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前因后果你怎么不说说清楚?” 白大褂抬起手,指了指拐角处的投币电话,平静道:“刑事纠纷请打110,我这边就问家属现在联络得上吗?” 两保镖对看一眼,摇摇头:“小少爷去支援山区了,老板曾经打过电话,不过没通,一般都是小少爷打回来的……” 白大褂两手一摊:“那现在怎么办?你们这谁说得上话?” 两保镖沉默了。 “我,我签字,倒了八辈子霉了!看什么看,等你们家少爷回来发话估计裴萧栋早就进棺材了,到时候这责任谁担?你还是他啊?”教训完两保镖,我对白大褂道:“医生,他是不是要做什么手术,有没有生命危险,要是一个不巧吧嗒了,这责任算谁的呀?” 白大褂翻了个白眼:“先生,你是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手术啦?病人现在病情平稳,不过要住院观察几天,你先去挂号签字,然后去住院部付费……” 两保镖顿时松了口气。 “这么麻烦啊……”我皱了皱眉,指着两保镖指使道:“喂,没听见医生说要去挂号吗,还愣在这里干嘛,再看你老板也不会蹦起来!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说签字,不过我没钱,你们老板是睡走廊还是病房,你们两个商量商量,反正我不急……”我坐在长椅上,腿一抖一抖的。 半个小时后,裴萧栋的病床按在了我房内。原因很简单,我进来的时候裴萧栋给我住的是单人房,在医院里属于五星级,等保镖去挂号了,医生告诉他现在病房只有十人一间的,保镖跟在裴萧栋身边日子也不算短,知道老板不喜欢和别人一屋,商量了半天后,一群人马就把裴萧栋推进了我房里。 白大褂说病人要休息,大手一挥全赶了出去,轮到我的时候,我指了指头上的纱布,一个蹦极钻进了被窝里。 白大褂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出去的时候帮忙带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又转头看了看隔着不远的病痨,郁卒了。 ***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揉眼一睁,吓得差点蹦起来。 病痨站在我床边,惨白的面色在月光的衬托下,好像七月的厉鬼。他安静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 我握紧拳头,以防不测。 片刻后,我动摇了,伸出一手捅了捅他腰侧,他仍是没动,眼睛眨也不眨。 “裴叔?” 他没应我。 “病痨?” 我冲他招了招手。 “疯子?” 我拍了拍他两颊。 “变态?” 我拉了拉他奶头。 “SM狂?” 我扯了扯他豆芽。 五分钟后,我明白一件事,这病痨梦游了。 翻了个身,我蒙头不理他,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吵醒的,我呻吟一声,头痛得厉害。 一旁裴萧栋正在大声呼喝,闹着要下床,两个年轻的护士面面相觑,没过一会其中一人奔出去找了白大褂。 “吵什么吵?”我脸色很臭,下床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我看见裴萧栋正在收拾衣物,他看也不看我,径直想要从我身边走过。 我转了转眼珠,一脚横了过去。 下一刻,病痨摔了,倒地的时候把我也扯下当了垫背,一瞬间,我下面钻心的疼,表情像抽了筋一样扭曲。 妈的,我低头一看,他的……大腿不好不死的撞在我命根子上,废……废了! 第29章 背叛 “病人下体软组织挫伤,一个星期内,希望病人多休息,不要进行过激运动……”白大褂一脸的正经,边说着边在手上刷刷刷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药方,“涂抹的早晚一次,外服的早上两粒,主要是用来消炎……唐先生,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哼哼两声,指了指旁边道:“医生,我现在疼得两手无力,这话你应该问旁边的那个,他听清楚了没有?” 白大褂看向裴萧栋。 裴萧栋咳了咳,面无表情道:“我会给他请护工,医生说的我都记下了……” 白大褂点点头,上下打量了几眼:“那你呢?护士和我说你挺会闹的,怎么,不好好养病给我们医生添乱是不是?” 裴萧栋低着头,脸绷得死紧。 “行了,都闹什么别扭呢,外面有多少人想住院还没床位呢,好好珍惜国家资源,要是真有那能力,请私家医生去……”白大褂损完就带着护士出了门。 屋内一片静默。 “裴叔……”我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 他看向我,抿了抿嘴,面上怒气未消。 “我……我想上厕所……”我冲他招了招手。 他用力的哼了一声,转开头:“我去叫护士进来……” “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我没说瞎话,膀胱已经憋了一袋的水,估计犹如黄河之势,要是在不开闸,就要变喷泉了。 见我坐起身子,闹着要下床,裴萧栋连忙叫了两保镖进来,把我搀扶着去了厕所。 “裴叔……”我铁青着脸,在里面唤了一声。 “怎么回事啊?”裴萧栋站在门口,皱了皱眉。 两保镖走到他跟前,指了指里面:“他要老板进去扶他,他说别人在他尿不出来……” “裴叔……”我靠在墙边,扯着嗓子又叫了一声,反正马桶就在前面,不差这一两秒。 没过一会,裴萧栋进来了。 我顺势搭在了他肩头,住院才一天,他身上就有了股消毒水的味道,特别明显。 他垂着眼帘,任由我倚在他身上,他的眼睫微微颤动,身子僵直着,很显然,他不习惯和别人这般接近。 但是上辈子他和我近身了,rou贴着rou,那时反抗的是我。 我扯了扯裤头,不够力,我冲他耳畔咽呜了一声,眼珠子水汪汪的。说实话,对裴萧栋我心里扭曲了,我见不得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以为他是神,其实剥去外皮,骨子里就是一肮脏的变态。 他脸色青红咋白,估计是见我实在受不住了,别开脸扯下了我橡皮筋束着的睡裤。 “哗啦啦……” 我整个人放松了。 半分钟后,我抖了抖,又在他的帮忙下穿上了裤子,出去的时候,他耳根子红彤彤的,把我交给保镖后,他回头去了厕所。 我躺在床上歪头睨了他一眼,第一个蹦出来的想法就是这病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