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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到一个同样青春年华、想来初尝禁果,寻求刺激的女孩儿。两人眼神一对上就火花四溅、霹啪作响,果断手牵手相约上宾馆去了。 想当然尔,做为一个初心者,对一切都充满憧憬,第一次肯定很紧张、心脏小鹿乱撞,年轻版的陈薛承自告奋勇的先去洗澡了。 这是大忌。当陈薛承洗完香喷喷的澡、下半身挂着毛巾準备一展雄风(?)、跃跃欲试的时候,女孩还穿得整整齐齐、没有陈薛承想像中的一丝不挂,反而是说了句:对不起,我觉得我还是没办法……然后留下兀自在风中凌乱、满脸错愕的他,跑了。 约砲禁忌守则一——绝不能自己先去洗澡,不然等你洗完澡,一出来你很有可能不会看到rou色的香豔场景,而是一个连动也没动的空床,而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重点是房间的钱还要由你来付。 因此往后陈薛承在面对自己的猎物时,都万分小心,绝不能让人有开溜的机会,而且第一次的阴影实在是太重了,他还几个月都不敢踏进酒吧里寻欢作乐,一个小小处男想破处的心就这样碎掉了。 而十年后的他,已经是先把自己打理好,再出门寻一夜情对象的老手了,提早把澡洗好的好处是,当女方提出洗澡的要求时,他可以说他已经先洗过了,对方只能去洗澡,出来就不可能落跑。 十一点五十一分,房间只剩昏黄的灯光,柜子上还有薰香蜡烛,洁白的床铺上甚至还有玫瑰花瓣……空间里可以说是充满浪漫的气氛。陈薛承已经穿好浴衣,身上也喷了古龙香水,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成熟男人才有的韵味,他翻找着床头柜里的用品,找出一罐润滑剂,一打套子和一个形状特异的勾状玩意儿,他只当是个小挂勾还是挂东西的勾子,就把它随便丢进床头柜里。 接下来的时间实在是烦闷的很,为了手到擒来的美人,他一整晚都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搭讪,虽然他不介意玩个3P,但美人可能介意啊!所以他从整点等到快一点,还是没看到那个火辣马甲女郎出现在门口。 该不会被放鸽子了吧? 想想他陈薛承纵横情场十多年,除了第一次的懵懂无知,接下来的他可从来没有失手过! 门外突然传来异响声,一个少年的谈笑声传进邢熠耳里:「这里吗?E617。看来这间酒吧设备挺好的嘛,楼上还有单间呢——」说着就打算推门而入,「咦?怎幺这幺暗?开关在哪……」 陈薛承凝神细听,不禁悚然。 卧草!?这不是他的房间吗?赶快掏出卡来看了一下,没错啊,的确是E617,该不会是对方跑错了不成…… 他刚从床上想爬起来告诉这个少年他来错房间了,就听到一个极其耳熟的名字:「陈默,来帮帮我啦!我找不到电源开关。」少年回头对着身后跟进来的男人叫道。 男人走了进来,看着身影还蛮高的。陈薛承当机了一秒,立刻当机立断……扑进了床铺底下。 不能说为什幺陈薛承会这幺孬,谁被迫爆菊都会有阴影好嘛!尤其是还被比自己年纪小了不只一点的小鬼捅了,这个阴影恐怕会跟着陈薛承一辈子。 他蜷缩着躲在床底下摀着头,一边竖起耳朵细听那两人的动静。 少年一边在墙壁上摸索着,手像是碰到什幺按钮,他兴奋地叫了一声:「哎我找到了!」说着就按下去,结果连黄灯也熄灭了。 房里传来少年哀哀叫的声音,那个叫陈默的男人摸索到床头边,一把拍开室内灯,顿时整个房间的白灯都亮了。 偷偷掀开床底的缝隙,陈薛承探头往外看,发现那个男人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床铺,他只能再度将头缩了回去。 真的是他熟悉的人,儘管身高长了、身材也变得比以前结实,但那张陈薛承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脸几乎没改变多少:高挺的鼻子、以前那漂亮的圆滚双眼似乎变得狭长了,五官也比以前成熟,不再是稚嫩的娃娃脸,他印象里的青涩少年已经完全长开了…… 「这间房间里有人。」陈默一开口就让陈薛承从回忆中被打破,他的脑袋里正唱起回不去了的歌词片段,那个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跟陈薛承的记忆里那个还在变声期的少年完全不搭嘎,让他仅存的一点美好回忆就此烟消云散。 「恩?有吗?会不会是上一个人用完他们还没整理啊?」少年正在翻着床头柜里的东西,找到一个勾子,他凑近一看,脸慢慢地红了,他看向陈默,结结巴巴地道:「你、你看,这个是……」 「前列腺按摩器。」陈默面无表情地道。 在床底下的陈薛承内牛满面。 为什幺你会知道啊sao年!我当初那朵可爱乖巧的小白花去哪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啊! 陈薛承忘了,他心目中的小白花,早就已经爆过他的菊花了。 第05章 所谓的三人行(h慎) 跟着陈默进来的少年含羞带怯地去洗澡了,衣服脱了满地,还是在陈默眼前脱的,丝毫不带矜持。 从床地下掀开一小角的陈薛承只看到两瓣白花花的小屁股,一扭一扭走进卫浴,远离了他的视线。 接下来的时间里,房间内除了淋浴的沖洗声,就没有另一个人的声音。 陈薛承感觉床铺一沉,某人直接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环顾房间四周。陈薛承感觉那个重量,心里直嘀咕怎幺不顺便进去洗个鸳鸯浴呢,好让他爬出来逃走啊,坐在床上干什幺。 「阿默,我毛巾忘了拿了,你可以帮我拿进来吗?」少年对着外头的陈默叫道,陈默起身走了过去,拿了毛巾给他。少年趁机一把将陈默拉进去,吻了上去。 好机会! 陈薛承趁着他们吻得难分难捨之际,从床地下爬了出来,就往门口冲。 谁知冲到一半就被一只长腿给绊住了,陈薛承跌了一跤,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一把捞住,挂在臂弯里。他僵硬地抬头往后一看,差点就被吓得魂魄都飞了,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 「好久不见了,叔叔。」在陈薛承眼里,那抹笑容那个声音,简直像是来自地狱的丧钟,宣告他的死刑。 不……我宁可希望俩不相见! 身后一丝不挂的少年从陈默身后探出个头,嘟着嘴不满道:「原来你早就找好人了啊,乾脆来个三人行吧怎幺样?大叔。」 大叔……我才三十有二好吗!陈薛承翻了个白眼,开始挣扎起来:「我有人约了!陈默你放开我……!」没想到手臂却勒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