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言情小说 - 独一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礼捣乱了!”

    他满不在乎地:“这有什么,我出钱,给他换个地方再办一次。这酒店也没什么好稀罕的,都不知道有没有三星,百度地图上没标识,一路过来可找死我了。”

    看韩梅要发飙,他又马上换了个说法:“要不这样,往后我每个前女友结婚都通知你去闹场?”

    这人就不能有点正常人思维?她气不过,摊开手管他拿身份证。

    陈晨捂着裤兜不肯给。

    韩梅直接伸手,陈晨仗着身高优势,将钱包举到头顶,像逗小狗一样引得韩梅围着自己转。

    陈晨正为两人遽然缩短的距离笑得得意忘形,韩梅膝盖微屈立定跳起,手指马上就要碰到钱包了。

    陈晨着急之下,没过脑子,腕一松,就把钱包扔出了窗外。

    韩梅眼前一花,眼睁睁看着鼓鼓的皮夹子越过了头顶,准确无误地从窗口蹿了出去。

    她扭身去追,看见的却是它成了空中的一个小黑点,落入河中时,都溅不起一点水花。

    她半晌回不过神,等转过身,嘴巴仍旧呈“O”状:“陈晨,你有病吧?”

    他从点点迷茫中晃过神来,问的居然是:“哎呀!这下……你是不是不能赶我走了?”

    他迎窗而立,整张脸被笼进阳光之中,明净的脸庞被打上了一层高光,连角落处都不见阴影,坦荡荡地表露着他突如其来的欢喜。

    韩梅看得心头一跳。

    她走他就追,她赶他就赖,甚至为了不给身份证,把整个钱包都扔掉。

    韩梅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头痛捂脸,脑子里只剩那句网络名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陈晨张嘴就诌:“我对你一见钟情呗,第一次看见就觉得你长得跟妖精似的,急得我在心里大喊,葫芦娃快来救我。”

    韩梅已经分不清他是哪句真哪句假。

    他肚子里适时地传来难以忽略的“咕”声。

    陈晨毫不客气地要求:“韩老师,你看!为了来找你,我快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一副要打秋风的架势。

    韩梅欲哭无泪。

    他算盘打得倒响,就不怕她一狠心,随便把他扔大马路上?

    韩梅顶着一脑子浆糊,迫于无奈,指了指宴会厅的方向:“无论如何……你先给我去跟主人家道歉了!”

    既得偿所愿,他还有什么不肯的?

    陈晨亲自为她拉开了大门:“好的大王,是的大王,知道了大王。”

    作者有话要说:  如你们所愿哈哈哈!

    致敬郭德纲和

    码字之路不好走啊~全文存稿还是忙感冒了~555

    ☆、世界上不爱我的女人只有蕾丝边和性冷感两种!

    早在几十年前,波普艺术代表者安迪·沃霍尔就预示过,他说:“在未来,每个人都能当上15分钟的名人。”

    放眼望去,网络明星,靠自黑成才。

    远的诸如凤姐芙蓉不提,就讲韩梅大学里一副教授吧,几十年做研究没出什么大名堂,结果因为搞外遇被老婆闹到学校里,第二天就上了社会版头条。

    这年头,认真做事没人看,偶尔露出傻逼的一面却很容易被揪着不放。

    韩梅二十几年循规蹈矩,她可不想因为喝个喜酒被标签为极品前女友在网上被人rou。

    不过她给陈晨擦屁股也算资历深厚了。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居然要因为这个,让她先向周彦低头。

    回到大厅,大家已经吃到一半了。

    韩梅想低调再低调,可惜陈晨自带发光体质,一进宴会厅大门,仍免不了一阵小sao动。

    敬酒团中也有眼尖的小姐妹,一眼认出来抢婚的帅哥又回来了。之前他横冲直撞地冲进宴会厅,她还管他要份子钱来着,被他一句“看不出爷是来砸场子的呀!”吼了回去。

    于是一见来人,她就立马气愤地指给新娘看。

    新娘脸一拉,拽了周彦的袖子引他去看,命令他立刻将人赶出去。

    周彦转头和伴郎耳语,倒骨牌似地又指示后者招办。

    伴郎卢子也是韩周二人的中学同学,他一过去就拦住了韩梅的脚步:“韩梅你也太不厚道了,你们的事儿都过去多久了,今儿是他小登科,你何必把他婚宴搞得这么难看?”

    韩梅难以置信地一皱眉,再看向远处的周彦。

    陈晨看不过去,冷笑出声:“现在谁故意要搞他了,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韩梅回头瞪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示意他住口。

    毕竟自己这边理亏在先,她只好吞下辩解,先随伴郎卢子来到门外:“这里边有点小误会,我们就是想亲自解释清楚,再跟他夫妇道个歉再走。”

    毕竟是老同学,卢子见她姿态放得那么低,虽做不来主,可还是答应进去传话。

    二人在外头被罚了好久的站,等得陈晨都不耐烦了,周彦才满脸不耐地出来:“卢子的话是我的意思。你们走吧,这边不欢迎你们。”

    他说完转头要走。陈晨冷哼一声:“还以为自己走T台呢,脚步没停定就转身走人。”

    周彦经历了一天的忙乱,脑子里那根绷紧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最后一根稻草的重量。愤怒像被引燃的爆竹,顺着他的话就迸发出来。

    他话是说陈晨,枪口却对着韩梅:“我说你怎么愿意来喝喜酒呢,原来是带了头小狼狗要来咬我一口?”

    陈晨阴恻恻地威胁:“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

    周彦打量陈晨年纪轻,看也不看他,对着韩梅的目光里既有可怜又有不屑。“离了我,你就只能找到这样的?”

    陈晨再也站不住,要用拳头和周彦说说话。却被韩梅一手拉住。

    满心的挫败和愤怒从韩梅的肚子里一直满溢到了喉头,她冷冷地与周彦对视:“他是不是个好对象,始乱终弃的你,似乎没资格评判。”

    周彦一时被噎得哑口无言。

    陈晨无声一笑,仿佛又看见了在二踢脚面前那只护崽的小母鸡。

    韩梅:“这次是我们不对,我叫你来,是想亲自跟你解释和道歉来着,无论你信不信,今天的事真的是个意外,我也是真心要祝福你的,不过现在说这些,大概你也不会接受。份子钱我已经随了,咱们的情谊就到这儿吧。”

    她说罢,拉着陈晨,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那些两小无猜,花前月下,都化成斎粉,轻轻一吹,便成了过眼云烟。

    从此以后,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往后种种,均如今日生。

    在人前威风凛凛的韩梅,到了人后就顿时变得垂头耷脑。

    她一出了酒店门就把陈晨的手松开了。

    陈晨从后面叫住她:“哟,这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