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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著。 劭尹杰一晒,任由莫琛黏著,打算再打一通。孰料还未拨完号码,一只手就横过来将他手上的手机抢过,顺便扔得老远。 “莫、琛!”纵使喜欢莫探,但他的任性也让尹杰动怒了。 “公事有那么多喔?少做一件又不会死!你给我睡觉!”莫琛凶巴巴地以专制的口吻下命令。 ‘有些具时效性的事得先处理……” “闭嘴!” “……”沉默不到三秒钟,劭尹杰又扯来一个话题问:“你回家大维有说什么吗?” “我管他!” “你不想要他帮你打鼓、不想要这个团员了?” “想是想啊,而且是他XX的很想……”将脸埋在劭尹杰身侧,莫琛又小声咕哝一句:“可我又不可能喜欢他……” “什么?” “没啦!”莫探不想谈这种讨厌的事,转而问起昨晚,浑然忘了刚刚他才叫劭尹杰好好睡觉。“你昨天晚上为什么直接回去?” “回停车场时我接到曼妍的电话,说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所以便先走了。” 顾曼妍只要放下对他的坚持,其实是很值得交的一个朋友,得知她真心要和那男人结婚并放弃他时,他也寄予真诚的祝福并庆幸并未失去一位朋友。 “喔!”不对……莫琛倏地又撑起身怒瞪,“你不是说那女人今天早上才来找你的,为什么变成是晚上?” ‘噢,我记错了。”面对质问,劭尹杰只是不温不火的接招拆招。“不过并没发生任何事,所以晚上早上不都一样?” 面对他的轻描淡写,莫琛刚被引发又压下的怒火立即复燃。“你……你把我撇在那里,就为了那女人?一整晚都和她在一起,少骗我不会发生什么事!” “你怎么了?”相较于莫琛高张的怒气,劭尹杰好笑地凝梯他气得呲牙咧嘴的模样。“你对这种事向来不在乎的,不是吗?还是说……我能将你今天的反常当成你是在吃醋而不好意思说?” “我……”一、语、中、的!像被枝箭射中额头钉在墙上不能动弹一般,莫琛僵住身子,嘴巴蠕动了几下,总算爆出大吼:“你管我那么多要死啊?我问你,你为什么对大维说我们只是床伴?” 原来莫琛昨晚全听见、并对自己的说法不满,所以跑来兴师问罪了? “是你先说的。”虽是被狠厉质问,但劭尹杰听了似乎心情很好,唇角甚至扬起淡淡的笑。 “我哪有!” “你说过会上床又不代表喜欢我,那不是床伴是什么?” “你……我……” 他好像真的有说过这样的话……说不爱对方也能上床,所以没必要吃醋;那么现在自己气冲冲的跑来质问、看见那女人出现心里就酸得像吃了生柠檬似的……所有自打嘴巴的行为简直就是在宣誓他……喜欢上劭尹杰了! 好了,现在他知道自己是喜欢上对方了,那是要现在大声说出来,来个爱的告白吗? 可瞧见劭尹杰眼中得意的笑,他又觉得不、爽、说、了! 于是,莫琛忽然从床上弹跳起来,如风似火般的气呼呼穿上衣服,而后踩著重重的步伐飙到门口,倏地弯了腰捡起地上的吐司硬块,用力朝劭尹杰笑得碍眼的脸砸过去。 “去你的!谁喜欢你啊!” 然后,小暴龙甩著尾巴、喷著烟走了。 留在房里的助劭尹杰摸摸像被落石砸中而泛疼的额头,笑得开怀。 和上回一样。 是不是该说这是莫琛恼羞成怒的反应呢? 看来小野猫……顺利捕获。 结果,又不战而逃。 *** 冲离劭尹杰的房子后,莫琛站在马路旁,差点要冲出去让车子撞一撞,好为自己的可耻行径以死谢罪。 怎么会喜欢上这种老爱惹怒他、用言词奚落他、用合约管束他、用眼神耻笑他的家伙呢? 白痴才会自讨苦吃!可偏偏……他当了白痴。 其实他本来不会这么别扭的,也一直认为畏畏缩缩是那种没OO的人才会干的事,可他却三番两次做出这等孬种行径,连他都要暗骂自己的不坦白、再甩自己几巴掌。 喜欢就要说啊!但……不行,想到劭尹杰刚刚讪笑的眼神,他又他XX的一肚子火。 于是他怀著满肚子火气搭上捷运在台北市绕了几圈,没料到途中还有男人女人白目的想搭讪,他自然是各赏两枚白眼与一根中指再加一串脏话成功吓退他们:终于,在傍晚的余晖下,他的双腿又自动走向大呆熊的PuB。 他才弯入巷口,在白亮路灯并交织七彩霓虹灯的光影下,见著前头有五个人正一边往前走、一边高谈阔论。 “妈的,姓劭的是怎样?居然连咱们阿皓主动表白都无动于衷,是那里不行了是不是?” 留著一头毛躁乱发的家伙呸了一声。 “阿成,别乱说!”另一人开口吓阻。 听那声音,似乎是MagiC那个没OO的主唱。莫琛挑高眉,继续无声的跟在他们后面,以他专有的散漫步伐走著。 “本来就是!靠,论资历我们比Destru深,在PUB驻唱也得到客人的赞赏,怎么说我们的条件都比那支有颗炸弹的烂乐团强,凭什么他们先出片?” “劭先生说是因为我们陷在别人的演奏方式中走不出来……” 听他在放屁!那个姓莫的也只不过比较会吼而已!妈的,想到就不爽,居然敢说他只是会吼? 莫琛捏紧拳头,脸色顿时阴沉几分,但并没有街上前开打。他在忍耐,因为劭尹杰不喜欢他打架,所以他要学著忍耐。 程皓再度出声要阿成别说了:“阿成……” “我就不信阿皓你不会不爽、不服气?” “我…… “不过没关系啦,做兄弟的我们怎么不会帮你出出气,是不是?”阿成撞撞身旁的人,“魏,跟阿皓说说我们是怎么帮他出气的,让他开心一下。” 那个叫“魏”的家伙立刻接口:“也没什么啦,不过就是之前把姓莫的机车干走拿去车行卖,换点钱花花。哼!想到那个时候他一脸挫屎的表情,就爽得不得了,哈哈……” 其余三人也跟著狂妄大笑,只有程皓低下头,眉头紧皱。 为什么他的团员要做这种违法的事?与其这样,为何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