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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单引笙,知道哪些想要被单引笙潜规则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庆功宴的机会。 但他没有特异功能,还真不知道单引笙的手机上有这两条短信。 他定睛一看:“你还回复对方了?你回复了什么?” 单引笙:“……” 天了。 不知名的手机号给我发了条晚上约不约的短信,我把对方当成杜宴礼回复了个当然约! 现在,手机的记录能够实锤证明我想和陌生人约,却无论如何都证明不了我是把陌生人看成杜宴礼才准备约的! 喝酒误我! 单引笙坚决不敢让杜宴礼看手机了,他怒而把手机摔了出去,再行动迅速地从侧坐在杜宴礼的大腿上改成跨坐在杜宴礼的大腿上。 他伸出手,将杜宴礼圈在怀抱之中,侧头亲吻对方的脖颈:“好了,良辰美景,我都坐在你怀里了,你还关注这种小事干什么?” 美色在怀,杜宴礼暂且坐怀不乱,他沉吟道:“这种事情好像也不太小,毕竟它关系到我头顶上的帽子到底绿不绿……” 单引笙果断加码:“我们来玩个新花样。” 杜宴礼好奇道:“什么新花样?” 单引笙的亲吻渐渐向下落去,含糊暧昧的声音从他口中泄出:“口、骑乘、落地窗,好像都试过了……那我们来玩个捆绑吧,你想绑住我的哪个地方?双手、双脚、还是嘴巴,还是另外一个地方……” 杜宴礼轻轻抽了一口气。 毫无疑问,他被诱惑了,也立刻屈服于这种诱惑之中。 明亮的灯火开始变得昏惑,并于昏惑之中,放射出绚烂又柔媚的色彩。 杜宴礼将单引笙抱到了套房卧室的床铺上。 他开始愉快地享用自己美妙的猎物。 单引笙有种特别神奇的能力。只要将他换上一种方式吃,他就将展现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风味。 堪称一笙多吃,百吃不腻。 片刻之后,呻~吟从室内响起,带着许多愉悦,和一点哭腔。 那点哭腔只让人想要更加更加深入的,将其欺负。 许久之后,魅惑的灯光变得更暗,更暗的光线在夜里显得越发魅惑。 喘息、晃动、种种细碎的声响之中,掉落在地的手机屏幕忽然闪烁两下,然后,一只手就将他从地上捡了起来。 雨云之中,杜宴礼捡起单引笙的手机,看了亮起的屏幕一眼,只一眼,发现闪烁于屏幕上的是一条APP推送新闻,新闻上写道: “MUSES公布男士香水国内代言人选,新晋影帝被指与MUSES总裁单引笙有不轨关系。” 嗯—— 杜宴礼决定把手机直接给单引笙看。 于是他俯下身,将被做得都要迷迷糊糊的人吻醒,再将手机屏幕在对方眼前晃了一下。 单引笙浑身发软。 他茫然地看了手机一眼,足足花了好几秒种的时间,才醒悟过一切来。 他瞪了杜宴礼一眼。 他的眼睛已经泛红,此时水光潋滟,瞪着人看的时候,就像一泓春水要全泄出来似的。 杜宴礼的心被这泓春水给没住了。 他俯下身,细细品尝着单引笙口中的滋味。 单引笙喘着气,在被亲吻的间隙中哑着嗓音出声说:“我巨冤,这个影帝根本不是隔壁那个人,隔壁那个是今年新晋的流量小生!黑我和影帝有关系的,肯定是隔壁那个想要潜规则却没有被我潜规则成功的家伙!” 杜宴礼低低地笑:“你知道得很清楚嘛,原来这两个人都见过,认识过?” 单引笙喘着气说:“怎么算认识,就是……见过一两次!和我们两人的关系截然不同!” 杜宴礼又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单引笙:“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招蜂引蝶的能力还真的非同小可,不过……你现在这副模样,才恨不得让人死在你身上不起来。” 单引笙假装没有听见杜宴礼的黄腔,但他的身体还是随着杜宴礼的话而一阵阵的发烫起来。 他结结巴巴,想说恋爱关系,突然想起杜宴礼几次强调,两人反复签订的合同来。他脑袋一阵清醒,改口道:“当然是合同关系。” 杜宴礼有点意外这个回复,拉开了一点距离,看了单引笙一眼,很快判断出对方是认真这样说的。 于是他的坏心眼也起来了。 他笑道:“嗯,是合同关系,我上你的合同关系。” 单引笙:“……” 靠! 他狠狠咬了杜宴礼一口,用力缠住对方,与其抵死缠绵。 第四十九章 室内色彩还昏冥的时候, 杜宴礼就从床上起来了。 他起床的时候已经尽量轻微, 但还是带起一些抖动, 让睡在身旁的人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杜宴礼于是在床边停留一会,等待有点苏醒的人重新安睡下去,才站起身来, 走到遮了窗帘的窗户之前,拉开窗帘。 晨光乍亮,如水迸瓶。 灰蓝色的光芒照亮了房间了一角, 杜宴礼沐浴在这明亮的光芒之中, 间或听着风声与鸟声,感受到了全身心的放松与舒适。 看着看着, 杜宴礼突然摩挲了下按着窗框的手指。 一个晚上过去了,但指腹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些人体皮肤的细腻与玉的温润, 当这两者交叠的时候,温暖使人安心, 腻润则叫人销魂。 所以…… 我的东西被人觊觎的感觉,果然一如既往的让人厌烦。 杜宴礼在心中想道。 他摸出手机,给人打了一个电话:“查到是谁把单引笙的消息透露给这些明星了吗?” 电话那头说了两句。 杜宴礼挑挑眉:“MUSES的董事会成员?” 电话那头又说了些什么。 杜宴礼漫不经心:“名字?不, 不用告诉我这个, 做个局,让他离开MUSES吧。” 说到这里,背后突然传来一点翻身的响动。 杜宴礼又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挂电话之后,他转身看向床铺位置, 发现单引笙不知什么时候半坐起来,正靠在床头,怔怔地看着自己。 杜宴礼对单引笙说:“什么时候醒的?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单引笙其实也没彻底醒,他只是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到什么,于是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窗边的杜宴礼。 灰蓝的光线半明半昧,站在窗边的人脸藏光中,身藏影中,似和光和影都溶做了一体,他悠闲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就像是他为“盛宴”做的广告中属于结尾的那一幕。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单引笙有点担忧。 担忧杜宴礼真的变成广告之中的剪影,无处追寻,无以挽留。 于是单引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