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4
形细长跟竹杆子似的,看上去像是没发育的小孩,皮肤黝黑,甚至比阿科还要黑一个维度。 “马库斯的朋友,其中有一个认识史蒂夫的朋友,无意中听那家伙说走了嘴,说那天晚上史蒂夫和他的朋友们的的确确是绑架了一个基佬,带回家里虐待戏弄了一整晚,本来想把他直接扔河里淹死掉,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电视里报纸上全部在说这件事,街上也有不少人在自发帮忙找人,他们吓坏了,不敢闹出人命来,又怕被人发现,所以就连夜放走了那家伙。” “这是史蒂夫的朋友说的?” 马库斯道:“不止,我估计应该是同谋者,一起做了这件事,他知道很多细节。” “怎么找到他。” 马库斯连忙道:“我带你去。” *** 当天下午,马库斯带着原修几人找到了史蒂夫的朋友,都不需要“严刑逼供”,两个战队以韩援为首的肌rou猛男往那儿一杵,浑身散发着流氓作风,拍着那人的脸蛋一顿威逼利诱,吓得那家伙忙不迭交待了情况。 当然他并不是主犯,只是帮忙开车,接到货之后转交给史蒂夫,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全然不知情了,只知道史蒂夫和几个朋友把路易斯掠回了史蒂夫的家。 于是当天晚上,原修叩响了史蒂夫的家门。 狭长阴暗的楼道里仍然能嗅到生鲜的腥臭味。时不时有衣着暴露的女人拎着包,醉醺醺说着呓语,路过楼道的时候不住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谁啊。”门里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外卖。”原修平静道。 “没点外卖,滚。” 原修依旧敲门,频率急促。 这下子可把史蒂夫惹怒了:“找死啊!” 他拉开房门正欲发作,却不曾想好几个男人直接冲进房间,逼得他连连后退:“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乔星野一个擒拿手将他撂翻在地,怒声问道:“路易斯是不是你绑架的?”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绑架,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史蒂夫,出了什么事?” “这帮家伙突然闯进来,弄死他们!” 任翔和李银赫反应最快,率先干翻了离他们最近的两个男人,剩下的家伙虽然能打,但是绝对不如队员们能打,而且人数上也不占优势,分分钟地上七横八竖倒了好几个。 原修和顾折风两人在房间里四处搜寻,房间是典型的单身汉公寓,桌上有潦倒的空啤酒瓶,地上也随意散乱着旧衣服和杂物。 “队长,找到了!” 顾折风在史蒂夫的衣柜里找到了满是陈旧血迹的粗麻绳,绳上的血,如无意外就应该是路易斯的血,证据确凿。 他继续在衣柜里翻找,同时找出了许多让人心惊胆颤的“刑具”。 原修拿着麻绳走到客厅,脸色冷得仿佛结了冰,乔星野看到那些玩意儿,简直头皮发麻,揪起史蒂夫的衣领,将他往墙上狠狠砸过去:“老子弄死你。” 原修立刻按住了乔星野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不曾想,原修拉开了乔星野之后居然自己上,拳打脚踢,几番下来把史蒂文打得跪在地上支不起身体,看得乔星野目瞪口呆。 说好的冷静呢! 任翔问原修:“队长,这家伙怎么处理?” “报警吧。” 原修转过身,然而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史蒂芬突然暴跳起来,冲到厨房的橱柜边,从里面拿出一柄黑乎乎的东西,对准了原修。 真枪。 “去死吧。”他嘴角咧起恶魔般邪恶的微笑:“你跟那个臭基佬一起,去死吧。” *** 原修从来没有想过,前半生玩遍了各种型号的假枪的他,会真的有一天与子弹这般近距离地接触。 枪声骤响,子弹弹出弹道的那一刹那,离他最近的任翔想也没想,飞起来就是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将史蒂文踹飞了出去。 原修被人扑倒,所幸闪躲及时,仅仅只是手臂的臂膀被子弹轻擦而过,没有生命危险。李银赫和顾折风一起合力制服了史蒂文,将他手上的枪卸下来。 李银赫将枪踢开,心有余悸骂骂咧咧说:“妈耶,老子这辈子还没见真枪呢。” 警车很快鸣着笛呼啦呼啦地赶到,警察将史蒂文捉拿归案,家里的刑具和那条沾满路易斯血迹的麻绳,几位同伙的供认不讳以及愤怒的群众,已经足以让他余生在监狱里度过。 陆蔓蔓急匆匆跑到医院,一口气没停跑上了四楼,见到坐在走廊边玩手机的原修。他垂着脑袋,斜刘海松垮垮遮住眼睛,左边手臂上还缠着白色纱布。 这家伙,正单手跟顾折风玩游戏呢。 “啊啊啊!输了!”顾折风泄气地放下手机。 原修淡淡一笑:“说了单手赢你。” 陆蔓蔓气冲冲跑过去,摘下书包便往原修身上砸:“混蛋!原修混蛋!” 顾折风见势头不对,拔腿就跑。原修一边闪躲,一边抓住顾折风,用他来当挡箭牌,陆蔓蔓的暴力殴打全部落在顾折风身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哎哎!别动手啊。”程遇刚去楼下药房拿了药回来,见顾折风挨打,赶紧跑过来拉住陆蔓蔓,急声劝说:“小jiejie看准了再打,别伤及无辜,放过我们家小孩。” 她将顾折风兜走了,原修和陆蔓蔓隔着一个医院过道,面面相觑了许久,陆蔓蔓紧咬着下唇,跟看仇人一样死盯着原修,呼吸急促。 原修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腿打开迎着她。 两个人对峙几分钟,原修才稍稍皱眉,摸着手上的手膀,喃了声:“痛噢。” 陆蔓蔓抽了几声气,他连忙打住她:“不准哭。” 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的眼泪,又被他的呵斥给生生堵了回去,小丫头看上去委屈巴巴,真可怜。 原修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用大腿圈着她,手捧着她的腰,轻轻拍了拍,柔声说:“这不是没事儿吗。” 陆蔓蔓终于泄下气来,手指尖轻轻扫过他吊着纱布的手臂,虽是埋怨,但调子好歹软了下来:“这能叫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