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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试。”林肆伸手下去,604又是一顿跑,“林肆王八蛋!王八蛋小情侣!” 604骂骂咧咧说完,眼睛一闭,又关机了。 林肆笑的扶住了陆厌的手臂:“它被气关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一会儿,发现陆厌直勾勾看着自己,不太自然地站直了,头往左边歪了歪,眼睛咕噜咕噜偷瞧陆厌。 被他看了不一会儿,陆厌就抚着他下颌,将他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大概是手指痒到林肆,他像只小猫一样躲了躲,说:“你不要一直抱着花了,放到桌上去吧。” 他喋喋不休,心里无数话要和陆厌说:“你明天什么时候回去,能呆的久一点吗?我正好明天早上没有戏,中午吃完午饭再过去片场——” 视线忽然一下黑了,柔软的事物落在林肆唇角。 轻柔的,绅士的,却很让人心动的一个亲吻。 林肆拇指盖用力在食指指腹上按了下去,他紧着每个关节,好像下一时间绷不住,就要抖。 他亲陆厌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那时候他心里喜欢陆厌极了,就想着世界上所有表达爱意的方式里,最快的就是把嘴巴印上去,所以他就亲了陆厌。 还亲了两次。 哪有现在这样紧张,心跳的声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但偏偏就是不出声,内里一顿狂麻心意乱。 一直到陆厌的唇离开,林肆才呼出第一口气,他伸舌尖在自己嘴角触了一下,没感受到什么。 “为什么不亲嘴巴啊?” 说着,他扬着下巴,嘴巴轻轻鼓起来一点,凑到陆厌跟前,可怜兮兮问:“不亲亲吗?” 人都欺到身前,陆厌退无可退,手指在它唇上按了按:“不要闹我。” “那你来看我,不想和我接吻吗?”林肆抱住他的腰,“那我想嘛,你给我亲一下。” 他说完,扑过去亲了陆厌一口。 以林肆的接吻技巧,他目前使用过且最擅长地就是从陆厌唇上偷个香,然后溜走。 他不是没看过那些什么法式湿吻之类的画面,只是好像陆厌不太肯给他亲,他贸然伸舌头过去,不知道陆厌会不会不高兴。 刚准备亲完不认账,逃之夭夭的林肆被陆厌扣着腰抓回来。 Omega的信息素里强硬融入了Alpha的味道,那股味道长驱直入,像味道醇厚的烈酒淌进一池纯净无暇的清水,没有任何阻碍地就侵占了每一个分子。 林肆叫陆厌吻的站不住,手臂又没法往后撑住什么物体,整个人都只能晃晃悠悠地挂住陆厌。 没经验的Alpha的吻不如唇那么柔软,时常控制不住力道,强硬地要和心上人交换气息,最后将Omega欺的四处呜咽,一会儿踩住他的脚背,一会儿用手臂挠他的后背。 “陆……”林肆被Alpha信息素压制骨头都软,只能勉强从唇间漏出几个字,“不亲了……” 可还没说完,尾音就被吞吃入腹。 林肆晕晕乎乎,感觉到自己被陆厌推着换了几个地方,可能从电视柜前吻到沙发上,又被横抱着放到床边缘坐好。 最后实在喘不上气了,陆厌才放过他,用手在他胸口上轻轻顺气。 “你……你……”林肆小小地呼吸,在他怀里埋怨道,“我都说不亲了嘛……” 他面前的Alpha却没有诚意地道歉:“对不起。”语气里弥漫着明显不餍足的情绪。 林肆能从空气里区分出陆厌的信息素味道,缓过气来以后也感觉到环绕周身已经溢出的信息素。 他抬眸,看见陆厌紧绷隐忍的脸色。 “顶到我了。”林肆说。 陆厌粗粗叹了口气,手按着他后脑勺,不让他再做出什么会导致自己控制不住的动作。 “我也热热的,”林肆膝盖抵着蹭了一下,“我感觉到了……” “宝宝,”陆厌松开他,蹲下来,手在他眼睛上按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话,还是重复喊他,“宝宝。” 林肆抿抿唇,将脑袋凑过去,“你咬我一下好不好?” 陆厌几乎是咬紧后槽牙,从喉咙里压出几个字:“拍戏有影响吗?” “明天的戏穿校服,”林肆说,“有领子的。” 腺体附近的信息素味道浓郁,一个吻让林肆做的长效抑制全部前功尽弃。 陆厌撩开他的衣领,在他腺体上吻了吻,等林肆抓好他腰以后,在柔软的腺体上轻轻咬了一口。 牙齿刺破肌肤,林肆还是痛,但相较之前几次,反应要平静许多,Alpha的信息素留下来以后,他又忍不住舒适地叹声。 直到伤口不那么难看,陆厌的唇才离开腺体。 “腺体疼不疼?”陆厌用手指抹掉林肆眼尾一点点湿润。 林肆点头:“嗯,不疼。” “真的不疼?”陆厌不太确定。 林肆凑过去,在陆厌脸颊上香了一口,眼睛弯了一点点,像小小月牙,认真说:“不疼。” 说罢,他手掌根顺着陆厌的衣服搓下来,抵住自己大腿,坦然道:“裤子湿了,我先去换一条。” “去吧。” 林肆起身,急匆匆跑到衣柜里搜罗睡裤和腺体修复贴,进浴室的时候又探头出来,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绯色,说:“我顺便洗澡了。” 陆厌快要给他磨死,哑着声音说:“好。” 林肆远远mua了一声,然后关上门。 在关门声后,是陆厌一句无奈的笑。 他松开手,指节的泛白才重新有了血色,手掌心里的指甲印却清晰地显示着陆厌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控制自己。 差不多平静下来,陆厌俯身收拾了林肆的床,将歪七扭八的枕头和几个林肆最近宠幸的娃娃摆正放在床头。 枕边林肆落下的手机屏幕一亮,陆厌折被子的手顿了顿,余光扫到来电人姓名。 向阳哥。 他看了一眼,挪开目光,克服自己的强迫症,将已经折好一半的被子重新打散。 徐向阳的电话变成未接来电,只在屏幕上留下一行小字,陆厌才离开床,端了放在桌边缘的小苍兰,安置在茶几正中间。 林肆出来时感觉房间有点不同,但又说不出什么,就跑到陆厌身边,抖了抖脑袋,把头发上的水甩到陆厌身上。 他咯咯笑着,用毛巾罩住脑袋,说:“我洗完了。” 陆厌指尖抹去脸上几点水滴,趁着还湿热,重新按回林肆脸上。 林肆忙拿走他的手:“不许抹我!” 陆厌拉他回来,推到床边:“吹头发。” 林肆就抽了毛巾下来:“你要帮我吹吗?” “坐好。”陆厌去浴室取下吹风机,站在林肆面前,还没按到开关,林肆就跪在床上,拉了陆厌的手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