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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阴阳怪气。 那名天元宗弟子接收到齐山的眼神,动作没有先前那么夸张了,脸上的笑容转为了苦笑,他对沈渊诚恳道:“沈首席日后还请来早些,我们实在镇不住你们刀剑宗的弟子。” 才给刀剑宗的人上两天课,天元宗的弟子们简直是往苦海里走了一遭。 早就听说刀剑宗弟子是刀枪不进的二愣子,天元宗的弟子们已经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建设。 但等真正接触了,天元宗的弟子们才知道二愣子其实是无比委婉的说法了。 这哪里是二愣子?这是没带脑子的傻子吧? 傻子都比他们强。 不尊敬师长,不懂礼节,行事毫无章法,不管什么事都是先揍一顿再说,武力解决一切。 头天,天元宗的大半弟子就被这群人给打到了,白师姐忙得没有片刻休息。 他们当时就准备和长老抗议,拒绝给刀剑宗弟子上课,被易师姐拦下来了。 易师姐想得长远,他们答应给刀剑宗上课,但是半天都没到就想反悔,传到别的宗门耳朵里,肯定会令天元宗颜面无光。 不管怎样,咬着牙也要把这件任务完成。 刀剑宗的人打伤大部分的天元宗弟子后,剩下的天元宗弟子硬扛着刀剑宗的蛮力,把刀剑宗打坏的场地重新修理,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在天元宗的弟子就快绝望的时候,一只六尾红狐出现了,见到六尾红狐的刀剑宗的弟子们如同突然换了一个人。 并不是说刀剑宗弟子突然有多懂礼节,配合上课了,而是见到红狐的刀剑宗的弟子的行为像是上了一道枷锁,做出行动之前会用大脑思考一下。 红狐落在天元宗弟子的眼里,那就是天降吉祥物。 天元宗弟子派人去和刀剑宗弟子打听,红狐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那刀剑宗弟子见到红狐,赏眼一般给了回答。 “那是我们小祖宗的灵宠。” 小祖宗。 根据天元宗的人的调查,小祖宗在刀剑宗的地位和首席大师兄在天元宗的地位差不多的,都是新一代弟子的领头羊。 这下天元宗的人明白了。不是刀剑宗的人有多么品行不端,有多么粗鲁暴力,归根结底一个原因,群龙无首。他们小祖宗不在,没人管他们,他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天元宗的人又没那么厚的脸皮特意跑去向刀剑宗的长辈寻求帮助。只好等着这位刀剑宗的小祖宗赶快出现约束这帮人。 天大的一个锅扣在了沈渊身上。 沈渊对齐山与那名天元宗弟子之间的眼神交流其实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听到那名天元宗弟子称呼他为首席,平静道:“在下并非首席。不知道友方才那话是何意?师兄们出了什么乱子?” 那名天元宗弟子道:“沈道友,你看一下就知道了。易师姐快讲完了,你等下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名弟子什么也不做,和周围其他天元宗弟子一样,站在栏杆处,虎视眈眈地盯着下面的人。 沈渊心里对刀剑宗的人的性格还是有点数的。 别看沈渊在刀剑宗个个人都捧着他,喊着小祖宗,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是他的实力最强。 刀剑宗不看你的背景,只看你个人的实力。 在下院里面,最有实力的沈渊自然是他们的祖宗了。 沈渊也不明白自己的实力怎么会超过他们那么多。 也许是因为大哥从小教他的缘故?元婴期的修真者站得高,看得更远,教的东西也远远超出普通的修真者。 可能在大哥说实力可以的时候,说不定他就是同辈中的实力第一了。 下方,正在讲课的是沈渊和有过两面之缘的易秋水。 易秋水身着天元宗的蓝色弟子袍,神情严肃,在细致地讲解了如何绘制简单的符后,她道:“你们都试着绘制一下。” 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无比缓慢地合拢手心。 沈渊站在二楼的栏杆处,看见一张张发着微光的符纸从一个个刀剑宗弟子身上飞出来,落入易秋水的手心里。 原来刀剑宗的弟子们并非自愿规规矩矩盘坐着听见的,他们是被符纸给定住了。 符纸一离去,刀宗的黑衣大汉们原地暴起,叫骂开来,手中挥舞着刀冲前方的易秋水砍去。 二楼死盯着刀剑宗的天元宗弟子们此时手段百出,毫不犹豫施法对准他们瞄准的目标攻击。 沈渊翻身而下,如闪电般掠过黑衣大汉们,先他们一步到达易秋水的身前,他注视着冲过来的黑衣大汉们,缓慢地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 “我们和小姑娘练练刀。” “聊下天。” 这帮厚脸皮的黑衣大汉们藏起刀来一个比一个迅速,说起话来不带半点心虚。 沈渊回头看一眼,他身后,两次见面都没给他好脸色的易秋水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她慢条斯理收起自己手里的符。 沈渊摸不着头脑,这位大姐为何突然对他友善了?不过,她没被刀宗的人吓到就好。 他还是继续面对刀剑宗的人吧。 此时,那些天元宗弟子们的攻击才先后落到刀剑宗弟子上面。 黑衣大汉们无动于衷,即使他们的衣服被炸开了,他们里面的肌rou依旧硬邦邦的。 一个黑衣大汉道:“谁给爷爷挠痒啊?力道怎么这么轻?” 不用沈渊细看了,周围的天元宗弟子没一个不是面显怒容。 刀宗的人,拉仇恨,向来快、准、狠。 沈渊轻咳一声,看眼稳稳坐在蒲团上的剑宗的白衣剑客们,他心里稍微开怀点。 他们刀剑宗的人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刀宗一样肆无忌惮。 刚这么想,剑宗众人的传音呼啸而至,全是告状。 “天元宗的人禁止了我们用灵力传音。” “我们有任务在身,急着出门,结果居然要通过天元宗的考核才能出去。” “他们教的我们以前都上过。” “都是些没用的。” “那个教画符的,教得特别高深莫测。” “天元宗的人就是故意不放我们出宗门。” “我们都坐在这里了,竟然不许我们传音。” “他们还贴定身符故意不让我们动弹。” 沈渊注视刀剑宗众人。 黑衣大汉们乖乖地回答自己的蒲团上盘好腿。 白衣剑客们沉默地用开辟出第二种交流方式,用眼神表达他们对授课的不满之心。 待他们的情绪都平复下去,沈渊比较官方道:“这次天元宗的授课是长老们特意替我们求来的,机会来之不易。给我们授课的都是天元宗的高徒,他们所掌握的都是在座的我们远远不能及的。我想我们大家都应该把握住这次机会。” 沈渊朝前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