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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任何伤害。” 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邬行言会对方宁介这么好。 但是,邬行言不仅是对他一个人好,也对江穆很好。 前世为江穆,他与邬行言并不相熟,但是即使这样邬行言也愿意去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方宁介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身子缩进了黑暗。 邬行言是个很温柔的人,几乎不会发什么脾气。 这是原因。 因为太温柔了,有时候就会显得滥情,因为温柔的人往往不懂得拒绝。 这是结果。 他不过是被温柔绑架的某一个对象罢了。 邬行言的行程满满当当的,在江穆下葬后他就跟着剧组去了横店拍戏,忙起来昏天黑地,甚至都不能给方宁介打一个电话。 方宁介乐在其中,少一个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他反而更快活,更何况邬行言给他卡里打了十万,虽然北京开销大,但是好歹他和蔡进不用屯一大堆方便面过日子,外卖的电话贴了满满的冰箱壳。 自从邬行言离开,方宁介也就想清了,仇是要报的,钱也是要赚的,和邬行言的关系是迟早结束的好。 不要拖拖拉拉的误了两个人的人生。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方宁介这阵子也是拼了,没日没夜的蹲在电脑前写剧本,有时候万家灯火已经熄灭,就他那微弱的电脑屏幕还亮着。 方宁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合上笔记本,打算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这几天用眼过度,眼球干涩的不行。 “兔崽子,出来吃饭了!” 蔡进在外面叫了一阵门,没听到应声,就差踹一脚直接闯进来了。 “我不饿……”方宁介趴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哼哼。 “别装死!我给你带了菠萝rou,还热乎的,再不起来我就用鞋子抽你脸了!” 蔡进说着就要脱鞋子。 “别别别!大哥!我认输!” 方宁介扒着饭,匆匆的吃了几口,塞了几筷子rou,就放了下来,伸着懒腰又把电脑打开了。 蔡进最近刚完结一本上百万字的,浑身都是舒爽的,正盘算着拿这稿费去哪儿玩,看见方宁介要死不活地在那儿拨弄着键盘,凑过去问:“还写呢?那么急干什么?兄弟保养你,说吧,咱去哪儿玩?” “稿费结下来了?”方宁介眉头一挑,“多少啦?上交上交!” 蔡进给他看自己手机里的到账信息,眉飞色舞地说:“看看看!这两个月的稿费,两万多!哥厉不厉害?是不是特别想抱着哥的大腿啊?” “是啊!”方宁介能理解他激动的心情,配合说道,“男神啊我的妈!你还缺腿部挂件吗?做编剧的那种?” “死相!”蔡进故意捏着嗓子笑骂了他一句,“人家当初没钱没势你把我一脚踹下,现在我摇身一变变大款,你到倒贴了。”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方宁介这边刚做了个作揖的姿势,忽然躺在床上的手机就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 “谁阿?”蔡进好奇地走了过去,捏起手机拨弄。 方宁介还没来得及阻止,蔡进就已经划动,解完了锁。 没想到蔡进和原主感情这么好?居然连密码都知道了? 他思忖着是不是该换个密码,或者用360挂个应用锁…… “兔崽子,你手机欠费了!”蔡进抬起头冲他摇了摇手机,“来自一万号的温馨提示哟!” 方宁介扶额:糟糕……忙起来连话费的事儿都忘了。 他刚想说让蔡进把手机拿过来,他用支付宝去冲一下话费,此时手机又响了一下。 “是不是夺命连环短啊,”方宁介打开网页,登录,随口说道,“我知道我欠费了……还能不能不催了……不能好了。” 后面却传来蔡进的惊呼声。 “不是啊!方块儿,一万号提示有人给你充话费了!” “嘀嘀。” 一条短信又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 方宁介心头忽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手机欠费……我帮你冲了……你要……照顾好自己?!”蔡进瞠目结舌地念道。 方宁介终于坐不住了,冲上去一把把手机夺了过来,面色微讪。 “这是谁啊?”蔡进冲他眨了眨眼。 “一个朋友。”方宁介瞥了一眼,等到他看见上面的名字是邬行言的时候,直接翻手把手机一盖,盖在了桌子上。 蔡进却不是邬行言,能心甘情愿地被他糊弄过去:“是吗?怎么你欠费的短信刚发过来,他那边就来给你充话费了?” “处的挺好的。” 方宁介有些吃不住了,把蔡进推出门去,顺便无视了他鬼哭狼嚎的叫声。 蔡进虽然胡搅蛮缠的,但是说话还是带了点道理。 他的手机前一秒才被通知话费告急,下一秒一万号就发短信来说邬行言给自己冲了话费…… 这下就算他想用巧合来解释,说服力也太差。 方宁介下了决心,直接拨打了邬行言的电话。 邬行言隔了好久才接,而且电话那边有些嘈乱,估计是在拍摄现场或者是聚会上。 “话费是你本人冲的?”还不待邬行言开口,他就直接问道。 邬行言沉默了一秒,点头承认:“是。” 方宁介:“你怎么知道我没话费了?” “……”隔着电话,邬行言有些琢磨不透他的语气,“我刚才打给你,停机了……” “骗子!”方宁介的怒气忽然在这一句话上爆发,他声音尖锐,“我刚才看了,一万号跟我说的只是话费快要不足,我还没停机呢!你怎么打给我的?难不成是遇鬼了吗?!” 邬行言沉默片刻,首先服了软:“对不起,是我的不好。” “邬行言,”方宁介语气阴沉,“你之前说你从不对江穆说谎,可是那天记者会,你说谎了,现在你还对我说谎,你是不是把每个人都当傻子?你是不是认为江穆是个死人所以可以随便编排,我欠了你的钱所以也可以随便说谎?反正最后也都能说一句对不起来掩饰,是不是?” 电话那头久久无声。 “你是不是监听了我的手机?” 他冷静地问。 “对不……” 邬行言顿了顿,然后方宁介听到了那边椅子挪动的声音和脚步声,接着他听见那人说:“那天记者会我没说谎,但是我的确刚才说了谎……没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