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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挂着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附大主编,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和你聊聊天吗?”附湛语气轻松,仿佛和他通话的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邬行言轻轻笑了一声,听起来有点嗤笑的味道,但又仿佛是他人的错觉:“附主编给了我一个这么棘手的麻烦,我怎么有心情和你聊天呢?” 附湛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你是说微博的事儿吗?你怎么会想是我做的?我可不认识你家那位啊。” 既然他乐得装傻,邬行言也就不再拆穿。 “言归正传,附主编有什么事吗?”邬行言道。 附湛知道他不耐烦了,便也不再开玩笑:“出来吃个饭吧。” “吃饭?”上扬的语调表达了他惊讶的语气。 “怎么了?很惊讶?”附湛轻笑,磁性的声音传过电话线,有种异样的魅力。 邬行言拒绝的话已经在嗓子眼儿,脑子一转又给咽了回去:“好啊。” 附湛一愣,似乎是没想到邬行言答应的这么干脆。 “几点?什么地方?”邬行言干脆的问。 “五点,皇城,我预定了包间。”附湛答道。 邬行言只答了一个字:“好。” ☆、第22章 一句拒绝。 灯光柔和,包厢里还飘着淡淡的清香。 “再来一瓶拉菲。” 附湛点完后对面前的人微笑道:“你要甜点吗?这里的红酒冻味道很好,酒味很浓,要来点吗?” “不用了,过会儿还要开车。”邬行言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等在一旁的侍者,然后随意地解开两个扣子,十指相叠。 “怕什么,大不了找个代驾,”附湛对侍者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然后说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送你。” “听说附主编最近换了辆车?”邬行言端起桌上准备好的热茶,状似不经意地问。 附湛嘴角一直挂着浅笑:“是,原来的车我觉得太笨重了,就换成了阿斯顿马丁。” “你眼光不错。” 附湛挑了挑眉:“你要是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邬行言微微一笑,灯光打上去,侧脸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原车应该八百万左右吧?加上改装费,附主编真是出手大方。” “我的确出手大方,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担得起我这么大方的手笔。”附湛的目光飘忽不定,欲言又止。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对旧车挺有感情,不打算换了。”邬行言看着他,指腹却轻轻划过杯沿,看上去悠闲的很。 附湛低下头轻轻笑了一声,然后又迅速抬起来:“旧车坐起来的确舒服,毕竟时间久了,但也正因为时间久了,所以性能也就差了,不如趁早找一辆合适自己的新车。” “旧车现在还不想丢,”邬行言用指甲轻轻敲了敲杯身,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叮咚响,“不过嘛,若是非要换,我也有选择了。” “哦?”附湛一副好奇又诚恳的模样,“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车?” “兰博基尼。” 附湛饶有兴趣地说:“居然是他……我还会以为你会选择宾利或者是迈巴赫呢,毕竟那种车比较合你的身份。” “比起身份,我还是更随心走。”邬行言淡淡的说,“比起低调奢华,我还是喜欢他永不服输、充满斗志的个性。” 附湛轻轻一笑。 关于车的话题也就此终止,接下来的聊天也不过围绕着娱乐圈的人、事,少了一分剑拔弩张的意味。 正餐终于呈了上来,牛排七分熟,味道刚刚好。 食不言寝不语,邬行言吃的差不多了,拿起手帕擦了擦嘴,对面的附湛也恰时地停下了刀叉。 “附主编今天约我出来,不会单单是想请我吃顿饭吧?” 附湛略带遗憾的说:“能不叫我附主编吗?我记得我们以前没有这么生疏。” “你也说了是以前。”邬行言说。 “好,”附湛说,“随你心意,不过,我是的确想请你吃顿饭。” 邬行言盯着他看了足足半分钟,对方悠闲的很。 戏真足。 “这样啊……”他拖了个长调,说,“那就请主编手下留情,口里留德了。” 他站了起来,去拿外套,准备离开。 “我还点了一道提拉米苏,”附湛忽然说,“要尝尝吗?” 邬行言的身形忽然顿住了,他转过身,对那人轻轻一笑,像春风般和暖,又带着点歉意:“抱歉,大概……还有人在等我吧。” ‘还有人’慢慢地登上台阶,走到房门口,默默地掏出钥匙。 狭窄的客厅里没人,桌上是方宁介早上买的早点、蔡进只吃了一半,桌上一团糟,a4纸、零食包装纸、饭菜、水果残骸堆在一起,有苍蝇在上面不停地飞舞。 方宁介叹了口气,走上前弯腰收拾。 没用的垃圾全部扔掉,记着灵感的草稿纸被整理好,叠在一起,剩下一半的小笼包被放进冰箱里,脏的不像样的抱枕丢到洗衣桶里。 他把一切都打扫完,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尘,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走了两步,他就顿住了。 蔡进的房门紧闭,门缝里却透出了一丝光。 大概是不想看见我吧? 方宁介呼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推开了了自己的房门。 身份证、护照、□□、医保卡等等,都被他塞到一个斜挎包里,电脑等也没落下。 他转了一圈,发现自己除了衣物,果然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带走。 “这就要走了。”他轻轻的说。 走之前他还是留了一张便签,贴在冰箱上,告诉蔡进自己进组了,要待上半个月才能回。 外卖电话都在;脏衣服一般都送给干洗店;电费单现在都是网上缴费…… 好像没什么需要他叮嘱的。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在便签上补了一句:希望你原谅我。 不原谅也没什么所谓。 只不过想给原主一个交代。 他做好一切,背上两个包,带上钥匙,关上了房门。 “咔哒。” 锁舌含住了门框,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与此同时蔡进放下手中的笔,停顿了两三分钟,最终他还是把笔拾了起来。 纸张上传出了刷刷的写字声。 邬行言吃完饭后就回到了宿舍里,拿到衣物就往浴缸里放水,打算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