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耽美小说 - 为了白月光的垂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下去,就得扯出东晓的事儿。

    跟东晓有关的都不是小事,于是,白砚说:“看不惯我的人多了去了,我哪知道是谁。”

    可,对于当年在剧组的事儿,仇安平打听到的比他们想象的多。

    仇安平喝了口水,“不说就算了。当时剧组走失的那位,现在有音讯吗?”

    白砚一怔。

    仇安平笑了,“你还当这是个多大的秘密呢?我的造型顾问当时也在那剧组,亲眼见你闹过。”

    裴挚不发一言。

    白砚果断结束话题:“不提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来没写过没用的炮灰攻受啊,仇安平存在的意义并不是炮灰攻受。

    他说他喜欢白砚,你们就真相信啊?

    第41章 少年

    仇安平还真是眦睚必报。

    这天傍晚, 制片主任来问白砚:“白砚老师, 仇安平闹着花钱把那身旧皮甲买下来, 我来问问您的意见。”

    白砚说:“这事跟我没多大关系。”

    那死人戏服他的确穿过,但上面也没烙他的印,之后去向何处, 怎么处理, 当真跟他无关。

    半个钟头之后,仇安平果然带回了那身戏服,还来跟他打了个招呼,“话先说在前头,我怎么处理这团杂碎都是冲着那傻逼死鬼去的,没想跟你找晦气。”

    人都死了, 拿着人家的东西折腾又有什么意义?

    可仇安平本来性格扭曲,白砚自觉多说无益, 于是干脆没出声。

    不过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当晚收工,瞧着仇安平带着助理去处理戏服, 白砚不免多留了个心眼。

    仇安平走得远, 白砚觉得跟过去显得自己太没意思, 于是远远却步, 就这样望着。

    白砚这副很想围观又不愿自己往上贴的模样,裴挚一眼就看得明明白白。

    裴挚忍笑说:“我去看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

    白砚还是一副不甚赞许的神色:“你真八卦。”

    这傲娇样儿, 裴挚想捏他哥的脸,可到底忍住了,“闲着也是闲着。”

    白砚像是勉强同意:“行吧。”

    裴挚围观十来分钟后, 回到白砚身边。

    也没提仇安平的事儿,上前顺手拎起白砚的包,一把揽住白砚的肩:“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回家。”

    白砚脚没动,深褐色的眼珠一瞬不瞬地朝他盯着。裴挚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有东西没带上?”

    转瞬,手背被人用力掐了一下。裴挚倒嘶一口气。

    望着他哥愤愤的眼神,裴挚笑出声,“你想知道就直接问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

    白砚也气笑了:“你再给我念个绕口令。”

    裴挚抬起胳膊,手递到白砚跟前,给自己找糖吃,“真疼,你给我摸一摸。”

    白砚果然给他揉了下。

    回家路上,裴挚说:“他还真狠,专门让助理出去买了狗血,他先用狗血把那行头泼了一身,接着还有不知从哪弄来的符纸。他把符纸贴上,最后,浇了桶汽油把那盔甲给烧了。”

    白砚打了个岔,“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裴挚说:“符纸灵验不灵验是另外一回事,关键是他的用心,我问那符纸是做什么用的,他说贴了能让那死鬼永世不得超生。”

    白砚:“……”

    裴挚说:“他还说他收了好多样死鬼视帝的遗物,都贴了永世不得超生。”

    仇安平这心思,还真狠!

    裴挚关心的重点不在这儿,他认真瞧着白砚,“哥,你以前没跟他结梁子吧?”

    对,这才是关键,仇安平就是个疯子,这疯子还这么关注白砚。如果白砚以前当真在什么时候不经意地戳了这疯子的哪根神经,为了白砚的安全,他现在就先手把仇安平给治了。

    这就是白砚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自己主动招过仇安平?完全没有。

    仇安平三年前进公司,在那之前,他们俩完全没交集。

    就是仇安平进公司后,他们俩打照面的机会也不多,白砚对人是一视同仁的不热情,何谈得罪?

    是草台班子帮众太抬高他点了仇安平的眼?也不存在。事实上,草台班子那些人,包括陈小斐,最初对仇安平都是相当善待的。那一帮孩子自己受够了踩地捧高的罪,本性纯良,根本不可能主动犯贱凑到仇安平面前玩踩捧。

    那一帮孩子也是在仇安平面前吃够了排头,才逐渐变得对这人不感冒。

    就连白砚自己也是这样。

    白砚思索再三,叮嘱裴挚:“且走且看吧,至少现在别收拾他。”

    白砚完全没顾忌吗?还是有的。他们还演着同一部戏,真揍伤了仇安平,拖的是剧组的进度。

    现在就把仇安平赶出剧组?他当然知道裴挚能办到。可是人家做的这些还够不上付出这个代价的标准,为还没发生的事折腾人,他们成什么了?

    戏还照常拍着,互助小组一直存在。仇安平像是愿赌服输,教新人教得还算卖力。短短几天,新人小配角的表现比以前又好了不少。

    小孩儿找到白砚面前道谢,“谢谢你,白砚老师。”

    白砚说:“跟你说戏的不是我。”

    小孩儿像是有些局促,“可安平哥说,要不是你,他根本不愿意理我,让我只管谢你。”

    等小孩离开,白砚想不通地问裴挚:“你说那家伙怎么那么别扭。”

    裴挚说:“没错啊,那孩子本来就该谢你,不是你,他现在还在受欺负。”

    正说着,白砚听见导演叫他的名字。

    下一场就是他的戏,白砚来不及计较,赶紧起身,带着剧本迎着导演去了。

    导演跟白砚说戏,裴挚也不好跟着扰人,就坐在原处望着他哥发呆。

    白砚这天的戏服不是皮甲,一身缎面劲装把宽肩细腰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整个人就如一把出鞘的剑,犀利飒爽,配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还真应了电影的名字——国色。

    裴挚只想把这国色搂进自己怀里,一生长醉不复醒。

    “盛世美颜啊。”有人在他旁边叹息出声。

    转头一瞧,是仇安平。

    裴挚不耐烦多看别人,很快,眼光又黏回白砚身上。

    余光中,仇安平似乎掏出了手机,“我这儿还有张更盛世美颜的。”

    谁他妈要跟你开迷弟交流会了?

    裴挚顿时心生不耐,眼光如刀嗖地朝仇安平刮过去。这一瞧不打紧,仇安平掌中的手机,屏幕上还真是他哥的照片,而且不是现在的照片。

    照片背景是游泳馆。裴挚还记得,这就是他少年时代健身俱乐部楼下的室内游泳馆。镜头是从白砚的后侧方拍的,白砚只穿了条泳裤,正掌着扶手出水上岸。

    裴挚清楚地瞧见他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