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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岳手往下摸,掀起他匝在裤腰里的衣摆,伸手从下往上摸着他的腰背与胸:“以退为进,我又不是要真死。我只是想和你比比,谁的名声能更香。” 谭岳故意要把出柜的炮火都揽到自己身上:“对了,我回头发一个微博,就说我主动勾引你的,用尽了十八般武力。” “你还想怎样。”凌青原按着他手不让他乱跑:“我之前没接到戏是前经纪公司落马的客观原因。你为咱俩关系淡出也就罢了,你何必自黑出言报社掉到井底,陪我从天坑底下一点一点往上爬,有意思吗。有必要吗。” “胡说。我们没谁在天坑底下。”谭岳手顺着他裤腰缝隙往下探,既不去解他腰带也不去解他拉链,特别享受地伸手在衣料与躯体的夹缝中间摩挲:“顶多碎了几块儿,要重新拼回来。” “咱们都被公众啊舆论之类玩得太久了,时不时也该玩玩他们。” 谭岳说到做到,当天就把一张厨房做饭的自拍和一盘子炭色不明物传到微博。并且备注自己为了做好一个称职的助理,正在努力获得做饭技能。微博转发量过亿。 之后每一天,谭岳都陪凌青原去片场,明目张胆地做助理照顾他。收工回来用过晚饭,凌青原不是琢磨台词,就是对着镜子磨演技。谭岳百般无聊,刷一通海天BBS,照例收割主流风向。中评负评偏多,中肯凭渐长。 谭岳例行公事地登上微博,为广大人民群众茶余饭后又贡献了一则养料:“有什么办法能说服工作狂的他在工作时间依旧能分我一个眼神在线等。置顶。” 正确答案很简单,不过谭岳求的其实不是正确答案,而是等待绝大多数人都能给出他心目中的正确答案。 谭岳不但大大方方地开诚布公,并且不厌其烦地让公众习惯两人的正常关系。没有任何人想到,年初的爬床交易风波竟然这般戏剧性地收尾。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好奇,程鹤白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冰清玉洁的谭岳爱得死去活来,甘愿放弃自己的事业退居幕后。有不少好奇心的重看这程鹤白参演的电影和电视剧。 一段时间内,在网络上有一个网名叫做“暴走的小女古”的人物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弄潮,可谓纵横捭阖,大杀八荒。这个人物能够把一切对于谭岳和程鹤白关系的指责和抹黑驳得体无完肤。 譬如但凡关于“两人关系不入常伦,该销声匿迹雪藏息影”的指责,它会以两人行为光明正大,没有哪条法律定为不可行故而可行来战。 譬如关于“两人游戏人生、鱼水寻欢、rou体交易、不耻下作”的指责,它会告诫指责者去看谭岳曾经做出的几次通告申明。在它的煽动下,好奇的人们回忆并翻看谭岳的微博,记起他曾经在首映上向程鹤白做出的道歉: “在此,我再次声明,此番传闻不实。程鹤白无论在行为还是品行上没有过失,没有瑕疵。他是一个称职的演员,他不该被诸位指着脊梁骂,也当不起各位的误解。由我引起的,或者为洗白我而对他的指责,皆是诽谤。 是的,谭岳向程鹤白鞠躬道歉,他为诽谤道歉,为自己粉丝冲动行为道歉,他把一切苛责程鹤白的言语和过激行为都揽到自己身上。他为什么能为了一个后生这般承担,难道只是为了塑造个人形象吗。 那回道歉后不久,杀青之际,谭岳就宣布转型。一段时间内,暂时不会接演戏剧。那一次,他公开说:“大家不必为我的感情生活cao心。我早已有了长久稳定的终生伴侣。” 发布声明起谭岳就转型退居了,眼下甚至只做家庭主夫,还有什么好交易的。再说了,他终生伴侣还能是谁。 暴走的小女古论点论据充足,逐条批驳诋毁辱骂,严密论证他们两个是真爱。并且鲜明提出自己的观点:理解和支持才是拥护爱豆的真粉丝。 起初,为了这两人的事儿,网络上山头林立,各说各话。之后,经过暴走的小女古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摇旗呐喊,渐渐分立成了两军对垒。 经过半年多的后期制作,贾凡的终于与广大电视观众见面。贾凡和谭岳通过电话,终于知道他曾经说过的“出了个啥”是什么意思了。贾凡没责备他什么,看消息,这家伙都要成全职妇男了,就提醒他别荒疏时间,生命宝贵。 有谭岳,还愁收视率吗。一想到这部严肃题材的历史剧可能是谭岳出演的最后一部电视剧,剧组都不用宣传,广大观众就纷至沓来。电视剧中的董正桁也是牺牲小我而顾家、权衡妥协的男人,就有不少观众留言评论说谭岳在本色出演。 凌青原在谭岳的逼迫下忙中偷闲,挤出时间也要一集不落地收看。 电视剧里,董正桁在堂屋跪下,恳求父亲:“吾国之贫弱在实业之不兴,实业之不兴在科学之不振。吾欲远赴重洋,求格致,修科学,以报吾国吾民。” 封建-专-制官宦家长的董父驳斥了长子,科学便是离经叛道,离开故土更是荒谬绝伦。董正桁反反复复地乞求,他陈述自己的主张,他的志向,可一一都被父亲叱责。 最终,董正桁放弃了由船政学堂转入西方深造的机会,担起世家长子的重任。他舍弃了理想,却把求学的志向寄托在顽劣不堪的幼弟身上,嘱咐他切勿恣意任性,当以家国计。 “很感人。”凌青原拖着屏幕侧面的进度条下拉看评论:“都说大哥太心酸了。” “乱世不由己啊。”谭岳扫了一眼评论懒懒说,董正桁放弃了自己的志向承袭家族使命,最终一切都留不住,人也不过乱世飘摇,晚景凄凉。谭岳抱起凌青原往卧室扛:“所以治世由己,自己做主。” 第95章 九十五章 的杀青戏也是整部电影的高-潮。 谭岳看着凌青原被反绑在椅子上,嘴上蒙着胶带,脸色不太好。这一段,孟冬因为无法忍受庄弘妨碍自己的暴力事业,于是限制了他的自由,拿着刀寸寸威胁要杀了他。 “你去跑个龙套,我就叫人帮他绑松点儿。”关芃对谭岳说。 谭岳冷笑出声,双手抱在胸前:“导演界的‘暴君’出走,只剩下你这个‘土匪’。” 关芃挺真地微笑了。这个发际线要退到脑门顶,前额突出刷子眉的男人难得也有正儿八经的表情:“我比较喜欢别人夸我性感,就像他比较喜欢别人夸他知性。” 谭岳抱手哼哼:“恕我眼拙审美有限。他当得知性,你可当不得性感。” 关芃搓了搓脑门:“我就知道你们无人能理解我的美。青原别后再无春秋,留我一人形单影只,天天孤芳自赏比烟花还寂寞。话说,我要是也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