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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儿小病也完全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经范巧这么一闹,包厢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肖澜央这边,又多出了几个跟着起哄的人。 对唱情歌的一男一女干脆将背景音乐暂停了,歌也不唱了,拿着麦克风一个劲儿在那儿煽风点火。 被同事有意无意冷落的罗仁坐在边角的位置,一个小小的真空圈包围着她,她尝试过和曹康交谈,可曹康像吃错药了一样,连丁点儿的眼神波动都没有,完全不予回应。 再看看深陷同事包围的肖澜央,那边的热闹让她越看越恼火,忍不住开启了地图炮模式,喊得还特别大声:“现在的年轻人都玩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老了,看不懂!好意思让两个男的接吻,不嫌恶心得慌。” 有一说一,此刻,肖澜央完全赞同罗仁的话,为她的每一个字打call。 嬉闹的热度让罗仁一盆冷水浇得立刻降了下来。 让人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肖澜央的衣领一紧,人就被姚迟从沙发上提溜起来,一路拎到了罗仁面前。 他这一身反骨,哪里容忍得了嘲讽,死死捉住肖澜央,当着罗仁的面,埋头附了上去。 肖澜央惊措不已,此刻他的后颈被手掌裹着,脑袋被锢着,挣不开。 凉意顺着紧贴的唇瓣侵入血rou,又顺着牙关钻入口腔流入体内,体内暴动的岩浆刹那间让那刺骨的寒气浇灭。 相反,包厢里的气氛再一次沸腾。 范巧跳上沙发高举起手中的酒瓶:“啊啊啊啊啊啊啊——!敬美好的兄弟亲!!” 旁人扶了她一把:“小范你悠着点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一个!”一对儿年轻的小姐妹抱作一团,盯着俩人,四目透光。 一屋子里的人鬼吼鬼叫,闹得动静太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冲突。 守在外边儿的服务人员被惊动,推开一道缝隙,探进来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扫视一圈。 确认没人在闹事,正想退不动声响地退出去时,又被包厢里的两三个人喊住了。 “小哥你别跑!赶紧去弄个笼子来。” “快点,包厢里有鸡!” 侍应生乐呵呵地连声笑起来,冲着屋子里的人点点头,一边儿往外退,顺手把门给关严实了。 直到姚迟松开肖澜央,肖澜央人还懵着,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 等他慢慢缓过劲儿来,再看向姚迟,眼底裹上了点儿怒气。 他和姚迟的关系和“亲密”“友好”根本不搭边儿,即便真的是朋友关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进行长达数十秒的亲吻也让他接受无能。 姚迟同样正看着他,以一种古怪和好奇的目光。 隔了半晌,他忽然冒出一句:“你可真能吸。” 肖澜央的脑子“轰!”一下炸开了,耳梢与双颊染上淡淡的胭脂红,并非羞赧,而是给气得。 “瞎说什么?你喝多了。”他偏过头,抬手在嘴唇用力地擦抹。 想冲姚迟发火,心里又发怵,只能不咸不淡的把这一篇先翻过去,面无表情的从姚迟与沙发之间挤出去,回到之前坐着的位置上。 范巧瞧见他脸上的红晕,也只当他僵着脸是在不好意思,调笑道:“脸皮子真薄,不逗你了。” “宝贝,来,mua一个!”一名男同事干脆献身化解肖澜央的尴尬,坐到另一个男人的腿上。 那男人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滚蛋,别给我整口臭攻击。” 肖澜央缓和表面上的不自在,把剩下的啤酒挨个分发到同事手中:“姚迟喝太多了,你们分担一下。” 可能是听到了“酒”字,被吸引了注意力,姚迟突然转头看向肖澜央,也不跟罗仁计较了,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最后一罐啤酒在肖澜央手里没来得及递出去,他就被钳制住了手腕。 肖澜央看了看姚迟,见他一副被抢了糖的表情,心情畅快了不少,眯起眼笑道:“你还小,不要喝那么多酒。” 说着,他扣开拉环,易拉罐罐换到另一只手上,仰头饮尽,然后随手捏瘪了瓶身丢到脚边的垃圾桶里。 “我带他先走了,太晚了,他还是学生。”肖澜央向几名同事说。 姚迟显然是不想回去的,让肖澜央惹得发炸,想动手教训又有所顾忌。 光是瞧着他的神色变换,都能猜得到他正琢磨着怎么继续赖在这里。 肖澜央不给他机会,故作关切地说:“你是跟着我出来的,我得负责照顾你,总不能放着你给自己灌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向我倾诉一下,喝那么多伤得是你自己的身体。” 他一边说,还一边推着姚迟往外走。 在众人面前把戏给做足了,前脚出门,笑颜转眼消失不见,分分钟与姚迟拉开距离。 肖澜央顺手关上包厢房门,回头问姚迟:“你一个人能摸回去吗?可以的话我就先走了。” 姚迟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蹦出一声冷笑:“走啊。”上前抓住了肖澜央的手臂,转身往外拖。 修长笔直的双腿前后迈动,他行走的速度过于快,肖澜央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胳膊也被扯得酸疼。 肖澜央一路走一路挣,试图挥动手臂甩开姚迟的手:“你先把手给我松开。” 结果是他挣动的越厉害,胳膊上的那只手的力道就越大,掐得骨头开始作痛。 大厅里的侍应生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大对劲儿,生怕被殃及到,能躲多远就多远。 肖澜央被姚迟拽下台阶时,险些踏空摔倒,手臂一阵疼痛,刺得他上的红晕瞬间消失在寒风之中。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白光在肖澜央的余光中忽闪忽现,一团电光似的东西缠上了握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 姚迟“啧”了一声,似乎吃痛,松开了手。 他这时松手,肖澜央的手臂是得救了,人眼见着就要滚下台阶。 预感到接下来的危险,肖澜央本能地紧闭上双眼。 “嘭!” 一声闷响。 他是撞上了什么,并非坚硬的地面。 “到底是谁喝多了?连站都站不稳。” 戏谑的声音在耳边乍现,肖澜央惊魂未定,缓慢睁开眼睑。 姚迟的反应速度敏锐,察觉到肖澜央角度倾倒,不直接去拽人,而是提前拦在了阶梯下,存心吓唬他。 等人扑到自己身后,随口嘲讽一句,顺势又把他给捞住背了起来,“是你要亲我,有什么可气的。” 这一茬是过不去了? 肖澜央:“那是同事在开玩笑。”他踢了踢腿,“放我下去。” 姚迟和他杠上了,背着他往停车点走:“不放,别以为小爷没看出来,你故意拿我的酒送给其他人。” “谁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