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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贺天抓住了手腕。 他靠近他,下意识地嗅了嗅。 红毛被他的举动吓得直接一拳打了过去,只可惜却被他直接把拳头包在了手掌里,怎么也抽不出来。 “你!!放开!” 贺天垂眸凝视着他的脸,良久才开口,语气轻佻,“宝贝儿,你的味道特别甜。” 可能是由于离上次使用抑制剂的时间太远,红毛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信息素,很快就被贺天觉察。 “果然不是Beta。” 红毛见被他识破,挣扎得更加厉害,他绝对不要,不要被贺天…… “Omega本来是少数人群,你用抑制剂岂不是暴殄天物?”贺天的鼻尖都快碰上他的侧脸,“不过没想到……你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撩人。” “你想干什么?”红毛伸手抵住他凑过来的身体,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一头被人抓住尾巴的小兽,随时都准备张嘴咬人。 贺天看着他的表情,突然觉得好笑,他松掉抓住他的手,而同一时间,红毛把手往回一抽,身体瞬间失去控制,他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上。 贺天淡定地点了根烟,熟练咬在齿间,“没必要反应这么大,我对你没什么兴趣。” 红毛踉跄地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狼狈地消失在路灯下。 05. 这几天贺天的心情很差。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因为看到见一和展正希在图书馆角落里接吻,也好像是看到那个一直假装Beta的小流氓在走廊里和一个手带串珠的男的勾肩搭背,说说笑笑。 总是被追星捧月般对待的贺天突然有了被冷落的感觉。 想着,他依然对身边找他搭讪的女孩们浅浅一笑,“今天穿的很漂亮。” “真的吗!?贺天,你真是温柔得让人招架不住诶!” “你今天也超帅的啊!” …… 聒噪。 贺天瞥了眼还在走廊上还在和人聊着天的红毛,眼中又多了一份阴郁,果然是Omega,本能地和别的Alpha聊到停不下来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无意中散发出的信息素吸引,他的视线开始不停地扫过他,贺天知道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喜欢。 只是……单纯地想要占有猎物而已。 06. 健硕的手臂一甩,红毛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墙上,紧接着便是扑面而来的Alpha的信息素。 “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啊!?”他冲贺天咆哮道,眼睛瞪得通红。 破旧的空教室里,清晰可闻回声。 贺天伸手摁住他的肩膀,可手心却好像被什么硌了一下,抬手一看,发现是他以前用烟头烧焦的黑洞。 “穷得就剩这件外套了?” “关你屁事!”红毛简直想用眼神撕了这个自大的混蛋,真是随便两句话都能羞辱他。 贺天嗅了嗅他,眉头紧皱起来,“你是用了多少抑制剂?” 红毛依旧是那句话,“关你屁事。” “这么诱人的信息素,还是不要藏起来的好。”贺天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脖颈。 猛然触电似的感觉,让红毛顿时就炸了,“cao你大爷的,别碰我!!” “这就受不了?”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伴随着暧昧的热气,让红毛的身体有些发软。 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自己身下探索着,甚至开始隔着裤子揉捏起他敏感的性器。 “混蛋!”受到这样的刺激,红毛竟卯足了劲挣脱了桎梏,抬手就给了贺天一拳,打得他直接偏过头去。 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流下,贺天却笑眯眯地摸了摸伤口,黑亮的眼睛里是完全让人猜不透的情愫。 渐渐的,感到了危险。 红毛望着贺天身后没有上锁的门,开始思考怎么逃出去,可是下一秒,贺天却像豹子般迅猛地扑了过来,二话不说抱住他,单手压低他的脑袋,张嘴狠狠咬上他的腺体。 红毛一声惨叫,疼得瞳孔急剧缩小。 根本无法挣脱的姿势,再加上脆弱的腺体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贺天,你这个混蛋!! 07. 真好笑。 他捂着伤口落荒而逃的样子,眼角居然还有泪水! 贺天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忍不住笑出声,本来阴郁的心情也似乎好了许多。 拽得就像只小狼崽子,最后不还是一副狼狈的模样,真不知道有什么好逞强的。而且那一咬也算是临时标记了他,贺天承认这绝对是他用过的最粗鲁的标记方法,恐怕都弄出血了,也够他受的。 …… 的确,这可能是红毛度过的最艰难的一天。不仅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标记,腺体还被咬伤,最可怕的是,他现在感觉浑身都不太对劲。 简单得可怜的卧室,他可怜兮兮地瑟缩在被子里,被身体里四处蔓延的酥麻感折磨到发抖。 抑制剂用光了,红毛不知道发情期的突然而来是多么可怕。敏感得蹭着床单都会发红的皮肤,还有不住流着透明液体的性器,泥泞的后xue,以及自己控制不住逸出来的陌生的呻吟声,都让他几近崩溃。 为什么他会是Omega?为什么注定要这样!注定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注定活着就没有尊严!? 透明的水渍从xue口流出来,他羞耻得脱下裤子,往身后探入一根手指。后xue贪婪地吮吸着来抚慰自己的异物,同时也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不够!根本就不够! 红毛快被折磨疯了,只好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继续往身后探入指节,而另一只手也疯狂地撸动着已经硬得不像话的性器。 被贺天临时标记后,他的鼻尖就一直萦绕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浓烈的烟草香味交织着,仿佛一直提醒着他渴望的应该是那个标记自己的Alpha。 “啊……嗯啊……”第三次在手上哆哆嗦嗦地射出来,红毛的脸涨的通红,他简直要哭了,下面竟然没有一点要软的趋势,而且身后的床单也被弄湿了一大片。 好空虚,身体仿佛叫嚣着要被什么粗长的器物填满,后xue的瘙痒让他止不住地战栗。 明明还没有到发情期,可是现在却因为贺天的行为毫无征兆地提前了,没有做任何准备的红毛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折磨得几近崩溃,而腺体上的牙印也还在渗着血,可他却没人可以求救。 除了贺天,几乎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