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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轻的meimei搂在怀里,整晚也没发生什么,他兴致不高,开到下个路口就放了人,钞票给足,让她自己回家。 阿正色胚,钟意叫两个一起玩,咿咿呀呀尺度大,手机不知道被文胸还是内裤盖住,第二天才收到砵兰街那片兄弟的信,赶紧打给唐允——年轻靓妹回家路上被陈炳坤的人带走,送回夜总会的时候浑身没一处好rou,美兰已经把人送进医院。 唐允去看过,确实有些触目惊心,后知后觉地说:“我搂过的难道他搞起来更爽?” 阿正打趣:“可能他钟意你气息,挚爱太子爷。” 唐允一脚踹过去,“你昨夜叫他坤哥?我老豆和他称兄道弟,我该唤你什么?” 阿正连连告饶,赶紧滚回去九龙塘——他负责盯肥番,肥番最近都在帮唐协亭管九龙塘仓库。 阿正本来问过他,为何不直接挑唆陈炳坤动肥番姘头,唐允靠在夜总会沙发里,眯眼抽一支烟,身边有一双细手给他捏肩捶腿,好比神仙。 他伸手比了比门口美兰的身形曲线,太子爷免费教学,“饵越肥,鱼越大。你让陈炳坤憋一晚,告诉他不准碰肥番的女人,和让他看十天,说上百遍不准碰,攒的火量会一样大?” 阿正点头,“美兰今年也有35了吧?好正。” “?”唐允歪头看他,“肥番可以做你爹,那是你老母。” “……” 他本想今天收线,九龙塘仓库特地安排了人中午就送肥番上次天堂,快到9号收利,也是他给美兰交公粮的日子,唐允刚约好陈炳坤,就收到阿正电话。 讲唐太的车去了九龙塘,底下人看到后座似乎只坐了那位苏师父,不见唐太。 唐允想到唐太最烦正午出门,若是在唐协亭身边,唐协亭钟意睡午觉,她总是陪着,更脱不开身。 想想想,猛然意识到肥番吸过粉,那位高姿态、难攻略的南街仙姑细细骨架,肥番再瘦三两下也能把她压倒。 他倒是想看她受惩治,比如被他按着跪在那以一个反抗不得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可动手的人怎么可以是肥番。 以她的性子来看,若是被那个臭鬼碰过,怕是要怒沉维港。 唐允又有些气,他还没搞定的人,肥番怎么能碰? 阿正在根德道路边等他,带上人直接把车开进大门,看门的人不敢拦。 眼下唐允坐在车上不动,阿正跟他十年,看得出唐允心烦,他倒不会天真地认为唐允爱上苏绮难以自拔,只可以确定一点:他此刻是真的不爽。 “允哥……?”阿正试着叫他。 唐允这才开门下车,站在对面的马仔嘴上封了胶一样,谁都看得出太子爷脸色阴沉,说不准哪一位就要遭受雷殛。 阿正跟着下去,朝着最近的小弟踹了几脚,他也不敢说话,要看唐允怎么解决。 唐允顺着自动散开的人群走过去,看苏绮还在用手抱着头,隐约感觉得到人在颤抖。 脑海里略微犹豫了那么几秒,想她虽然出身庙街,也一定是风水世家掌上独女,何以至于经历今天这种事。弘社没有好人,可他也有一道自己的准绳,这半个月进夜总会都没再点过小姐,还不是不想无辜的人掺进陈炳坤的烂事上。 他什么时候也开始考虑这么多了,意识到自己开始心软,更觉得烦躁,烦到能吸整盒烟。 算了,权当积阴德。 他忽略肥番,走过去把苏绮揽到怀里,苏绮下意识挣扎,唐允本想朝着她臀部打过去让人老实下来,还是没挪下去手,强行用双臂把她困住。 “别发癫。” 听出来是唐允的声音,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孤舟飘荡在无边海域,燃油告急,只要有一座灯塔就好,只要有就好,灯塔是谁,方向如何,无所谓。 她声音带着哭腔,不,她没哭,绝对没哭,几乎算是喊出来:“你怎么才来?你不是不要我了?” 苍天为鉴、佛祖可证,苏绮前一句绝对没有表达很渴望他来的意思,她只是觉得灯塔出现得那样晚;后一句也绝不是哀怨被抛弃,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被唐允像货物一样丢掉,他时时换新而已,她也巴不得如此。 唐允听到她问话的一瞬间,确定心里咚地坠了下,不是心动,他认为那不算心动,就是很莫名地向下沉,尤其是苏绮正下意识地抱紧他腰。 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rou你老母”,太诡异了。 他带着迷惑看向阿正,阿正瞪眼摇头,显然也不知道这位仙姑什么意思。 敷衍地拍了拍她肩和头算作安抚,唐允无奈开口:“你别发姣啊,我不吃这套的。” 苏绮把口腔内侧的软rou都快咬破,胸前急促地起伏着,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神倔强又冷漠,唐允一刹那错觉她双眸里有星河。 痴线,烈日炎炎哪里来的星河,那是泪光。 “唐允。” 她第一次叫他大名,他想她要正正经经道一句谢。 她却咬牙骂道:“衰仔。” 声音不小,肥番还笑出了声,旁边的小弟没胆量,自然忍着。 咳了声,他要忽视掉身体里下坠半厘的心脏,让苏绮先上车。 “阿正,弘社不踏实做事之人,怎么处置?” 肥番再笑不出,最后的底气是觉得唐允不会动他这个阿叔。 阿正回答:“重者逐出,轻者罚到码头做苦工。” 唐允用手背拍了拍肥番肩膀,“番叔,你看这……?” 他叫肥番一声番叔就是给他面子,唐允算作睁只眼闭只眼,但放过的只是他,下面的人跟着没正经,总是要罚。 肥番拉着唐允走到一边,低声说道:“三爷把仓库给我管,他嘴上说不惧邪,可还是看重我肥番镇得住,太子爷矜贵,不适合来这。” 他是在暗讽唐允突然过来,唐允不冷不热地笑,“你这两年玩过火啊,番叔,他点过你多少次别吸太过,你如今做事也吸,还要碰他派来的师父,我晚到几分钟是否人都被你扒光?” 肥番干笑,唐允继续说:“这位师父是我介绍给我阿妈,她身边那位交际多年的胡师父你是否记得?好久没见过,她现在独宠这位,我也要讨好仙姑。” 他给了台阶,肥番借势就下,直点头,“我刚刚爽上头,现在清醒不少,大嫂的人不能碰,不能碰。” 唐允拍了拍他肩膀,“你新收的后生仔?太没礼貌,不知帮衬你做事还教唆起哄,老豆那还等我带人回去,下次来给这块地解个煞。阿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