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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跟那贾士煜在一起的书生们,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好你个贾士煜,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想到暗地里是这么个货色。” “就是,还自尽,你怎么没直接吊死,以全了读书人的声誉。” “大早上才开始自尽,说得好听是想了一夜,说不好听还不知道在装什么装呢。” 几人气得不轻。 虽说他们有时也会幻想夜半三更有个美人或者美妖入屋,然后两情相悦,再……但也绝对干不出硬拉人家的事情,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贾士煜的脸色已经白得不轻,跌坐在那里全身都在发软。怎么说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唐舒竟然敢说出来。 这女子都不要名声的么,虽说昨晚那姑娘确实不是她,但这事怎么好解释。 有人信么? 偏生唐舒如今一本正经,信誓旦旦,坦然得让人很难怀疑她说的不是真的。更何况,她身边站的人竟然是展护卫,那可是展昭啊。 旁人就算不信唐舒,也不可能不信展昭说的话。 更尤其,唐舒貌美,便是再给这贾士煜身上贴金,人家妹子也不可能看上他啊。如此一来,真相如何还用说么…… “这家伙之前还误导我们,想让我们觉得他们昨晚有什么……简直是太坏了。” 有人突然反应过来。 到这儿,贾士煜彻底的连坐都坐不稳了。 本来唐舒并不准备追究昨晚的事,毕竟她及时出面阻止,那白秋练还好好的。再加上苦主白秋练都没说什么,她就更不好多管闲事,去硬将人家如何。 但谁曾想,一大清早这人就自己出来做死。 唐舒突然明白过来,像这种人,你不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还会折腾出什么花儿来。 搞不好还会有别的姑娘被他这自恋给害了。 既然已经闹开了,她也不怕闹得更大些。 “送官吧!”唐舒一甩袖子,“我这个人不爱搞江湖上那一套,法制社会,依法办案就成。” 她一发话,也不用她动,自然有人干了。 店小二早早就准备好了,跟几个围观看热闹的人,将人送去官府。还有那几个书生也一起跟着,好似这样能表明他们大义灭亲,是非分明似的。 贾士煜这会儿再想要不认,已经晚了。 虽说没有苦主在,但这种事情,女子不愿意上堂也是应当的,不然传出去人家还怎么嫁人。 再加上贾士煜本就不是个什么有本事的,三两句问下来,自己就招了。 事情情况十分清楚,县令判得也简单。 因为未遂,所以也判得不重,只是关个两年。不过他是个书生,进过大牢,有这么一个污点,于科举上实在太大。日后若非突然被穿有了大才华,或是遇到贵人,怕是再难出头。 不过也没人同情他,均喊着判得好。 唐舒和展昭得了结果,便继续准备去找严人英。途中,展昭依旧想不通,“他早上为什么……若不是,昨夜的事情应当就这么过去了才是。” “脑残的想法正常人是不能理解的。”唐舒说,“不过我大概知道,他应该是想让你我不好过。” 展昭瞬间便明白了过来。 虽然他跟唐姑娘是清白的,但一起来住的客栈,有人觉得他们是那种关系也不奇怪。昨夜贾士煜被坏了好事,今早来这么一出,应该是想镉应他们。 “虽然昨夜之事,你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知道的人,被他那么一说,还当是我跟他有什么,你被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自来人都要脸,他恐怕是觉得,你听多了这种话,会觉得丢脸,从而跟我生了间隙,或者干脆分道扬镖。” 唐舒说:“不得不说,端得是很狠毒的一条计策。” 只可惜,使错人了。 展昭亦是气得不轻,不过他很快道:“我是不会如此的。” 唐舒一时没明白过来,“嗯?” 就听展昭一本正经道:“莫说是亲眼所见是怎么回事,便是不在当场,我亦不会轻易怀疑唐姑娘。” “我信你。” 唐舒:“……” 她若有所思的瞧着展昭,低低的‘嗯’了一声,心中却想着,你这也好像跟我解释不着吧。 这种表忠心的话,难道不该等日后成了亲,对新娘子说? 不过话说回来,展护卫虽然纯情了点儿,但这情话说得也不错嘛。幻想一下,如果他们真是那种关系,听着还是挺感动的。 这么一想,未来的展夫人,其实还是挺幸运的嘛。 说话归说话,他们的脚上却是一直没停。这会儿已经到了地方,抬头一看,快意堂三个字便映入眼帘。 “这是这城内最大的赌场。”展昭解释道。 他们来赌场,自然不是为了赌钱的。 江湖之中若论江湖大势,看得最清楚的当属各门各派的掌门及一甘大人物。但要论起来小道消息,却是这些小门小派,或者三教九流的人知道的更多。 这也是为什么,唐舒明明不爱喝茶,却总爱往茶楼里跑的原因,因为那里人多,故事多。 展昭之所以来这里,是来找人的。 找这快意堂的主管,朱砂帮的掌门弟子,杀玉玉郎,粉面孟尝冷秋魂。 “里面有会吵闹,唐姑娘可要在外面等着。”进去之前,展昭问道,“对面恰好有间首饰铺,可以进去逛一逛。” “不必了。” 唐舒道:“这点儿场面,还没什么。” 她毕竟是活了近百年的妖,什么地方没去过。尤其做为新世纪好妖,她还协助警方破获过数起大案,见识过的场面自然不少。 见她如此,展昭也不强求,便带着她进了屋。 从外面看,这店的门脸儿也不大,但里面却是内有乾坤,一连连着好几间屋子,每间屋子还不小。 唐舒一眼扫去,心道这古代的赌桌的确不如现代的花样儿多。算一算,竟只有牌九,单双再加骰子三种而以。 再看里面,更是只剩下一张大桌了。 不过这里面的环境却是显然比外面好了很多,还有数个美女在里面陪着。里面的人玩儿的也大,桌上都是成锭的金子和一张张的银票。全然不见外面的什么铜板碎银,一个个大气得很。 展昭和唐舒一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两位要……”话到一半,却是看清了他们,顿住了话头。 无他,实在是唐舒和展昭的模样,一看就不是来壕赌的。 他们也确实不是来赌的,展昭道:“我找人,叫你们主管出来。” 主管自然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谁想找就能找的。只是看展昭和唐舒不像一般人,这人才没一口回绝,而是多问了一句,“不知两位是……” “我姓展。”展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