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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当然是去检查看看。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不用麻烦了吧?”她可还有秘密呢。她可是一个正正经经。里里外外。绝无虚假的女人呀。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真的要死了。 丫的。都怪这死丫头。自己找死。竟然敢女扮男装给首长当警卫员。活够了别连累她呀。她可还没看够帅哥呢。 “不麻烦。怎么?要我抱你去?” “呵呵。不用。我自己走。”这首长大人的脸虽然是笑着的。眼神可都要冷的冻死人了。她怀疑她要是再敢反驳一句。首长说不定都能一把掐死她。 “那就走吧。还有,那两个字是妫彧。”薄青岩好心的提醒某个文盲。 ☆、第四章 测谎仪 “妫彧?我就叫这个名字?”卧槽了。她还以为是代号。感情真的姓龟呀。虽然字不同。但是音同呀。她怎么一招穿越变文盲不说。还倒霉的叫什么妫彧。 这是跟父母有多大仇多大怨呀。起这么个名字。尼玛原主不会是因为名字太难听。所以气死了吧? “嘀咕什么呢?还要我来请你上车不成?” “来了。我天呀。这个小宝贝是?212。”尼玛这不是吉普212么?玉小七。不,以后请叫她新的名字。妫彧。 妫彧看着眼前的吉普212。真想跪了。这不是八十年代的车吗?现在都绝版了。要在博物馆才能看见。看眼前的车子。特么还是全新的。这下她大概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年代了。 “你对车子还有研究?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也不是全不记得。有些事情还是有点印象的。了解一点。就一点。” “上车。” “我开车?”警卫员不都是要开车的吗? “你会?” “好像不会。” “啰嗦。” “首长。有没有一款车子是标志205来的?” “新出的进口车你也认识?”就算是失忆。也不可能连这个都知道吧。 “没见过。就是好像听谁说过。”新出的呀。那就明白了。标志205可是八十年代初才有的车。那也就是改革开放初期喽?她才说自己的头发一招回到解放前。想不到她这就穿回改革开放初期了。也太应景了吧,算了。好歹还是个好年代。 “下车。” 这么快到了?她还没想出办法呢。 “首长。这是精神科?” “还认识字。” “哦。认识。” “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就自己进去了。 “搞什么。带我来看精神科。不会是怀疑我有精神病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玉小七什么时候怕过事?哦。是妫彧。总是改不过来。好在这丫头名字里也有一个彧字。这算是安慰吗? “进来吧。一会大夫问你什么。答什么。” “是,首长。”明白了。这是测试环节。看看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简单。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做不了假的。 “你就是那个失忆的警卫员?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不记得了。” “家里都有什么人呢。” “不知道。” “你坐下。” 妫彧听话的坐下。然后男医生就把一个仪器戴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要怕。这个是检查你的身体状况的仪器。” “哦。哦。好。我知道了。”尼玛骗谁呢?老子连测谎仪都看不出。还当什么特种兵?这不就是比较简陋的测谎仪吗?八十年代的技术还是要落后一些的。 “我问你。你还记得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就记得好像是发烧之后。就晕过去了。然后醒来脑子就不太灵光。” “那你还记得什么?” “都是模模糊糊的记忆。知道我是一个警卫员。还记得一些模糊的脸。其他就不知道了。” “那你刚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怎么不跟首长坦白?” “我。我害怕。怕首长把我赶走。我人生地不熟的。很,很害怕。”装可怜。博同情。她很拿手的。 “好。我知道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记忆受到了影响。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你不用怕。”医生又简单的问了一些问题。就结束了谈话。 “谢谢你。医生。”大尾巴狼。跟首长都是一伙的。装什么好人。 “你先出去等我。” “是,首长。”妫彧听话的出了房间。顺便把房门留了一个小门缝。正讨论病情的两个人并没有发现异常。 “怎么样?是真的吗?” “首长。测谎仪显示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应该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这个东西准确率高么。” “一般不会有问题。除非对方的意志力和心理素质都高出普通人很多倍。否则都是可以测出来的。” “那你怎么解释。他的一举一动都跟从前大相径庭?” “在医学上是有过这种情况的。记忆受损的人。性格可能会发生改变。” “但是他并不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还知道标志205。这就奇怪了。” “首长。你确定他真的是你的警卫员吗?不是被调包了?” “这点我确定。我还确认了她手腕上的疤痕。跟以前一模一样。也不是新伤。这个做不了假的。” “那只能说。他的记忆应该是选择性的遗忘。也许有什么他不想记起来的事情也说不定。” “好。我知道了。”得到妫彧确实失忆了。不是装的。薄青岩虽然还是有所怀疑。也做不了什么?而且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只好作罢。 妫彧瞄到首长转身的动作。立马回身站好。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测谎仪对她没用。现代的精密仪器。她都能完美的骗过去。何况眼前这个这么简陋的。不过她也确定了。首长对她还有怀疑。否则不会一再确认。看来最近要小心一点了。不要再冒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就好。 “可以走了。” “是,首长。” 两个人一路无言。妫彧是怕说多错多。只好不说话。薄青岩是在想问题。同样保持沉默。 到底什么原因会使一个人性情大变呢?这变得也太离谱了。除非他不是原来的那个他。可是外表明明没有任何改变呀。薄青岩就是想不通。他直觉这个妫彧有问题。却想不出问题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