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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打算找机会,又转念一想,不如就这样冷淡收场。她越与他旧情难忘,他就越想带她远走高飞,不如淡忘,不如淡忘。 凌晨不知几点钟,唐允被她反复翻身吵醒,他从小到大受过那么多的伤,一想就知道她这样为何。 低声命令道:“不准抓。” 她背对着他埋在枕头里,不知那细小的声音是不是在哭,唐允从她身上翻过去,两人左右调换,伸手把她搂住,让她侧着大半个身子覆在自己身上。 她还是不满:“你身上好热,我不想同你这样近。” 唐允没什么耐心,觉得她麻烦,烦躁地叹了口气。 苏绮又说:“都是你的错,你误会我,还打我。” “现在已经过去一周,ICAC请你饮咖啡了吗?” 他差点就要相信她真的是清白,什么都没做。 唐允说:“话多可以止痒?那你随便讲,我先睡了。” 苏绮一拳招呼在他胸口,整个背部都在痒,她知道那是愈合的征兆,是好事,可此刻还是煎熬,她已经几天没有认真睡过觉。 “我不能睡,你也别想睡。” 唐允无奈,“明天起早,你不要烦我。” “可我背后好痒。” Chapter 48(下) 他把她按下,踢开被子,让她背部朝上伏着,一只手在上钳制住她双腕,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探到她双腿间。 轻佻勾开遮住阴阜的那块布料,她感觉到男人的双指覆上软嫩的rou,心头一紧。 “你做什么……” 唐允不语,半撑着身子,看起来没什么奇怪之处,除开旁边半裸的女人,像一条鱼一样平置。 手指勾弄阴蒂,好像一枚脆弱的芽,苏绮呼吸加重,xue口在分泌液体,分外渴望。 下一秒他送进一支手指,轻易又顺畅,四周柔软温热的壁rou像曾经包裹他欲望一样包裹手指。 扩张着抽插,进进出出,很快xue口里发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她显然不够。口渴的人只能一滴一滴输入补充,怎么能够? 唐允感觉得到枕头上被他制住的双腕在挣扎,她的手指渴望地想要触碰他手背,她的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低声闷哼,她的发丝偏到一侧,露出鞭痕累累的背,充满凌虐的美感,从颈部赤裸到腰间,掠过轻薄布料遮挡的臀又是光滑的腿。 她好像月色眷顾、大海野生的人鱼,被他捕获上岸,随意掠夺。 唐允低声问她:“这样够不够?” 明明知道答案是否定,还要问,苏绮呼吸加重着摇头,讲不出口渴望更多。 他善解人意地再加一根手指,比刚刚紧了一些,顺着分泌出的液体探入,她微微翘起臀部,躲闪又迎合。 他享受这样隔着衣料的抚摸,若有若无。大拇指按住阴蒂,手指抽插,内裤被男人的掌与骨节顶出形状,她逃避一样看不到,他看得到,黑暗里目光灼灼。 “嗯……快一点……” 她呻吟着索要更多,唐允钳制她双腕的手掌心已经染上薄汗,终于放开她——她已经自愿被束缚。 手指抓住枕头,臀部细微地迎合,不管背部还痒不痒,她是最乖的那个,绝对不抓。 没有心思去抓。 唐允带着薄汗的手伸到她身下,抓住绵软白嫩的胸乳,攥得很紧很疼,非要留下指痕——他也在忍耐。 xue口里的手指微微弯曲,指头顶在敏感区域,恶意地插入又抽出,听她娇喘连连。 唐允低声问她:“还痒不痒?” “……”她牙齿紧紧咬着唇rou,隐忍不语。 “叫出声,不然我停下。” “别……快到了……” 听她嘤咛着哼叫,脚趾都在缩到一起。他速度更快,整根手指都被她染湿,里面越来越热,几十次上百次的模拟交合动作,唐允发狠捏她充硬的rutou,手指猛戳那处敏感点。 他低声催她:“快点,再磨蹭我就插进去。” “都别睡了。” 她明显紧了下,又一声长长的呻吟,臀部不再迎合,xue口张合收缩……他手指撤出来,挂着yin靡的液体,在月光下分外晶莹。 唐允慢悠悠从床头柜上扯了张纸擦拭手指,看脸还埋在枕头里扮鸵鸟的人一动不动,沉默着把人带到怀里。 她最近睡觉都是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唐允用力揉了两下胸脯,狠声说:“睡觉,再闹明天拿两包粉给你吸。” 她当然怕他真的那样做,没再讲话。 室内恢复安静,一夜无梦。 正月十九,冲兔煞东,宜开业,忌作灶,值神玄武。 温大少筹划半年,历经选址买店、起名装潢,每一样茶点都亲自把关,终于迎来这天。 门前堆满本港知名人士赠送花篮,大门敞开,礼花与鞭炮响过,还有金狮点睛、参花挂红的仪式。意头做足,才缓缓扯下匾额上的红布,露出这间茶室名头的庐山真面目。 唐允站在一旁,拍打的掌在看到字后停住,露了个冷笑。 辨识度很高的北魏体,金丝楠木底料,铿锵利落的四个大字。 珍良茶室 温谦良看向唐允,两人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茶室二楼走廊,唐允接到阿正电话。 “允哥,廉署钟亦琛有动向。” “苏世谱的世谱昌公司被查。” 那一刻好像悬着的一把刀终于落下,砸在的是苏世谱头上。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做些什么,如今才算应验,才能踏实。 又问阿正:“由头是什么?” “或许跟温至臻脱不了干系,听说是洗黑钱,老廉在查账。三爷之前讲温至臻与澳门那边关系密切,这两年温氏在澳门也投了不少产业……” 唐允了然,挂断电话。 转身走进洗手间,他余光瞟到刚刚有个人影上楼,于是站在洗手台前等,果然等到温谦良。 唐允开门见山:“那天是你的人给我报信。” 语气肯定,温谦良不回应,只有冷笑。 他继续说:“你暴露她身份、泄露她行踪,不过是想逼我动手,你再英雄救美把人带走,好下作的伎俩。” 洗手台被擦得干净透亮,此时淋上了水渍。 温谦良终于开口:“我与她的感情,你不懂。” 唐允兴致更浓,“我与她的交情,你也不懂。” 温谦良带笑的脸终于有些崩塌,唐允故意用“交情”二字,歧义再不能更明显。 唐允说:“她费尽心思在我面前讨好,比不上初恋情人在背后一一揭露,温谦良,你好狠心。” 手里的手帕被攥紧,他不想同唐允讲所谓的解释,他只是不想她继续处在危险之中,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恩爱,旁人不懂。 只是惋惜,惋惜他准备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