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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国云离婚两个月后,李建军另寻新欢,她也没再刻意遮拦,基本算是公开她跟孔凡厚的关系。 司培森口才好,能说会道,简兮跟他不是对手,刚才李知前进来打断他的说辞,这会儿便又续上。 杨明丽在一旁看热闹,拍着桌子笑说:“往常都是谁生日灌谁酒,今天我就手下留情吧,全看司总饶不饶你。” 司培森说:“这话不对,我没灌酒,句句都在理上。” 说着又问简兮:“听说年前阿姨身体不好,刚出院?” “嗯。” 他让服务员送三个白酒杯过来,给简兮一一满上,举起自己一直端着没喝的那杯,笑道:“我有三杯酒得敬阿姨,一是没二十几年前的今天,我身边不会有你这样一个漂亮能干的同事共事,我佩服,尊敬,得敬一杯,二是庆祝阿姨手术成功,一把年纪,想必糟了不少罪,三是祝愿阿姨以后身体健康,没病没灾,永远年轻漂亮……” 顿了下,没想到他逢场时这么能作戏,没了一点书生气,装模作样又说:“可惜阿姨没来,你是不是得代喝?” 简兮闻言眨了眨眼,就知道他刚才那么一番没安好心,不过他这话简兮爱听,想到这段时日简母消瘦的身影,就觉得不喝不吉利,微微一笑,端起杯子连干三杯。 耳旁尽是起哄叫好之声,震荡着她的耳骨膜,可能是醉意慢慢加深的缘故,反应有些迟钝,她赶紧端起水喝了半杯,吃菜压下去上涌的酒气。 李知前坐她身旁冷眼旁观,不知她今天怎么,一点儿也没往常酒桌上的伶俐。 又走了两杯,他有些看不下去,司培森也知道李知前的身份,简兮微醺后他怕冷落了他,便主动过来搭讪。 她站起往外走,胃里实在难受的紧,刚喝的酒还没吸收,快步走到卫生间,鼓起勇气,抬指伸进嘴里往嗓子眼按压,刺激一下,很快呕了出来。 她冲干净马桶,推门出来,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哗不断流动,双手扶着琉璃台,抬头扫了自己一眼,额头上汗涔涔的,刚才呕吐的原因,不敢洗脸,怕妆容花掉,抽纸擦了擦嘴。 心里有些烦躁,烦自己开始摇摆,烦他阴魂不散。 补了个唇妆,气色瞬间提声了不少,她转身往房间里走。 李知前声音不高不低跟司培森对答。 “司总,我再敬你一杯。” 司培森摆摆手,“我不能再喝了,我开着车呢。” 李知前“哦”了一声,调笑他:“明知道今天出来要喝酒,你是不是故意开车的啊?就是不想喝吧?” “不是不是,明儿一早还有事,车不能搁这。” “那没事,酒店里有代驾,一会儿我去给你叫。” “……”司培森只好端酒一饮而尽,简兮瞧他面红耳赤,大概这会儿功夫被李知前灌了不少酒。 李知前喝完给他满上,又说:“以前没跟司总喝过酒,没想到司总还真是海量,我听说连艺项目一开始是司总的主意?真是有眼光,这几次合作司总也没露面,是不是不给我面子?你是不是得赔个酒?” 司培森笑了笑,反应机敏,不输给李知前,寻借口说:“按理说当然得赔个罪,不过呢,明儿有事,不能多喝了……那什么,明儿我弟弟结婚。” 李知前寻思了一下,引导他说:“明儿你弟弟结婚今儿你有空出来吃饭?是不是记错了,明儿结婚还是后天结婚?” “看我,记错了,是后天。” “哦,”李知前点了点头,吸了口气,眉头又皱起来,疑问说:“不对啊,就算是后天结婚,你也得这两天过去帮衬啊……不是亲弟弟吧?” “是啊,堂弟。” 李知前又点了点头,拍桌子玩味一笑,一本正经说:“去你堂弟家肯定是为了喝喜酒,这后天的喜酒是喝酒,今天的生日宴也是喝酒,怎么堂弟家的酒你就喝,我敬的酒你就不喝?这未免也太不给我面子……” 崔国云闻言抿嘴笑了笑,笑话司培森:“李总是面子不够大还是怎么着,还不赶紧干了酒赔不是。” 李知前得了便宜卖乖,还征求众人意见说:“大家评评,是不是这个理?我没说错吧?” 孔凡厚笑出声,当然要向着李知前说话,故意说:“司总,你这样可就不好了,少说得喝三杯赔罪。” “喝不得,喝不得。”司培森赔笑说,“我已经醉了,我酒量不好……” 李知前探头过去,好笑地问:“不好吧,刚才简兮那三杯可是干脆爽快一点儿也没含糊,轮到你这怎么就磨叽上了?要不我喝一个,司总随意?” 司培森被驾了高跷下不来,连着又喝了好几杯,都是李知前的功劳。这次简兮这个寿星没醉,司培森反倒是醉了。 转场到附近KTV唱歌,司培森到地方,面色潮红呼呼大睡,摊手摊脚靠在沙发上,有些失态。 简兮再傻也能看出来李知前这是嫌司培森守着他出头灌自己酒,他看不过,有意维护她替她出气。 这份心意她领了,心头却更加烦躁不安。才分开多久,他就时不时过来眼前晃悠,自己不是铁打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暖不热,怎么可能冷静对待。 心不在焉唱歌也没劲,点了一首拿手的歌曲,唱到一半,在他深邃眼神中败下阵来,心乱跳起来,扔下话筒切下一首歌,她看了看屏幕,问:“谁的?” 杨明丽抬手要话筒,她赶忙递过去,心里松了口气。 耳边尽是杂乱的音乐声,她全神贯注盯屏幕。 一首歌还没唱完,歌厅服务员却敲门进来,穿着工作制服,耳边带着迈,手里提着蛋糕盒。 问了一声,把桌子上的东西推开,放下东西离开。 房间里的灯突然打开,瞬间亮堂。 杨明丽停了音乐,放下话筒,瞧见蛋糕,惊讶了句:“谁买的啊?” 没等李知前说话,孔凡厚说:“李总。” 简兮如坐针毡,抿了抿红唇,挑起眼睑看他。 李知前守着人没有过分张扬,双臂撑着膝盖侧头看她,摊手示意了一下,说:“今天过来也没别得……就给你说句生日快乐。” 简兮闻言颇不争气,情绪略微失控,紧抿着嘴,好半天才清着嗓子哑然浅笑了下。 打开盖子,李知前送出手的东西肯定不会太俗套,是时下年轻人比较热衷的创意蛋糕,不太实惠,却容易讨女人欢心。 蜡烛点燃,杨明丽催促简兮许愿,她没照做,摇头辩解说:“刚才部门里的人也买了蛋糕,已经许过愿了,许多了太贪心,就不顶用了。”说罢就吹了蜡烛。 蜡烛熄灭之后来不及取出来就有人下了手,往她脸上抹,闹了一阵,她脸上身上头发上全是,在洗手间清理了半天才干净。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