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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到吗?”方严只觉自己不能言语,干干地张口却吐不出半个字。他抬头仰视着自己的叔叔,极为用力地点了点头。 方谬抬手摸了摸他那头乱糟糟的头发,之后拿起桌上那本未看完的书,继续一页一页翻阅起来。 揉捏过方严手腕的指节极为随意地搭在书页上,方谬看书的速度挺快,纸张哗啦哗啦地翻动着,指尖贴上书页,轻轻一碾便翻开了一页。方严有意识地注意着方谬的动作,竟也无端地看入了迷。 挺厚的一本书不知不觉已翻去了三之又一,时间的流逝似乎也不那么明晰了。方严脑海中只有那双修长的手,他无端地想起这双手曾经如何抚上他的身体,又是如何挥动起长长的鞭子,既给他疼痛,也给予他无上的欢愉。口腔突如其来地干涩,他极不自然地往下咽了咽。 方谬像是看累,空出一只手端起一旁茶几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之后又将被子放回原来的位置,方严的视线便随着那只起起落落的手一道移动着。杯碟的碰撞声之后,又是长久地有规律地翻书声,方严平静地坐着,头脑里却完完全全都是眼前的这个人。 在翻书的间隙,方谬也悄悄移开了视线,偷偷打量着方严。见到对方极为安静地坐着,那双眼也极为认真地看向自己,他无端地有些欣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两个人定下的时间也不剩下多少了。方谬合上书本,随手拿起了桌边的遥控器。方严如梦初醒,原来后头还放着东西呢。方谬像是有意做给方严看,他抬腕,指尖贴上旋钮,在方严的注视之下,一点一点调高了震动的频率。 果不其然,方严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反应。若不是身上绳索的束缚,方严大概是会跳起来的。他的身子猛地绷紧,嘴中低低泄出了点声音。他咬紧下唇,极无力地望向方谬。 得到的却是方谬冷冰冰的回应:“还记得要求吗?” “不许发出声音。” “不许有任何动作。” “还有,今天下午最重要的目的,是为了帮你适应后面的东西。” 后xue里的东西仍在肆虐着,方严抑制住手脚的动作,低低地开口:“是……是的……先生……” 方严的头几乎是立即垂了下去,方谬仍站在他面前,未曾移动半步。他清楚地看见方严泛白地下唇,难耐般蜷起的脚趾。两鬓亮晶晶,似乎被汗水透湿了。 他再次蹲下,伸出手抬起方严地脸,极为温柔地开口:“方严,我说过,你可以看着我。”方严紧紧咬着的下唇终于松开了,方谬伸出手,轻轻抚上被咬到殷红的嘴唇。 方严犹豫了许久,终于又把视线回到了方谬身上。方谬并未坐回去,只站直了身体,同样,也看向方严。方严胸膛起伏地很厉害,但视线却像是固定在了自己身上,脸颊上染上了些许不正常的红。 在最后时刻,方谬关掉了手中的开关。 “你做的很好。” 原本不停震动着的东西终于停下了动作,方严深深吁了一口气。若不是碍于绳子的限制,方严极有可能沿着椅子滑坐下来。方谬走向方严,伸出手,耐心地拆去方严身上的束缚,从双手到胸口,再到腰部……几乎是一气呵成,绳子轻而易举地拆开了。 方严小幅度地甩动着手腕,方谬抓过他空着的一只手替他耐心地揉捏着。他的指节抚上一道道红色的勒痕,轻轻揉动着,忽觉周身异样,抬头只见方严用十分夸张的眼神望着他,似乎还挺深情。 “先生!您……您……太厉害了!” 方谬一头雾水,难道一顿捆绑真的把这个皮小子给收拾服帖了? “这些绳子……居然可以真的可以一起拆下来!” “啊?你不知道么?” “我只看程释明做过……” 方严沉默了片刻选择继续开口:“以前我给sub捆绑的时候,按照程释明的方法打出来的结总是松松垮垮的……” “所以?” “所以……我经常会打死结……”方严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鼻子。 方谬只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你打算怎么解开呢……” “谁说我要解开了,直接拿剪刀剪啊。” “我之前一直觉得多半是程释明的问题,但是今天……您真的把他们都解开了。” 方谬瞥了瞥地上那团绳子,又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傻气的侄子。他觉得他很有必要改天找程释明去聊聊。 说笑归说笑,方谬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片刻,他一边揉捏着方严的胳膊,像是极为随意地问道:“你很喜欢剪刀吗?” 这回到方严一头雾水了,他连忙摇头:“没有啊……我用剪刀只是……” 话还没说完,方谬便出声打断:“我喜欢剃刀。”原本揉捏着胳膊的手一点一点滑向了那处,红润的性器安静地垂着,温热的指尖顺着纹路一点一点往上走,方严倒抽了一口气。 “我喜欢这里,干干净净地样子。”方严难以置信地望向方谬,紧接着手掌便拍在了方严大腿上。 “别傻愣着了,先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塞进去便花了不少的功夫,取出来的时候麻烦也不少,这次倒也不是方严抹不开脸,而是确是不知道怎么做,方谬在一旁又是指挥,又是帮忙,就差一点就要亲身示范了,罪魁祸首滚落出来之后方严直喘气儿,一旁的方谬也觉得累了个半死。有的时候他特别想敲开方严的脑袋瓜,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 方谬说一不二,趁着方严休息的片刻,去一旁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好,再度坐回椅子上。他拍拍手示意方严到跟前来,方严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刚双膝一弯打算跪下,却又被方谬拦下了:“别跪,坐这儿来。”方谬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方严再怎么难以置信也还得乖乖遵从命令,极为小心翼翼地坐下。方谬嫌他磨磨蹭蹭,一把把他按了下去。 虽说方谬比方严高出了大半个头,但以方严的身高坐在方谬的腿上还是有些别扭。方严只觉的手足无措,手脚怎么放都很奇怪。 方谬揽过方严的双臂,将他们反扣在身后,想了想似乎犹嫌不够,从桌上拿起刚刚剩下的一节绳子,松松地系住了方严的手臂。方严终于服服帖帖地坐定了,他的头极不自然地倒向方谬。 “腿张开。” 命令也是言简意赅,方严乖乖照做,奈何心里还是有些想法,小幅度张开了点便不动了。方谬也不急,轻轻笑了笑,一只手贴上方严的屁股,极快地掐了一把。方严嚎一嗓子,迫于方谬的威慑,乖乖张开了大腿。 方谬拿起一旁的泡沫膏,极为仔细地喷涂在yinjing上方。没了方严两条胳膊的阻碍,他的动作也快速了许多,他又小心地推开泡沫。方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