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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再跟你解释。”贺天抬手擦掉差点流进眼睛的雨水,“拿两条干毛巾给我。” …… 打开车门坐回驾驶座,贺天低头系着安全带,对车里的人说道,“先把头发擦干,等下感冒了。” 良久,没人应声。 贺天奇怪,回头一看却发现红毛背对着自己睡在了后座上,而且……车里的Omega信息素突然变得很稀。 感觉到不对劲,贺天立马熄了车,冒雨打开门钻进后座。 刚还以为他一路上都没吭声是因为害羞篮球场上的事情,没想到…… 贺天小心翼翼地把红毛翻过来,只见他闭着眼睛,脸色异常苍白,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该死,这家伙一直强忍着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贺天紧拧着眉,用毛巾擦了红毛脸上的水渍,“撑着,我送你去医院。” 听到他的声音,红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 “嗯。”他凑过去听。 “……我没钱给你。” 语落,贺天突然沉默了。 看着红毛因为疼痛而可怜蜷缩起来的身体,他心里忽然涌上强烈的自责感。 这个可怜的家伙,自己不也曾经狠狠欺负过吗? 为什么会……这么心疼? 47. 一夜无眠。 贺天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在病床前坐一个晚上,也不会想到自己会一直握着一个人的手握得不想放开。 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着他。 其实……长得还不错,甚至应该说是很好看,不过总皱着眉,对别人一脸凶相。 如果那张脸一直像现在睡着了这样温和,想必他一定会是个抢手的Omega。 贺天轻轻揉了揉他嘴角的淤青,俯身一吻。 …… 红毛从来没睡得这么好过,醒来时直接到了第二天中午。 有些空的双人病房里,镶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开静音播着球赛。 贺天睡在另一张床,头枕着交叠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明状况的他立马想起身下床,可背部忽略不了的钝痛让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 听到声音,贺天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了眼,他看了一眼红毛,随即摁了铃。 护士很快推着医用小车推门走了进来,熟练的挂好吊瓶,拆针,给红毛的手臂系压脉带。 红毛疑惑地看着贺天,“这是什么?” “调节信息素的药。”贺天模棱两可地回答。 “为什么我醒了才给我注射?”红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想征求你的意见。” 望着已经被插着针的手背,他莫名其妙。 这他妈也是征求意见!? 48. “先生,您以后最好不要再服用抑制剂了哦。”护士温柔地帮红毛换吊瓶,“这种药物很容易和抑制剂里的成分产生反应。” “啊?”他突然有些懵,“这不是调节信息素的……” “药物当然有这种功效,不过如果您在使用了它的前提下再服用抑制剂的话,会直接导致发情的。” 红毛随手在床头抓起一只水杯,抬手就往正站在窗边抽烟的贺天砸去。 “我cao你妈!” 这家伙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连受伤住院都不放过自己! 贺天慢悠悠地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知道你自己身体的状况吗?” “死了也不关你事!”红毛讨厌极了他的自作主张。 “我不知道除了这种方法,还能怎样才能让你不去依赖抑制剂。” 红毛懒得听他的解释,二话不说就扯了已经扎在rou里的针头,“你不是征求老子意见吗?这就是老子的意见!” 床边的护士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扶住摇摇晃晃的吊瓶。 贺天打了个手势,护士简单收拾了一下,很快就推着小车关门离开了。 他把烟丢到窗外,“你最好别让我动手。” 红毛眼睛通红地瞪着他,“你除了强来还会干什么!?” “你说的没错,”贺天走到床边,“我对你只能强来。” 49. 红毛手撑着床不自觉地往后退,突然变得浓郁的Alpha信息素让他愈发不安。 贺天慢条斯理地解开外套扔到一边,“我是不是要让你知道做Omega有多爽,你才会听我的话。” “听你奶奶!”红毛掀起被子扔向贺天,紧接着立马从另一边翻身下床。 贺天伸手毫不费力把他抓了回来。 红毛摔在白色的棉被上,怔怔地看着他。 贺天也不自觉对上红毛的眼睛,然后……忍不住去贴近他的嘴。 他愣了几秒钟,紧接着立马把头偏到一边。 贺天掐着下巴把他的头转了过来,眯眼道,“怕什么。” “怕个屁。”红毛显然被压制得有些中气不足,“你他妈昨天还没玩够?” “玩?”贺天不明所以地顿了一下,接着干脆顺着他的话说道,“你是挺好玩的,不过……我昨天帮了你忙,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是你多管闲事,老子为什么要报答你?” “哦?你就这么希望被那群人强暴?” 红毛突然觉得好笑,“你自己就是个强jian犯。” …… 话说完,似乎连空气都凝滞了。 贺天半天没做声。 红毛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于是抓住机会想把他从身上推开。 可没想到,贺天很快便怒极反笑,“……你这样一说,倒让我想起了什么。” “被我这个强jian犯cao到射精,也就只有你了吧?” 红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闭嘴!”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贺天的手伸进他宽松的病服里,“当时舒服是谁说的?想射又是谁说的?嗯?” 双手被扣住,衣服也半掀,湿润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红毛锁骨上,贺天不耐烦地给他下了最后通碟,“打针,或者在这里被我cao,你自己选一个。” 50. …… 三天。 还是五天。 红毛不知道自己在家里呆了多久。 他不敢出门,不敢就这么作为一个Omega走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被Alpha嗅起来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那些看他的眼睛几乎都是不纯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