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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子车弓良!”徐悠大声喊道,声音带着几分强硬。 子车弓良却是直接捏起徐悠的下巴就一口吻上,这是一有点强制性的吻,带着侵占的味道,子车弓良直接咬破了徐悠的嘴唇。 徐悠反击,挣扎,拒绝,却在绝对力量压制之下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放开我,你怎么敢在武英帝面前这般对我,武英帝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像是被逼急了最后的奋力一击,徐悠红着眼睛喊道。 子车弓良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抱起徐悠就朝着那灵堂之下,刚好将徐悠压在那垫子之上。 “那我就在他面前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不放过我!” 徐悠被压在子车弓良身下,他的挣扎在子车弓良面前没有一点作用,只会让自己更痛。 直到被子车弓良撕碎衣服,直到被子车弓良强势进入,直到被子车弓良彻彻底底的占有,徐悠眼里一点又一点被绝望渲染。 他看着灵堂之上,眼角流出眼泪。 武英帝,你走了之后,连子车弓良都开始欺负我了。 同时,徐悠终于认清了现实,武英帝真的走了,真的不会再出现了,也不会再为他提供一分保护。 那个晚上,徐悠被子车弓良压在灵堂之下,被□□一次又一次,子车弓良像是要留下什么印记一般,不停的是在他身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到了后面,徐悠已经痛得麻木。 可是他神智又变得无比清醒。 雪夜,外面风雪交加,灵堂屋内一片旖旎强横。 直到天色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子车弓良才放过他。 那天过后,徐悠便对外称病,不出门,也不去上朝,甚至子车弓良的登基大典他也没有去。 管家在他回来的那天就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只是隐晦的去请了大夫,然后细心照顾他。 他开始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一直自称养病。 很多东西大概是会随着时间变得麻木,徐悠再一次出门是立夏的事了。 他似乎想开了一切,也似乎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大概,是会的吧。 第25章 前尘往事——子车藏 一生能有多长。 如果不到死前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生能有多长。 子车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南方的冬天很少会下雪,即便如此,南方的冬天依旧冷得刺骨,是那种缠绵的,像是细丝一般的寒气,慢慢侵入你的骨髓,让你的骨头彻底开始被侵蚀。 往梦依稀。 子车藏突然觉得南方的冬天跟徐悠很像,总是那般冷淡又缠绵。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成为我的哥哥照顾我吗?”当年,那双湿润又小心翼翼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 子车藏握住他的手,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狂喜。 年少时的欢喜总是来得这么不留痕迹,小时的亲昵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成了说不出口的欲望。 是的,子车藏心悦徐悠多时。 他把徐悠带在身边,为他披荆斩麻,为他浴血奋战。 我知道你喜欢依赖强者,我也喜欢你的归顺只是想活着,没关系,我会成为最强大的人,所以,我允许你依靠在我的胸膛之上,甚至是与我一同站在最高的位置。 子车藏知道自己是个无比自私的人,于是他自私的将徐悠强行的留在了身边。 他以为,徐悠至少也能对自己生出一分情意。 但是没有,徐悠变了。 性子变了,变得冷静,变得淡然,变得冷漠。 他称帝那天,本是满心欢喜,想要第一眼就让徐悠看到他穿上龙袍的样子,然而欣喜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换来了这人疏远又恭敬的一声称呼。 “陛下。” 那一刻,子车藏突然就明白了许多。 果然,他的徐悠依旧没心没肺,依旧不肯为谁付出一丝感情。 像是固执的孩子,子车藏发现自己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徐悠的人,他还要这个人的心。 你一无所有,你无权无势,你无欲无求,但是你想要活着,我给你职位,我给你财富,我给你想要的一切,但我绝不会给你权势,这样,你才会永远依附于我。 子车藏也一直以为,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 于是,他便随了这人变得清冷的性子。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心意,总有一天你会清楚,谁才是跟你携手到白头的人。 身份,地位? 子车藏明白,徐悠对这些完全不屑一顾,如今只是仗着这身份有别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子车藏当然也明白徐悠不爱他,或许有过那么一分模糊的感情,但却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当子车藏把想要的东西延长为一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可笑。 他南下征战,其中凶险万千,若是换了以往子车藏依旧会把徐悠拉在身边,要生要死都当一起,可现在子车藏不敢了,他不会让徐悠有一分的危险。 临走前他召见了第九朝暮,那个男人依旧那副冷清摸样。 当时他们在城外清凉山上,那处是个好地方,后山园亭内,他跟第九朝暮对弈。 “他走了吗。”子车藏执黑子,面孔带着几分称帝后伴随着的威严。 第九朝暮伸出如玉的手指,捻起白子,想了想,下了一步,“算是安稳。” “他让你照顾徐悠,对吗。”子车藏似笑非笑的看着第九朝暮,似乎想要从对方脸上看出几分情绪。 然而第九朝暮却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蹙眉,似乎在想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陛下今日想要说的,臣已知晓。” 子车藏挑眉,带着几分嘲讽,“你倒是聪慧。” “什么都瞒着他,却又想要对方什么都知晓,痛苦或喜悦都当由那人决定,”第九朝暮盯着子车藏的脸,缓缓开口,“陛下,你下错棋子了。” 子车藏目光在那一瞬微微闪烁,其中一闪而过的还有一分杀意。 但转瞬即逝。 “那便这样吧。”子车藏看着棋盘上黑白棋子来往,“不到最后一步,谁知道这手棋,到底是错是对。” 然后,他看到第九朝暮一颗又一颗的捻起棋盘上白色的棋子。 第九朝暮的手很漂亮,像是一块冷玉,这让他想起了徐悠的手,永远都是白白净净的,非常漂亮,他很多次都忍不住的想要去亲吻,甚至想要去珍藏,当然,也不仅仅只是手指。 于是,他出征了。 出征后除了战事的紧张外,唯一的思念便全给了这人。 每隔几日他便会写出一份信,这些信不会全部寄出,他会选好其中最好的一份,然后带着一些他想要给徐悠的小玩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