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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做事也勤劳认真,毫不张扬,很少与人争吵斗殴。何勇智以前到此厂亲戚家来玩的时候,认识了韩素芳,两人谈起了恋爱,时间不长,不到半年就因为叶枫的原因分手。何勇智后来找叶枫算账,两人吵得很厉害,还动了手,两人都打得鼻青脸肿的。何勇智鼻子嘴唇部位还被打出了血,吃亏较大,当时就放出狠话,说是要找人收拾叶枫,断腿卸胳膊之类的一些气话。调查得知,二十六号一早,直到晚上十点半钟左右杂货铺关门时,何勇智一直在铺里,这点确定无疑,有多人看到过他。之后他就回了家。他家到杂货铺步行需一刻钟左右。二十七号凌晨五点左右,何用智和同镇的许青山一同搭乘中巴车,去县城进货和办事。二十六号晚十点四十至二十七号凌晨五点,这段时间何勇智的行踪无法确定,只有家人的供词,说是回家后又吃了点饭,喝了点酒,十二点左右就上床睡觉了。讯问何勇智本人时,他说早就把与叶枫打架的事情抛掷脑后了,韩素芳也早就忘掉了。现在的妻子温柔贤惠,深爱着自己和孩子,不像韩素芳水性杨花,喜财爱物。何况现在的日子过得红火又温馨,经济富裕,不会去偷韩素芳的孩子。原来婴儿失窃案的风声已经传到永安镇。另外,何勇智不会开车。总之,我认为何勇智作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原因嘛,第一是动机不足。如今他婚姻美满,妻美子乖,家庭幸福和睦,钱物不缺,不太可能发癫犯傻,盗窃婴儿犯下重罪。第二是时间不足。他不会驾驶汽车,也没有摩托车。如果是他做的案,时间非常紧迫,各个环节必需衔接紧密,否则在凌晨五点之前他赶不回去永安镇,除非还有会开车的同伙。骑摩托车作案的可能性很小,时间不够。我今天开着北京吉普到永安镇,大白天就用了将近一百一十分钟,一路上土路居多,坑坑坎坎的,速度跑不起来。深夜时分,就是好车两小时内想要跑回永安镇,实在够呛。秦队,收费站的调查工作无法下手,符合特征的过往车辆实在太多。还有就是绕点弯路,走乡间土路可以绕过收费站,纠缠在此意义不大。我的话说完了,嗓子都说哑了,得喝点水。” 坐在床沿的谭海,合起手中的记事本,笑着端起旁边木桌上的瓷杯,大口喝起茶叶水。 霍建国说道:“秦队,我补充说明一下。我看那位何勇智口直嘴快,粗心大意,品性憨犷。而窃婴案要求犯人心思缜密,预先细致入微周密策划,实施时要胆大心细。从心里特征和行动能力两个方面来看,何勇智均不具备这些要素。 刘焕阳大声笑道:“听了小谭和小霍的情况说明,我认为何勇智,可以放进废纸篓里去了。倒是这位韩素芳是个重点人物呀!同时交往几个男朋友,厉害!会不会还有隐藏深密,不为人知的前男友喔?” 游所长笑道:“应该没有了。不过我们再去四处仔细探问探问,兴许有落网之人。刘队长,韩素芳嘛,也不是同时交往几个男朋友,大部分都是分手后,才去交识新男友的。” 刘焕阳“哈哈”一笑,高声道:“老游,你可真会抠字眼。韩素芳跟何永智和南铁心同时交往,总是事实吧?” 游所长“嘿嘿”一笑,轻声说道:“那到是,那到是。韩素芳也只是跟这俩个家伙同时交往过,其他的人是正常交往,正常交往的。” “嗯……我看这位何勇智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小,暂且把他放到一边。韩素芳容易招怨引恨,务必多加注意。诸位,市局的电话内容,以及与叶枫夫妇及其家人,结有较大仇怨的九名嫌疑人,他们的审问结果,大家都已了解。依此推想,下一步必须扩大调查范围。请各位不畏辛苦,抓紧时间,力争尽快侦破此案。现在,就把我的想法说出来,请大家考虑考虑,研究研究,看看是否可行……” 坐在木椅上的秦中琪,态度严厉,沉声发言。 他右手指间的半截香烟,冒出缕缕青色烟雾。 炎炎烈日之下,八男一女站立在路旁杂草地上。 “秦队,上车吧,市局已经催了几次,让我们早点赶回去处理其它的案子。我们已经延期了,再不回去恐怕真的不好交代。” 谭海站在打开了车门的黑色丰田越野车前,小声提醒身前笔直而立的秦中琪。 秦中琪微扬着头缓缓环望了一圈。三面青翠碧绿的群山、生活区成排连片的家属楼、纵横交叉的宽道小径、四处散布的花草林木、零星行走的路人,尽入其眼。 他速尔转向派出所五人,面带苦涩笑颜大声道:“老游,这二十七天给你们添麻烦了。案子没破,惭愧得很,心中异常难受,抱憾终身呀!若是以后此案如有转机,我们还会再见。” 刘焕阳亦是一脸郁闷之色,高声说道:“是呀,我心里也是感觉窝囊的很。原先以为此等小案,定会如快刀斩乱麻般手到擒来,没想到重重思虑,人人询问,事事追究、层层排查,简直是剥皮见骨,刮地三尺,累得腰酸腿痛,忙得头疼脑胀,依旧一无所获破不了案,实在是丢人现眼,颜面尽失,胸闷心痛,气煞老子。他日如有机会,必当重回此地再查此案,了此心事。” 老游笑道:“秦队长,刘队长,这案子稀奇古怪,头绪纷杂,没缘没由,没根没据,而且动机难测,怨不得你们。你们已经尽心尽力了,每天起早摸黑四处奔忙,废寝忘食耗尽心神,全力以赴剖析案情,一事一务皆不分巨细,俱都剥丝抽茧,究根追底。我们是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你们就回去忙别的案子吧,终有再会之日。恕不远送了。” 于是众人相互握手道别。 秦中琪一行四人上了越野车。 车尾喷出股股青烟,沿着艳艳阳光照耀下的灰白色马路,急速驶去。 后座上一副垂头丧气模样的刘焕阳,愤怒道:“我认为就是厂子里的人做的案。我们人手不够,无法事事盘根问底探明究竟。罪犯我们一定接触过,一定是从我们手心里滑过去了!婴儿八成已不在人世,肯定是埋在周边山区地带。娘的,婴孩没找到,倒触霉头挖出只死猫。哎,想起就恨得咬牙切齿,气得心中痛苦不堪,简直是痛心疾首!撕心裂肺!” “这案子实在太过离奇,捉摸不定。有时我都怀疑是不是精神失常的人干的!到底偷这个女婴拿去干什么?求财肯定不是,女婴卖不了几个钱。如果是为报仇解恨,我们肯定能追踪到线索……莫非真如秦队长所想,有人通风报信,内外勾结,可是终究打不开缺口。” 副座上的霍建国睁大双眼,目光乱晃,满脸苦涩表情。 驾驶员谭海轻轻点着头,木然说道:“我思前想后几经推敲,还是觉得秦队的想法最有道理,婴儿的父母,叶枫和韩素芳,就是涉嫌最大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