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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嫁。” “滚蛋!” 我号当初和天涯结婚,就是徐笑天一手包办的,给我定下终生大事之前他只问了天涯一个问题,有没有四级家,人家说有,他就开我号把婚给结了。徐笑天之所以对四级家这么执着,是因为他PK做符做药什么的都得要有四级家,我们几个都是懒人,没有一个肯去弄,于是他只能琢磨傍个有四级家的号。他自己号就是泡了个真MM结的婚,还视频把人家迷得神魂颠倒的,没事就会上他号帮他做职业。 徐笑天没空再逼我,那边七度应战,跟他单挑。 “过来观战,帮我看他血条。” “看了你也是死。”南瓜跟七度单挑还没有赢过。 “快来!看了死得慢点。” 我只得停止升级去比武场帮他看七度的血条。其实没什么可看的,南瓜是个敏人,七度是个血人,南瓜要赢七度是没什么机会的。30个回合过后,徐笑天叹了口气,日啊,我要去洗点。 他又输了,人已经倒地,七度冰了他的宠。徐笑天准备召回。七度突然说话了。 零下七度:别召回。 卖南瓜的猪:? 零下七度:聊会。 卖南瓜的猪:聊什么? 零下七度:乔公子跟你什么关系? 卖南瓜的猪:我马子。 零下七度:…… “你大爷!”我怒吼,旁边坐着的几个人都扭头看我,我只好压低声音,“我是你大爷,徐笑天,你个没人性的东西!老子删号去!” “别别别。”徐笑天笑着冲我作揖。 卖南瓜的猪:我同学。 零下七度:女同学? 我盯着徐笑天,他看我一眼: “我能不能说你是女的,你看,那么多观战的,要是我说你是男的,得摧毁多少人的心啊……” “滚!”老子一开始就没打算装MM,都是徐笑天和威哥给老子宣传的。 徐笑天想了一下,打上两个字,然后看着我,这样总行了吧。 卖南瓜的猪:你猜。 零下七度:让那号嫁我吧。 七度这话一出,别说是我,连徐笑天都愣了。七度和我可以说基本不认识,说过的话加起来不到二十句。 帮派频道倒是没愣,反应相当热烈。零下七度是我们服连续四届服战的冠军,属于“数风流人物,还看七度”的主,而乔公子除了能被称为“成功的人妖”之外,再无特别之处,往茫茫人海里一丢,立马就融入人民大众之中的那种。 卖南瓜的猪:你怎么不直接跟乔公子说? 零下七度:说不出来。 我看到这句话,一下乐了,纯情少年啊,简直堪比威哥了。 “嫁吗?多纯情的孩子啊。”徐笑天边笑边点烟。 我没出声,我对七度印象还行,其实要不是出过天涯那件事,我对这号跟谁结婚根本没所谓。不过,等等—— “他是不是认识天涯啊?”我想起上次PK他说的那句话。 “问问。” 卖南瓜的猪:你是不是认识天涯? 零下七度:认识。 卖南瓜的猪:什么关系? 零下七度:不熟,他已经毕业了。 卖南瓜的猪:哦…… 零下七度:被你揍过? 徐笑天愣了,看着我:“怎么成了我揍的了!” 我乐了,看来天涯没有说实话:“徐爷,你就替我扛了吧,估计天涯没法说实情。” “请我吃饭。” 卖南瓜的猪:我也没使劲揍。 零下七度:嫁吗? 卖南瓜的猪:你有四级家吗? 零下七度:都是全满的。 卖南瓜的猪:成交。 “哇,太神奇了,这不是我们徐少的仇人吗,怎么和乔杨结婚了呀。”陶然下了晚自习抱着一堆零食到网吧来找我们,正好看到我和七度的盛大婚礼。 “你男人把我卖了。”我伸手陶然拿来的袋子里找烟,徐少最后的那句成交实在太有老鸨范儿了。 “对了,乔公子,看看这个。”陶然拿出张纸递给我。 “什么啊?”我接过来,上面密密麻麻打了不少字。 “凌霄的情报,”陶然坐下,“这可是我请了师大的同学吃了两顿饭才搞来的,既然你不能直接找你妹谈,那就先从侧面了解一下凌霄这个人喽。” “jiejie,你全才啊,这都想得出!”徐笑天凑过来看。 “那是,不要小看了女生的办事能力。” 纸上的情报果然很全面,包括了名字,性别,民族,身高,体重……这些也算在情报里吗,凌霄很明显是个男人吧。这简直比查户口还详细了,让我觉得自己就在做贼。 大三,教育心理学,校篮球队队长,不抽烟,无明显女友…… “什么叫无明显女友?”我茫然。 “就是没看到他交女朋友,背地里有没有就不知道啦。” 本地人,周末很少回家,偶尔去网吧,未出现过夜不归宿……后面甚至还有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喝什么,喜欢什么颜色,爱看什么类型的书…… “我说,这个东西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啊,连电话都有。”徐笑天看到后面,居然出现了常用口头禅,衣服裤子鞋子的尺码和手机号码。 “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陶然笑嘻嘻地看着徐笑天。 “老子是非常怀疑,”徐笑天把纸叠好递回给陶然,“丫头,你去温习吧,乔公子拿这个没用。” “一点用都没有吗?”陶然做出很夸张的失望表情。 “有有有,至少能确定他无明显劣迹。” 晚上躺在宿舍里,我有点郁闷。 我记忆力真他妈太好了,陶然那张纸上的东西,我居然做到了过目不忘,而且这些内容现在就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像坏掉的录像机一样不停地循环。不能吃辣,怕冷,喜欢深蓝色和白色,口头禅是哥哥啊和我代表你爹XX你,爱喝酸奶爱吃柠檬味的棒棒糖…… 干你娘,我甩甩头,关于凌霄的信息就这么缠着我,挥之不去,相当郁闷。 乔朵朵的日子估计也不好过,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晾过她超过5小时的,她连两天都没撑过去,只隔了一晚上,就打电话过来了。 “乔杨呀,哥哥呀,亲爱的哥哥呀,你在干嘛呢?”乔朵朵从小就这样,做错了事就一通狠狠地撒娇,装可爱装可怜,由于我妈的成功洗脑,我对她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