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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想让你来做我的军师。” “军师?我?”本就圆滚滚都双眼闪着光,虽然和美丝毫不搭边,但如此可爱的神情倒是逗笑了玉德。 “是啊,你,沈全胜。” 她更是疑惑半张着嘴,“虽说我爹是当朝的大将军,可我毕竟是个女子,兵书兵法我确实读过不少,可这都是纸上谈兵,我如何……我怎么……我……” “好了,咱们可是从小光着屁股满地跑的交情,就问你这么一句帮不帮?” 脸庞微红,全胜张望这四周的人,玉德这话实在是,轻声嘟囔着,“你能不提这事嘛。” 玉德倒是乐了,掐着她的脸颊,笑道,“没想到咱们这小胖妞长大了不少,还学会害羞了。” “我帮你,帮你得了吧……” 玉德点头,“我想过了,你这样子,要是出现在将士面前必定会吓坏他们,待会你就乖乖坐在帐中,小声给我指点就好,千万别出来。” 沈全胜不知该说什么,玉德在她面前向来是这样有话直说,但或许也是这层关系太过亲密,让玉德忘了沈全胜也是个女孩。 玉德口中说的帐,不过是兵器架后的一块大板,透着风,好在是初春了,天气只是稍稍有些凉。 站在前方,玉德倒是一身英气,清了清嗓,看着众人懒散的状态,“都给我站好了!这都是什么样!啊!是我玉都的将士就给我拿出精神来。” 众人站好,却依旧满脸困意,无精打采。透着小洞,外面的所有都可以看得见。 压低声音,“阿德,阿德……” “怎么样,我这气势还是不错的吧。” “我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没睡醒的样子,我看是有什么事,你先问问。” “啊?”玉德疑惑一声有些响,又刻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赶紧的。” 玉德无奈站直身子,毕竟斜靠着木板的姿势有些怪,“咳咳,那个,你。”他随意指了个半眯眼的,“怎么了,一个个都没睡醒的样子,赶紧交待是什么事!” “回殿下,昨日半夜皇宫突然有刺客出现,大家伙得一夜没睡。” 玉德一蹙眉,“刺客?……抓到了吗?” “没,据说是夜闯了太子的寝宫,但东西一件未丢,太子殿下也不在寝宫。” 太子的寝宫,这事倒颇有一点意思,太zigong外理应是有不少人把手,怎么会随随便便进去什么刺客? “好了好了,退下吧。今日早上的cao练取消,都给我好好回去睡一觉,午后上来,你们要还是这副模样,有什么后果,就别怪我。” 众将士没反应过来,三五杂声道,“谢殿下。” 没过多久人就一溜烟没影了,玉德绕到木板后,“军师,怎样,我这做的可还不错?” 沈全胜点头,朝着阿德背脊轻轻一拍,“阿德,做的好!做的真不错!” 玉德缩了缩,这力道不愧是沈全胜,甚至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这副好身板是沈全胜从小打出来的。 “不过,这皇宫来了刺客,怎得一点消息都没有,好歹也事关太子的安危。”听全胜嘟囔着,玉德眉间也皱成几条,此事确实蹊跷的很,想要太子死的人,除了二哥八哥外,还有谁? …… “颜姑娘,我家公子有请。”沈将军倒是聪明以沈全胜为幌子来传信,姨母也没在意,倒是开心我能在这宫学这么快地找到朋友。 “好,劳烦将军了。” 依旧是在玉仙楼的隔间,再一次来玉仙楼她依旧被迂回曲折的廊道弄得晕头转向。 而相同的还有他的脸上也依旧带着那个奇怪的古铜色面具。颜宋也曾想过他带面具的缘由,却不敢往深处想。 “来了?”他这回没下棋,只是端着一杯茶,吹凉。 颜宋自若地坐到椅子上,“师父,终于找上门来了。” “我好像没认过你这徒弟?”茶杯放下,透着两个圆洞看向她,反而有些搞笑。 颜宋忍住笑,“公子深谋远虑,城府深不可测,颜宋自然不指望您能收我为徒,师父也好公子也罢,不过是个称呼,叫得顺口罢了。” 颜宋“呵,之前倒没发觉你是个伶牙俐齿的姑娘?”伶牙俐齿?他若不说,倒也发现不了这几日说的话圆润了不少,语气倒是学着他的来的。 “师父是后悔了?” 隔着面具感受到他那浅浅一抹轻笑,“有点吧。说回正事,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期间,你想办法去祖师殿偷一个东西。” “祖师殿?偷东西?” “祖师殿是宫学中重要之处,放置着历代太傅记录的学记与札记,当然还有宫学的账本都在里头。” “师父是想让我去偷账本?” 杯中的茶有些凉了,便一饮而尽,“账本上记录了库银的支出去向,到时候谁是我们要找的人一下就能揪出。” 这帐册记录了那些人的罪行,一旦找到,这些人立刻在圣上面前再无托词。可是如此重要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能够找到,要不然表哥也不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师父说的如此简单,可为何至今无人拿到过这账本?可见这祖师殿定是守卫森严。” “错,不是守卫森严,而是那守卫无人敢惹,祖师殿的钥匙只有现今掌管太学的二皇子手中有。” “二皇子?”她眼眸忽闪,玉恒,这就是他会选择让她完成这任务的缘由吧。 “想办法从二皇子身上拿到钥匙。” “这不可能……”先不说如何与二皇子在宫中碰面,玉恒对她的敌意已被罗素儿渲染得不可收拾,如今即是她不说话,只是从他身边经过,想必他都会提着精神。 茶水流入杯底,渐渐的由沉到尖,他举起一杯嗅了嗅,“倘若没有钥匙,你也就没有价值了。当时候你就重回罗府,做回你那罗府婢女,想必你该相信我的能力。” 颜宋知道公子师父这话的意思,他果真不是热心肠之人,就像初次见面他说的一样,他不会是个坏人,但也绝非是一个好人。 罗府,在腐臭的屋子里,扒拉这地上的灰,然后吐出最后一口气?不,在她逃出罗府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下了决心,这一辈子,她绝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