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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鸢没有动桌上的那杯茶,杨正康是个局长,却局促的站着,何鸢是个小处长,却大摇大摆的坐着。 这一番姿态好像反了一反,极其古怪。 而且看起来,杨正康对她语气诚惶诚恐,颇有些尊敬。 何鸢进来找杨正康,不说废话,直奔主题,一指时迁,开口:“把这个人给我。” 时迁:…… 顾翎惊悚的看着他,偷偷做口型:你被包养了? 何鸢:“张成辉的案子我接手了,你不用管。” 时迁:“喂,你这个女人……” 杨正康厉声严色:“时迁!” 时迁闭嘴,吊儿郎当的站着,脸上写着大大的‘哥很不爽’四个字。 杨正康:“今天开始,你跟着何处,寸步不离,这是命令。” 第9章 我抱警了 时迁买了两杯奶茶。 回来时,何鸢站在十字路口,已经被四五个人要求合照。 他走过去,正好有个穿着时尚的大学男生激动地问何鸢要号码。 大学生甫一伸手,时迁拿一杯奶茶就把人挡住了。 “喝吗?” 问的是何鸢,看的却是大学生。 时迁身上有股匪气,盯人家未出茅庐的大学生,后者被盯得浑身发毛,号码也不敢要,直接和他的朋友——王八推西瓜:滚的滚,爬的爬。 何鸢把奶茶拿在手里,不动声色的研究了片刻。 时迁替她插上吸管,他喝了一口:“没下毒,我不敢毒领导,何处,你放心。” 何鸢模仿他,把吸管小心翼翼的塞在嘴里,光咬着,没动。 时迁以为她不喜欢喝这个口味,刚才问她要什么口味,她也不说。 脸上看不出几个表情,一问三不知,问急了还动手打人。 关键是时迁打不过她,所以很郁闷。 ……什么人呐! 时迁换了一杯奶茶,把自己手里的红豆巧克力布丁换给了何鸢。 何鸢手里那杯乌龙奶盖到了他手里。 时迁:“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昨天的事情。” 何鸢:“昨天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张成辉死了。” 时迁:“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关于你的,一会儿是大小姐一会儿是何处长,你到底是谁?” 何鸢:“与你无关。” 时迁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 何鸢往前走,他立刻贴上来。 黏着她,叫她走路走走不方便。 何鸢停下,冷淡的看着时迁。 时迁无辜一笑,他故意的很,想方设法的膈应何鸢:“这是命令,杨局和我说的,要跟何处寸步不离。” 时迁又靠近她一些,这下,真是贴着何鸢走。 “你住在哪里?住我家?还是住宾馆?事先说明,我家只有一张床,你如果要住在我那儿……” 何鸢没说话。 时迁看着她:“看你的样子,就是要住我家了,正好,我也有不少问题要问你。” 何鸢:“我不会说。” 时迁拦下一辆出租车:“走吧,我会等你要开口告诉我为止。” 时迁住在公寓高层,电梯上去,打开门,里面是个九十平米的单人公寓。 他指了指自己的卧室:“你睡这里。” 时迁把沙发往客厅边上一拖,从柜子里抱了一床棉被出来:“我睡沙发,厨房在左边,卫生间在卧室边上。” 何鸢放下自己的包。 时迁安放好沙发,在客厅中间空出了一块空地,一只慢吞吞的乌龟爬出来。 时迁介绍:“儿子,来,认识一下何处。何处,这是时王八。” 何鸢瞥了一眼时王八。 时王八被她一瞥,把头缩进龟壳。 时迁皱眉,心道:龟龟,这女的鬼见愁啊? 连个王八都怕她? 鉴于何鸢身上发生的稀奇古怪,甚至可以归属于神学范畴的离奇事件,时迁暂且相信,这世界上确实有超自然现象,科学解释不了,因此在家作威作福的时王八怕她,也可以理解。 何鸢推开门,时迁突然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光着脚丫子往里面跑。 她进门之后,外套一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时迁愣神。 “你干什么?” “睡觉。” 何鸢把棉被往上一拉。 时迁震惊了。 外面的凶杀案件没有解决,张成辉的死亡带来的种种谜团成了乱麻,时迁还等着何鸢给出下一步行动的提示,结果这女人一上床就倒下,青天白日的睡觉去了! 什么人! 时迁把棉被往下一扯。 何鸢撑起上半身,冷酷道:“你干什么。” “现在什么时间,你竟然还有工夫睡觉?” “毋庸置疑,睡觉的时间。” 时迁一看墙上的钟表,中午十二点整,还真是睡午觉的时间。 何鸢重新倒下去:“如果你再叫醒我,我会让你瘫到第三天。” 还知道威胁他了。 时迁咬牙,头一回碰见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他稍加思考,跟着躺下。 时迁一躺下,何鸢便睁开眼。 前者笑嘻嘻的隔着棉被抱着她。 时迁:“寸步不离啊,何处,你睡吧,我执行任务。” 说罢,大长腿也毫不客气的卷上何鸢的细腰。 何鸢像个大型的抱枕,被时迁抱得动弹不得。 她伸出手,两招之内将时迁掀翻在地。 时迁自讨苦吃,滚到地上之后,哀嚎连天。 前一圈是真的叫何鸢给抽到地上的,后两圈则是他自己滚的,为了显示自己受了重伤。 时迁小时候挨了自己老爹打,叫唤的就很厉害。 这会儿他也叫唤的更厉害,用上了自己毕生所学的撒娇能力。 “我腿断了,断了,真断了——” 奶音十足。 何鸢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在地上打滚。 前两分钟还稳得住,后来见时迁滚的确实很辛苦,眼泪汪汪,看着怪可怜。 后两分钟,稳不住了。 她岁数加起来恐怕比时迁大了十几轮不止,看时迁就跟看个小孩儿似的,关键是这小孩儿现在正在地上撒泼耍赖,不要脸的坦荡荡。 何鸢难免心软,说道:“起来,我帮你接。” 时迁睁开一只眼睛,睫毛挂着泪珠,泫然欲泣。 他打滚卖萌这招真是玩儿的炉火纯青,看着叫人心肝儿脾肺一起疼。 年纪大一点儿的老妈子此刻若是看见他这张委屈巴巴的脸,估计早就心肝儿宝贝儿一阵乱叫,搂在怀里揉了几个来回。 可惜何处长心如磐石,严肃的喊他起来,替他接骨。 时迁腿能真的断吗,当然不能。 他:“何处,要不然你就告诉我,那天的欢喜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养鬼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