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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么多货,我拿回去能不能卖出去也说不清楚。”逸云道。 钱飞雄心知对方是有意压价,但情况紧急,要找下一个买家,只怕也来不及。想了片刻,钱飞雄道:“可以是可以,但我们要先结账,这些米就在这里,你给了钱随时可以派人来拉走。” 逸云略一沉思,道:“可以。” 随即,又招人来将米过称,把价格算给钱飞雄。 近日京城最轰动的事情莫过于皇上即将御驾亲征,然而因此事,皇上和兵部尚书刘大人吵得不可开交。 皇上欲带一部分禁卫军前往,刘大人却以军饷粮草不足为理由相劝,惹得龙颜大怒。最后,皇上拗不过刘大人,只得带了几百随从前去。 城中百姓见皇上亲征只有一小队人马,一时议论四起,纷纷指责朝中那些官员欺君。 往北行至秦州,一行人在秦州一家客栈住下。 君暝换了一身衣着,便朝客栈后院走去。 见朝思暮想之人正倚在栏杆上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君暝的心也跟着舒朗起来,这一路的疲惫也在这一瞬烟消云散。 “好久不见,亲爱的皇上。”刘苗苗朱唇轻启,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亲爱的?这个称呼真是一点都不含蓄,大约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不过,他很喜欢。 君暝勾了勾唇角,朝刘苗苗走去,“这里住着还习惯吗?” 这个院子跟悦来酒楼的后院一模一样,当初他们在秦州这边设了不少米铺,赚的钱在这边买下了这家客栈。 正阳街那边的院子实在太小,君暝怕她在那里住不习惯,便又叫逸风将她带来这里。一来这里没人知道,二来他去凤州将会路经此地。 “习不习惯有区别吗?反正马上又要走了。”刘苗苗道。 君暝顿了一下,坐到刘苗苗旁边,“我正要来跟你商量一事。此去路途凶险,我想可能把你留在这里会更安全一些……” “正因前路凶险,所以我更要去,我不想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刘苗苗皱眉打断君暝的话。 “你……罢了,真留你在这里,我也会牵肠挂肚。只是,我怕你和皇儿吃不消。”君暝担忧道。 “放心啦,不就怀个小孩,哪里有那么脆弱,只要行程放慢点就行。君皓那边有什么消息吗?”刘苗苗问。 “我已让他时刻盯紧钱飞虎。钱太师会让钱飞虎去凤州,君皓也会暗中跟着前去,到时候我们只怕会有一场恶战……”君暝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嗯……那现在那边的战况如何?” “凤州太守在死守城池,龙渊的人马这几人应能赶到救援。不过,西凉的大军还未抵达凤州地界,他们有十多万大军,若是钱飞虎再从中作梗的话,我们的胜算会更小。所以,我不想你跟着我去涉险……”君暝认真地看着刘苗苗。 “你、我哥、君皓,你们都要去,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天天担心,倒不如一起去,我虽不能上阵杀敌,却也可以给你们出点主意啊!”刘苗苗道。 自己的美食系统到时候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呢!自己好歹是现代人,忽悠这些个古人应该不算太难吧? 君暝见她执意如此,只得从了她。 “钱飞雄手上的粮食处理得怎么样了?”刘苗苗忽然想起临走前交待给逸云的事,便问道。 “逸云以两百钱的价格将大米全都买回来了,城中其余粮商的存货也不算多,接下来米价将会上涨。不过,我倒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办法整垮大丰粮仓,也让我把自己人安插进兵部。”君暝道。 “所以了,我将会是你的福星,此去有我在,一切都会顺顺利利。”刘苗苗俏皮地凑到君暝面前,像只邀功的小狐狸。 看到这样的刘苗苗,君暝的心情也跟着舒朗起来,就着她凑过来的脸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喂,这是我的房间,你的房在那边,唔……”臭流氓! 刘苗苗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君暝狠狠吻住。随即,君暝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进了房间。 ☆、夜袭 050 旭日初升,刘苗苗斜靠在君暝身上,看着车外同行的几百人,不禁讪笑道:“皇上大大,您这亲征队伍有点寒酸呐!” 横店拍三流古装戏的群演都比你这人多好伐! “jian臣当道,朕也没办法,爱妃就先委屈一下吧!”看着怀中那张坏笑的脸,君暝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地回道。 刘苗苗扑哧笑出声来,一脸狡黠道:“本宫倒是可以受委屈,但本宫肚里的宝宝可就不一样了。他正在踢我呢,说他非常不满皇上老爹,一点都不贴心,还让你给我揉腿谢罪。来来来,快给本宫揉揉!” 说着,刘苗苗便换了个坐姿,将腿抬起,打横放在君暝身上。 君暝斜眼看向刘苗苗,却见对方一点都不畏惧自己,反倒是扬起下巴与自己对视。她那双流光溢彩的杏眼里满是挑衅,仿若自己不遂了她的意,她便要问罪自己一般。 “让堂堂一国之君揉腿,你可知,这是欺君大罪。”君暝淡淡道。 “我只知在我的老家,丈夫便该听从妻子的话,一切妻为先。当然,入乡随俗嘛,你若要治我的罪,那我也没办法了。不知皇上大大想要怎么惩罚我?好怕怕。” 君暝只见她一脸坏笑,哪里有害怕之色。 “你老家?苏家不是一直在京城吗?”君暝挑眉问道。 刘苗苗意识到自己又说漏嘴,只好打个哈哈,“我说的是我梦中的家!唉,你烦不烦,磨叽半天到底要不要给我揉?” 最终,君暝败下阵来,有些无奈将手放在她小腿上,认真地捏拿。 不过,刘苗苗的话却让他心中有了种荒唐的猜想——或许眼前的苏染香已非以前的苏染香!但,这个想法实在荒诞…… “往上,用力一点,嗯,不错!舒服!孺子可教也!” 飞出京城那个令人郁闷的地方,刘苗苗心情特别好,这一路随君暝同坐一马车,偶尔逗逗君暝,倒是趣乐无穷。 听到刘苗苗这般挑衅自己,君暝微微勾唇轻笑,手也跟着往大腿上捏去,“这样吗?” “喂!流氓!你捏哪里?”刘苗苗忙抓住君暝不安分的手,顺势将腿拿下来。 “朕只是按照安妃的吩咐给你捏拿而已,爱妃何以骂人?”君暝道。 “没打你就是给足面子了!” 跟在车后的随从惊讶地面面相觑,原来他们冷峻严肃的皇上竟然是个妻管严! 只怕说出去没人会信。 君暝一行人往北走了二十来天,终于快到凤州地界。 “皇上,马上便到骆驼峰,过了骆驼峰便是凤州。但今日若继续前行的话,怕是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