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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可以。不过……”他顿了一下,夹了口菜塞进嘴里,睨着魏清漪,“你得给压岁钱。” 魏清漪气笑:“你就等着我进这个圈子呢吧!敢情今日你请我吃酒,我明日送压岁钱还得把这个钱还你。” 赵庭之摆摆手:“哪能啊,魏二小姐是喜欢我们莲莲才如此大方的,不是吗?” 二人言语摩拳擦掌,逗得胡夷倩与燕婉都笑得直不起腰。 ---- 夜晚,赵庭之宿在了燕婉的房里。二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赵庭之方才二十一的年纪,又高中探花,年轻气盛,精力无处发泄,便全部折腾在燕婉的身上。燕婉趴在床上,躬身跪地,满脸潮红,赵庭之拉着她的手臂撞入她的体内。 燕婉咬着牙关,却还是漏出了几丝甜腻娇嗔。赵庭之伸过手指挤进她的嘴巴,一边亲着她的脊背:“喊出来,卿卿,卿卿,喊出来。” “卿卿”这词,是丈夫叫妻子的词,燕婉听得心头猛跳,她呜咽着问道:“官人方才叫我什么?” 赵庭之意乱清明:“卿卿……” 燕婉有种落泪的冲动,她弓着身子,向后迎接着赵庭之,下体已是泥泞不堪,她喘息着:“官人,你喜欢我吗……” 赵庭之啃着她的肩头:“喜欢。” “爱吗?” “爱。” 跟顾乔希相比呢?燕婉想问,但是她不敢。因为她不配。她从来没忘过她重新回京的使命,她对赵庭之掺杂了太多其他的感情,又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去奢求别的呢? “怎么不说话了?”赵庭之挺身一撞。 燕婉浑身软的如同一滩水,她转过身子去亲吻身后的赵庭之。她腰身纤细,这一转动,腰间的嫩rou褶皱都是无比好看的。赵庭之笼罩住她的rufang,轻轻地揉捏,叹气道:“像刚刚发好面的馒头。” 燕婉被他的比喻逗笑,恶作剧般锁紧体内,缠着他不让他出去。她搂着赵庭之,轻声道:“妾身真的想长长久久陪在官人的身边。” “好啊。”赵庭之腰眼发麻,忍着精关顶弄。 “不管妾身什么样子,官人都不会放弃妾身吗?” 赵庭之以为她怕色衰爱弛,笑她多心,揽过她的细腰,亲吻着她:“等你老了,我也老了。我们一起老。” 燕婉回应着他,眼里却落了下来:“好,一起老。” 赵庭之似乎是将往后几日路途上的存货一次性给了燕婉。日头高照,阳光射进窗户,燕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挪动半分都觉得疼。赵庭之早已起身,神清气爽地穿戴好准备出门,他见燕婉已醒,转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好的,等爷回来。” 燕婉搂住他的脖子回吻:“嗯,我一定会照顾好胡jiejie的。” “也要照顾好你自己。”赵庭之嘱咐。 燕婉眼里都是看着赵庭之的温柔,能沁出水来:“嗯,妾身会的。” “让下人们去抓几服药来。” 燕婉疑惑:“派什么用处?” 赵庭之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手却慢慢地伸进被窝:“你说呢。” “呀!”燕婉一缩腿,“官人!”她抖着身子,咬着唇不出声。 赵庭之噙住她的嘴喃喃:“爷就三个女人,现在就差你了。乖乖的,嗯?” 燕婉乖巧地点点头:“是。” ---- 五日后,赵庭之将顾乔希接了回来,怀里还抱了个粉琢玉砌的女孩,闭着眼乖巧的睡觉。 赵庭之这回中榜,便是要一直待在京城了,是以从庄南带来不少人和物,本来冷冷清清的宅子,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燕婉也替宅子所有的房屋写了匾额——顾乔希的主屋叫溪莲阁,胡夷倩的院子叫蘅香苑,燕婉自己的院子叫艺灵斋,赵庭之的书房则是叫墨缘居。 顾乔希喝了燕婉的妾室茶,又看她如此的乖巧,深知自己书读得不够,胡夷倩不识字,还需得再来一个人给夫君红袖添香,便也打心底认了这个meimei。 三人相处其乐融融,彷如亲姐妹。 府中喜事连连,清路也来向赵庭之求亲,说是想娶顾乔希的贴身婢女宓儿为妻,赵庭之一口答应。阖府上下都称赞美事一桩,谁也没有看见春亭渐渐落败的眼神。 燕婉本想将府中事物趁着这个日子全部给顾乔希,不料被赵庭之挡了回去:“你就先暂时管着,乔希如今身子还需要将养,不急在这一时。” 燕婉不好推辞,只好拿收回了钥匙。 十五日后,赵庭之刚下朝回家,就被冲进府门的徐礼岸一把拉了出去。 “你干什么?我衣服还没换呢!”赵庭之将笏丢给清路,被徐礼岸拉着一路跑到贡院门口。 徐礼岸指着榜上第一的名字,大笑:“你看,那是谁。” 赵庭之觑起眼睛,定睛一瞧,上头楷书工整挺拔赫然写着“徐礼岸”三个大字。 他兴奋一巴掌拍在徐礼岸的背上:“可以啊兄弟!武状元郎啊!如今可是一切都随你愿了?” 徐礼岸紧紧地攥着拳头:“是啊,我终于……终于……可以娶芳华了。” “好啊,等你成亲之日,我必定份上双倍贺礼!” 二人相携笑着朝酒楼走去,喝到了半夜才回家。 顾乔希早在门口候着,一看见他便迎上来:“官人怎的喝得这般多?快,扶官人进屋。” 赵庭之被扶进了屋子,顾乔希送来了醒酒汤喂他喝下,拿着扇子一下一下地扇着为他驱赶燥热。 “婉儿……我渴了。” 顾乔希听见动静凑近,只听他说:“婉儿,给爷倒水。” 顾乔希一愣,苦笑道:“好,妾身这就给官人倒。” 赵庭之睡了一会儿,渐渐醒转,他环视一周看见坐在地上抓着他手的顾乔希,衣衫轻薄,夏夜微凉。 他心头蓦地一痛,轻轻地拍了拍顾乔希的背:“乔希,乔希,睡榻上来。” 顾乔希苏醒,见赵庭之满目担忧之色,还给自己让出了位子,忽然心安:他还是念着自己的。顾乔希脱了鞋子上床,赵庭之拿过她冰凉的手捂着:“本就是早产,还这样糟践自己,是想让爷心疼吗?” “下次不会了,这不是要照顾官人吗?” 赵庭之揽过她:“今天是高兴,徐礼岸你知道吗?就是我那个同窗好友,他中了武状元,我们可太高兴了,就喝的多了点。” 顾乔希在他怀里点点头:“嗯,我也替官人开心。” 赵庭之看着顾乔希温顺柔弱的模样,半年未见的相思之情涌上心头,动情吻她,二人正情浓,却听见外头匆匆跑来一人,说了几句,竟然争吵起来。 赵庭之在行房事时最讨厌被人打扰,他替顾乔希盖好被子,披衣起身走出屋外,不耐烦道:“出什么事儿了?吵吵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