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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小道士睁开眼,吓得一个激灵。 他抱着树干不肯撒手。 昨天夜里没注意,竟然一下子爬了那么高,现在爬树容易下树难。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呀? 小道士眼泪汪汪的想着,忽然听到一个悦耳好听的声音问他,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坐在树上?是下不来了吗?” 小道士向那声音的源头望去。 一下子被那人相貌气度惊呆了。 这才是说故事的口中真真正正的仙风道骨的仙人!和自己的师父简直不能相提并论。师祖那样的人物看到了也会称赞一声好! 那青年月白素袍,眉眼温润如月,天地灵物仿佛都汇聚在他周身一般熠熠生辉。 有着小道士说不出来一种亲切感。 仿佛从小就是在这人身边长大似的,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叫人油然而生亲近之意。 小道士说道:“是啊!我下不来了!你能抱我下去吗?” 那青年含笑道:“那你下次可不要随便爬树了!” 话音未落那青年足尖点地,如一只飞鸟一般跃了上来,搂住他的腰随即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小道士崇拜的看着他:“你可真厉害!竟然……竟然会飞!你是仙人是不是!” 青年微微一笑道:“随你怎么说吧!只是下次不要轻易吵架了也不要轻易爬树。不然可不是每一次都有人来救你的!” 小道士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师父吵架了?” 青年折扇一指:“你看,你师父在那边,已经找不到你才找我来的,你打碎了三清像,应该好好道歉才是,不可如此顽皮啊!” 小道士看到大道士带着阿黄过来立马飞奔了过去。 小道士抱着大道士的腿,停不下来笑呵呵的说道:“师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责罚我,那个神仙哥哥好厉害!” 大道士看了那青年,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太顽皮了,竟然惹得仙尊出来,回头我一定管教好他。” 那青年微笑说道:“你孩童时也是这般顽皮的。” 大道士竟然害羞了起来道:“仙尊还记得啊?我也有好多年未见过您老人家了。到观里来坐坐吧!” 小道士好高兴的问:“神仙哥哥。神仙哥哥。原来你真的是神仙啊?” 青年微微一笑。 小道士拉着青年的手问道:“那您叫什么名字啊?” 青年指了指圆月关:“我叫玄辰月。” 小道士拍了拍大道士:“这名字真好听!师父!我们让神仙哥哥给阿黄也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吧!” 大道士好笑无奈说道:“仙尊快些进来吧!我也好久没和您说话了!请您一定好好替我管管这孩子!” 青年眉目粲然。神色也是十分高兴。他这一笑眉目仿佛圆月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好。我是维薇安。第二篇篇开始了。走过路过欢迎捧场。 第8章 2 那一日,大道士出门,据说观中香火不够,要出门化缘,随即拜托了那玄辰月好好的照看孩子和阿黄。 玄辰月欣然应允说道:“我这一闭关就是二十年。闷得慌。别说看孩子了。闲坐着也开心。你就放心出门吧。不用化我的那份了。反正我也吃不了。” 大道士刚准备出门,玄辰月拉住了他:“慢着,你这脸上怎么隐隐有一团黑气,我给你算算吧!” 大道士摸了摸脸,“不至于要您算运数,我这黑气兴许是烧柴火给熏得,擦擦就行了。仙尊不用这样担心。请您快回屋吧。那孩子顽皮离不得人!” 玄辰月还是有些担心:“你七八岁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劫难。我那时看到便帮你躲了过去。这过了二十年不知这事算不算了结了。” 说罢。玄辰月幻化出一道翠色灵气,罩在大道士身上。然后交代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便用这倒灵气救救急。 大道士十分感激。看着玄辰月回屋照看小道士。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大二日,果不其然,大道士带着一身伤回来了。 你说他回来便回来,偏生还带着个血rou模糊的东西,这可把阿黄吓坏了,围着那团血rou“汪汪汪汪汪汪”叫个不停。 小道士凑上去。 看着那一团触目惊醒血呼啦几的rou体,小道士颤悠悠的捂着嘴,问道:“师父啊,你这是去哪了?您这是带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呀?怪吓人的……” 大道士像是累及了,勉强虚弱的回答道:“阿苑,别碰他,他是人,还有,他身上都是伤,你碰了他,他会疼的,快让玄仙尊过来,我可好不容易撑着口气回来的,这下可以放心晕了。” 说罢。大道士便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 玄辰月正在树下打坐。 远远地看到小道士跑了过来。 小道士急得满头大汗,一边跑一边说,一边说一边跑:“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不好啦,师父晕过去了。师父带了一个血人回来。” 玄辰月一睁眼,看到小道士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才听懂了小道士说的话赶回了古刹观。 玄辰月将那血人安置在榻上。 擦洗干净。 然后去看大道士。 玄辰月这不看便罢了,一看发觉这大道士脸上的黑气变得更重了,急忙输送灵气唤他回魂。 大道士悠悠转醒,连忙说道:“仙尊,那浑身是血的人,他没事吧?” 玄辰月朝榻上望了一眼,说道:“死不了。” 大道士说道:“仙尊可是怪我多管闲事?” 玄辰月望了那血人一眼,才转眼去看他,悠悠道:“那血人岂还能称作‘人’?只怕他日后连魂魄都不全了。你脸上黑气这么重。你竟然还敢带着一个邪物回来?实在是卿尘道长勇气可嘉,玄某自愧不如啊。” 卿尘子听玄辰月这般数落,也没立场反驳,因为这血人确实不是什么适合出现在道观中的东西。 玄辰月说这血人是邪物,倒也不冤枉这名号,这血人乃是蛮族用活生生的人与猛兽或其他凶性的东西炼制而成的。 血人炼制到后来,杀伤力比一个军队还大,而这被炼制成血人的“人”越是威力大越是没有“人”的意识。 这血人已经是蛮族的武器了。 哪还称得上“人”?分明是件凶器。分明是件邪物。 当然了,这种东西一点也不好炼制,许多人在炼制过程中受不了就自裁了。 或者后期承受不住体内的暴动。血人爆体而亡的也比比皆是。这练血师许多也因为控制不住血人而反死于血人手中。 所以。玄辰月是当真想不明白,明明只是出去化了一个缘的卿尘子怎么就把这样一个邪里邪气的玩意儿给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