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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小背心儿和牛仔短裤,悄悄站在男孩儿身后,背着手瞪他。 小涛并没有郑重其事的求她做女朋友,只说天太热了,带她去吃了冰淇淋,然后两人手拉手去了健身房。 上午健身的人不多。在一间僻静的更衣室里,海棠被脱得光光的放在洗手台上,糊里糊涂的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抚摸着男孩儿健美的胸肌,她没有小鹿乱撞,也不再yuhuo中烧,只是有点儿喘。低着羞红的脖子,伸手去捉那胯间昂扬的家伙。 比父亲的小太多,可握在手里的触感还是让她心慌,很热,也很硬,还一跳一跳的。根据昨天的记忆,光这样已经撑得那样满了,如果是…… “昨天……你是……第一次吗?” 小涛的手爬上她的胸脯,那里发育得格外健康盈满,需要手指完全张开才勉强掌握。峰顶上粉红的小豆粒儿几乎是透明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撞进他的掌心里。 “嗯——” 分不清是舒爽的呻吟还是模糊的应答,海棠攀住了男孩儿的胳膊,无意识的往自己怀里拉。 不知是因为换了地方,还是面前的女孩太美,不想错过每一寸晶莹雪润,小涛比昨天冷静许多,一边抚摸,一边亲吻:“那……怎么……好像没……” “要你管!” 海棠羞极了,刁蛮的打断他,并不躲闪,而是抬头盯着小涛反问:“你好像挺熟练嘛,都跟谁啊,我认不认识?” “哪……哪有谁啊?”小涛矢口否认,只对两只红眼睛大白兔爱不释手,“我都……都是自学的。” 海棠本就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被揉得身子阵阵发软,小脑袋里又开始煮粥了。正不知说什么,双唇又被叼住,目光正对上男孩炽热的眼神,呼吸更深更急。 她喜欢那眼神,喜欢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亟不可待的欲求。越是心急火燎,越让她血脉贲张。 把小涛的家伙引到xue口的时候,海棠才发觉自己从里到外的湿透了。 “啊——” 这次的进入缓慢而坚决,伴随而来的叫声也格外悠长满足。海棠双手搬住男孩儿的肩膀,头颈微仰,睁大眼睛,死死勾住男孩的眼神儿。 那里面是水是火,是浪涛还是岩浆,每一瞬间的变化都让她神魂激荡,如醉如痴。 小涛坚持的时间比昨天长得多。海棠欢快的浪叫和汹涌的sao水也一刻都没断过,然而,不知怎么,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似的,悄悄渴盼的高潮并没有到来。 浓精播撒在小肚子上,小涛抽了纸巾笨拙的清理。海棠歪头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蛮可爱,“唉,就是学习成绩总垫底,不过,自己也不是学霸……” “小涛!拿一张三号楼的户型图给我!”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把海棠的思绪拉了回来。一个身材瘦高娃娃脸的小伙子答应着从身边走过,牙齿也很白,就是太瘦了点儿,肯定没有小涛那一身腱子rou。 海棠收起饭盒,又往窗外望了一眼,车水马龙的街上空空如也。 “十二点多了,也不知道他吃饭没有。” 【】 第四十六章樱木与西瓜 卷五:“老公,我喜欢他!”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四十六章樱木与西瓜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正月的北京,正是冷的时候。 这些天,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反而成了带给海棠平静心绪的唯一方法。怎奈,一天的工作总有做完的时候,天还是要黑的。 海棠从售楼处出来,给大春打电话,没人接。她叹了口气,关闭屏幕,顺便把双手都插入羽绒服的衣兜,沿着马路走向地铁站。 没一会儿,脸蛋儿就被冻红了。海棠却依然保持着缓慢的步子,并且固执得不肯戴上兜帽。 边走边望着成排的街灯规划出的道路和楼群,听着车流永不停息的马达声,她不希望自己跟这座城市之间有任何的隔离和遮挡。 来北京好几年了,她已经好久没仔细打量这座城市。 这是一座她曾经无限向往的城市,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在这里,人们才有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去过他们想要的人生。 海棠对大城市的好奇最初来自母亲。 每次母亲来看她,都打扮得光鲜亮丽,一眼就能看出与县城女人不一样的气质。给她带来的礼物也都是格外新奇的。 好吃的,她总是回家之前吃完。漂亮的裙子,她再喜欢,也只会收在柜子里,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摸一摸试一试,从不会穿出来让父亲看到。 但是,这些东西渐渐堆起了她对外面世界的好奇,那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她一定在大城市里过上了称心如意的生活,才不肯回来的。” 虽然无法驱散心底的怨恨和轻慢,小海棠却时常不无艳羡的这样默默念叨。大人的事,总是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 怀着这份困惑,她无比急切的盼望自己快点儿长大,走出那座闭塞的小县城,亲眼去看看。至少可以弄清楚那里究竟有多诱惑,让那个女人流连忘返,寡义薄情。 或许果真有机缘这回事吧。高考成绩距离本科线只差三分,父亲建议她去锦州医学院读护士专科。 海棠对父亲的建议十分不解,却问不出他的心思。 毕竟跟小县城相比,锦州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了,况且,不是一直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回家么?海棠怀着迷惑,郁闷和莫名的兴奋,跟着父亲上了火车。 直到看见出站口外母亲异常兴奋的笑脸时,她才恍然领悟,自己似乎做了一次讨好这个女人的工具,但是,她没有埋怨父亲。 跟着父亲把行李装进母亲开来的车子,恼恨苦笑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辨不清值不值得的心疼。 到了学校,母亲跑前跑后的忙活,办手续,领被褥,收拾床铺,还跟其他学生家长打招呼求关照。而父亲只守在海棠身边,一遍遍的唠叨,注意这当心那,像个碎嘴的老娘们儿。 报道当天,父亲就回去了。 把父亲送进了站,母亲又拉着她去逛街买衣服。那劲头儿好像要给闺女办嫁妆。 直到傍晚,把采购来的所有东西都锁进宿舍的柜子,母亲才说,要领她回自己那个家看看。 海棠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转念就把心头的紧张压下了,不就是一个野鹌鹑窝么,有什么不敢去的? 路上,母亲去了趟菜市场。海棠跟在后面,第一次把家庭主妇的形象跟她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像是在看一个经年烂俗的笑话。 那个家的男主人叫梁斌,是个戴眼镜儿的儒雅男人,三七分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看上去比父亲要文弱得多,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温和可亲。 刚坐进沙发里,梁斌的小肚腩就凸显出来了,海棠看着差点儿没憋住笑。 他们的儿子梁晓宇十一岁,跟梁斌一样白白净净,闷闷的不爱说话,被母亲逼着叫了声jiejie就回屋写暑假作业去了。 母亲给父子俩做完介绍,就利落的系上围裙下了厨房。 海棠跟梁斌斜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