出去。可惜郡主进府两年后便因病而香消玉殒,无福消受君恩。业归迫于岳丈大人的威力,不敢再娶正妻,但却纳了十几房的小妾……” 叶梓珞极为震惊,虽然知道冷夕桦与慕清寒关系非比寻常,却想不到他们是兄弟。而那个醉业三归剑客曾听爹爹提起过,使剑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无人能招架他的炎红剑十式“咽物归途”,只是后来销匿武林。原来他去了齐月国,还与蒲忻郡主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叶梓珞静静听完后,又问:“那你和冷夕桦呢?为什么会来到桃临城。” “小时候,我们便失去了娘亲,由一个奶娘芍姑来照顾。业归自娘亲死后,对我们的态度很是冷淡,不管不顾。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心血来潮,教我们修习剑术,原来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冷夕桦与本尊打得越是激烈,他便越是开心,甚至特意为我们建了个擂台,然后他便带着成群的莺莺燕燕坐在下面津津有味的观赏。芍姑虽心疼我们,却无法改变现状,只好在我们每次弄得伤痕累累的时候,把我们带回去悉心照料。而我们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相杀中,关系越来越疏离,甚至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本尊和冷夕桦都是自尊心很强的人,这次他刺本尊一剑,下次本尊还他三剑,就这样过了四年,双方的身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剑伤。那时业归根本不肯给我们请大夫,只有芍姑拿着自己仅存的一点积蓄偷偷请大夫为我们医治,虽然能保住了性命,但伤口因为感染和没有用好一点的灵药,再加上新伤添旧伤,这些疤痕也彻底地留下了……当时本尊不愿脱下里衣,是怕你见到本尊身上那些狰狞恐怖的伤痕。” 叶梓珞把被子张开,盖到慕清寒的身上,然后自己凑过去搂住他的腰,头埋在慕清寒的胸口处,身子却禁不住颤抖,没想到他的童年比自己还要凄惨百倍,真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是怎么熬过四年。慕清寒揽过他的肩膀,低沉而嘶哑的道:“四年后,他收敛了好多,虽然偶尔还是要我们厮杀,但次数却很少。时下齐月国男风比较盛行,业归也开始学那些贵家子弟去圈养娈童,日夜笙歌,酒rou池林,生活更加糜烂。他大发慈悲地给冷夕桦与本尊送了个娈童,分别是逸溪和逸凌。逸溪被冷夕桦要了去,而逸凌则归属于本尊。逸凌这孩子虽胆小懦弱,却长得清秀可人,既然是业归送给本尊,本尊岂有不要之理。于是送来的那晚,便把逸凌剥了个精光,照着书上的那些图画模仿得有模有样。逸凌很听话,也很乖,让他张腿,他便张腿,让他抱着本尊,他也照做。那时本尊不过十六七岁,初尝情谷欠,食髓不知味,和他欢爱的次数见多,也开始对他产生了依赖,就好比对芍姑产生依赖一样。在本尊的心里,一直把芍姑当成自己的亲生养母,她温柔体贴,有着世间所有作为娘亲的光环。” “本以为这样过下去也不错,有逸凌和芍姑的陪伴。可惜冷夕桦却打破了一切,他趁本尊不在,把逸凌给强了。当本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逸凌躺在那落泪,全身都有青紫的痕迹,后面那处被人糟蹋过,还残流着血迹。本尊抱着他轻声安慰,暗自发誓一定要替逸凌讨回公道。却不料第二日,逸凌上吊自杀了,他手里握着一张揉成团的纸,鲜血早已把字迹弄得模糊,不过还是可以辨认出是一首情诗,是本尊兴起而作送给他的,想不到他一直视若珍宝,就连死去的那一刻也要带上它。那是本尊最亲密的人,却被冷夕桦给毁了,本尊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抱着逸凌的尸体去找冷夕桦,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战。后来芍姑来劝架,而冷夕桦却错手杀了芍姑,那时本尊怒恨到极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都相继离去,本尊怒不可遏,出手更加狠戾,誓要与他决一死战,至死方休。事情闹到业归那边去,业归过来阻止了我们,踹了我们一人一脚,骂什么孽畜不成体统之类的话。自那以后,本尊与冷夕桦足足半年的冷战,直到有一天,冷夕桦过来找本尊说他有办法可以离开将军府。为了离开,本尊强压恨意,与他练习双剑,当然这是在私底下进行,再过半年,终于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