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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撒娇了,“不想走路。” 闻言,沈肆把毛巾放回原处,拦腰抱起苏夏,往卧室走去。 苏夏把投埋进男人的胸膛里,耳边是他的声音,隐隐带着笑意。 “别把鼻涕擦我身上。” 苏夏本来没哭,沈肆那么一说,衬衫上面多了她的鼻涕眼泪。 沈肆要当爸爸了,他整个人都变了不少。 这把那些下属和老客户们吓的不轻,施凉也是,会感到惊悚。 平时冷冰冰,不苟言笑的人,现在竟然冷不丁的笑一下,场面令人心惊胆战。 直到公司内部收到准确消息,大家才松口气。 难怪那么大变化,原来是要当父亲了。 于是众人又忍不住脑补冰山抱娃娃的画面,一个个都打哆嗦,不敢想象,他们甚至担心,娃娃能不能受的了。 苏夏怀孕,沈肆有人情味了,受益最大的是王义跟周三,他俩终于从非洲回来了,谢天谢地。 这一回来,是死也不想再去了。 王义跟周三见到苏夏,先是对当年的疏忽道歉,那时候他们不散漫,多谨慎一些,也不至于让沈穆锌有近身的机会。 那小孩子都两岁了。 越想,王义跟周三就越后悔,他们这两年天天受到良心的谴责,在苏夏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苏夏摆手,“过去的就不提了。” 她不能听,一听就难受。 王义立刻收住,过了会儿问,“大少奶奶现在是喜欢吃辣,还是吃甜?” 苏夏看着一簇簇的花,“都喜欢。” 王义有点儿懵。 这答案跟他想的不太一样,后面准备的话头也只好掐断了,他咳一声,笑道,“大少奶奶胃口挺好。” 苏夏换了个姿势趴在长椅上面,说起来,她最近真的没那么难受了,吃下去的东西也多了杂了。 不论是什么时候,苏夏想吃什么,沈肆都会满足她。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作,一会儿想吃什么,一会儿又不想吃了,莫名其妙。 王义问,“大少奶奶要吃水果吗?” 苏夏说,“想吃石榴。” 王义正要去,旁边的周三已经狗腿子的先他一步。 “……” 月份大了,苏夏的肚子也渐渐显露,孕吐反应消失,她饿的快,吃的多,体重是眼睁睁的看着往上涨的。 称完体重,苏夏去书房找沈肆,“怀孕后我胖了二十斤。” 沈肆写着字,“嗯。” 苏夏拿走他的钢笔,“这才五个多月,后面会涨的更多,到时候恐怕涨四五十斤。” 她自顾自的说,“我这么涨下去,已经远远超过了孕期的正常体重增长范围。” “不行,我要控制饮食了,高热量的不能多吃,还有水果,我现在一天吃好几种,也太多了,你之后不许再引|诱我……” 沈肆扶了抚额,把唠唠叨叨,很是忧心的女人抱到腿上,他摸摸她的脸,下巴,“没胖。” 手掌往下,按在胸前,“除了这儿。” 苏夏的呼吸一滞,怀孕后,她的身子变的敏|感,碰一下就不行,沈肆也发现了,他克制着,尽量少碰。 克制不住的时候,就比较糟糕。 苏夏轻喘着气,虽然说这俩个月可以,只要注意别有太大动作,但他们仍然不敢,怕有什么意外。 沈肆过足了手瘾,他低头整理苏夏的衣服,“你在这里等我。” 苏夏拉住他,垂眸说了句,“我用手吧。” 沈肆蓦然抬眼,半响他开口,薄唇微勾,“好。” 这是苏夏头一回,尽管她零技巧,力道掌握不好,沈肆还是血脉喷张,激动的弯腰,唇在她的脖颈里磨|蹭。 不知道怎么了,苏夏想亲一下,她真那么做了。 下一刻,男人喉咙里压抑的声音溢了出来,犹如野兽发狂的低鸣,性|感而带有可怕的欲|火。 不等苏夏退开,下巴和脖子上一湿,她都没反应过来。 书房里弥漫出些许腥臊味,垃圾篓里多了一大团纸巾。 脸上的热度散去了,苏夏两只手都发酸,她一时头脑发热,也有可能是神经错乱了,竟然凑近闻了闻手心。 不出意料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苏夏抬头,撞上男人深谙无比的目光,她红着脸说,“我去洗手。” 沈肆的嗓音沙哑,“慢点。” 走的不快,苏夏连头都没敢回,耳朵到脖子都是红的。 沈肆深坐在椅子里,慢慢地调整气息,在想到女人嘴唇的柔|软时,他粗喘了几口气,阖了阖眼帘,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硬生生的转移了注意力。 四十周的所有产检时间沈肆都用红笔标出来,尤其是几次重要检查,无论多忙,那天的时间一定全腾出来给苏夏,陪她紧张,等待,放松。 每个过程都参与了。 苏夏的状态一直很好,唐氏和排畸都很正常,其他方面也不错,除了有点贫血。 医院开了药,外加食疗,苏夏很配合,处处都为宝宝的健康考虑。 大概是怀孕的原因,容易疲乏,她在半夜被噩梦惊醒的次数少了,即便是醒了,也会在沈肆的安抚中很快睡去。 苏夏八个月的时候,大腹便便,但她的行动依然灵活,并不笨重。 白明明大老远的来看苏夏,身边还有个陌生女人,是他正在交往的女朋友,刘珊。 也不算陌生,苏夏多次从白明明嘴里听过那个名字,也看过照片。 真人是头一次见。 只能说,现在的美图功能比苏夏知晓的还要强大复杂的多。 刘珊身上有一股小家子气,再去具体形容,又想不出词儿。 自从一进门,刘珊的眼睛就嗖嗖的,到处的看,嘴里也不停。 “苏夏jiejie,你家好大啊。” “这花瓶很贵吧?是哪个朝代的?” “墙上那是什么画啊,看起来好高档啊。” “哎呀,沙发真舒服。” 苏夏拧着眉心,刘珊配不上明明。 她甚至怀疑,刘删看上的是明明的人,还是他的外表和身份。 苏夏相信,明明肯定清楚对方是什么样的为人,刚才他一直看着,也没说什么,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只不过,爱情谁能说的清楚。 白明明过来说,“珊珊就那样儿,小夏,你别当回事。” 苏夏沉默着看了她的好友一眼。 那一眼让白明明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下去,他干巴巴的说,“我也知道姗姗爱慕虚荣,但是她没什么坏心眼。” 刘珊在摸沙发,满脸的羡慕嫉妒,苏夏收回视线,“明明,你是真的想跟她结婚吗?” 白明明点头,“嗯。” 苏夏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祝福。 “这什么?”瞥到一本书,白明明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