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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装着透明的物体。 “是啊!” “多少钱?”邬行言掏出钱包抬头问道。 摊主伸出手指比了个三十的数。 “太贵了!”身后一只手按住了邬行言要抽出钱的手。 邬行言惊讶地回头,看见方宁介正在冲他使眼色。 他很快屈服了,选择退居二线。 “哪里贵了!”摊主看着倒手的鸭子飞了,斜了他一眼,说的唾沫星子横飞,“现在都是这个价!你去隔壁摊问问,哪里有比这个还便宜的?” 方宁介也不和摊主扯皮,抢过邬行言手中的泡泡枪,放回了摊上,对他说:“回头我带你去天平市场买个更好的,只要这个价的一半。” “哎哎哎!等等!”店主看着他们有要走的趋势,连忙叫唤道,“你说个价吧,行不?” “十块,多了不买。” 摊主眼睛一瞪:“十块?十块你还进不到这个货咧!不是我说,十五!十五买不买?” “那就十五。”方宁介达到目的,见好就收。 最后邬行言负责给钱,顺便拎着他的长颈鹿跟在方宁介的身边,活脱脱的一家三口。 “天平市场在哪儿?我怎么不知道?”邬行言好奇地问道。 方宁介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微酸:“有钱的大公子啊,居然连平价里最好的大卖场都不知道在哪儿。” 邬行言一脸无辜。 “下回别自个儿出来买东西了,又不会砍价,回头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票子数的唾沫横飞呢。” 邬行言说:“那你陪我一起买,我就不会吃亏了。”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安静。 方宁介不是个傻子,被一个男人亲了好几遍,就算再没想法,心里也懂点儿了。 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们先去吃饭,顺便谈一下剧本。” “恩。”邬行言闷闷地应了一声。 剧本的问题终于被抬上了门面。 邬行言点完了单,顺便要了一杯果汁,推到了正在看剧本的方宁介面前。 这部剧本五十四集,涉及了近六十个非龙套人物,背景设定在明朝,故事核围绕着一个因卷入皇宫内斗,自小流落在外吃百家饭的孱弱皇子,颇为励志,也很大气。 “台词有点拗口。” 方宁介先看了一下几百字的梗概,又快速览过前三集,最后说道。 “恩,本意是想与时代背景相吻合,但是背下来却很难。”邬行言有点无奈。 “那……你的意思是?”方宁介下意识地用手指的指腹去拨弄纸张的边缘。 邬行言:“明天我的戏份是第六集的第四场,第八集的第一场……上面都有标注,想让你试试看能不能改。” 方宁介有些犹豫:“你们剧组应该不缺一个编剧。” 又何必来找我? “我缺一个,可以吗?” “……”方宁介躲过他的眼神,把剧本一卷,推到一旁说道,“吃饭吧--怎么还不上菜,快要饿死了。” “快了吧。” 邬行言识趣地追着他的话题说。 “你把我带进组,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方宁介喝了一口果汁,然后放下了。 不鲜……应该是不是现榨的。qaq 邬行言微微一愣,讪讪地说:“我没什么问题。” 也就是说别人会有建议咯? “正常,我一个空降兵嘛,”方宁介有些不是滋味地说,“你到时候得护着我啊,万一我被人扔西瓜皮了,我一定要找你算账的。” 邬行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剧组没有西瓜这种道具。” “要是他们自己买呢?” “现在都快十一月了,谁这么想不开?” 方宁介无言以对。 菜已经上桌,腾腾的热气隔在二人之间,氤氲难断。 最后回去的时候,方宁介还是拒绝了邬行言的邀请,打算打的回家。 他弯腰钻进出租车里时,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买车的事,应该提上议程了。 夜晚的风很凉,身边经过的人不少,但是光线太暗,再加上邬行言用围巾遮住了自己的脸,所以关注他的人并不多。 手机在兜里嗡嗡的发出震动,提醒着自己的主人。 邬行言对着灰黑色的地砖发了会儿呆,等到那震动停下,又再次响起,才慢悠悠地把手伸进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来电:忻淼 他顿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点下红色的通信按钮。 “我去!大少爷,你终于接电话了!” 话筒那边传来一声长叹,略带沙哑的男声里还带了点沙哑:“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你有种别接啊!” 邬行言二话不说把手机从耳边摘下,直接挂断。 忻淼:“……我、了、个、大、草。” 十秒后,忻淼的电话再次打来,邬行言慢悠悠地接通,然后问道:“还有问题吗?” 忻淼像只被阉了的小公鸭,有气无力:“没有,天大地大您最大。”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邬行言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打算取车回家。 忻淼叹了口气:“你让我查,现在又明摆着不想让我说,陛下!给句准话吧。” “你自己决定。” 他找到了车,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把钥匙插了进去。 “得,”忻淼说道,“我也不能不识趣,我把资料发到你邮箱里,你自己看吧。” “知道了。” 邬行言淡淡的说,然后挂掉了电话。 忻淼:“……喂!做人不要太过分!qaq” 此时,一辆银色的凯迪拉克正以飞快地速度奔向他主人的某处高级公寓。 他很少在一个地方固定地住下来,这也留下了他的无数让记者无处可找的洞窟,因为很多时候,连他的助理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邬行言进了门,连鞋也不换就小跑着去书房开电脑、连宽带、登录邮箱。 网页飞速地打开,一份邮件果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邮箱里。 他舒了口气,点击附件开始下载,然后解压。 解压后的文件是一份文档,打开后也有三十几张,用电脑看起来难免费力,他便利用房间内的打印机,把它们全部打印了出来。 到手的文件还沾着一股墨香,邬行言按照页码、一张一张的整理好,码成厚厚的一叠。 最上面赫然用方正大标宋4号体写着一行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