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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明君。人民们都爱戴他,国家也在他的治理下无比强大。”乌鲁西揉了揉跪得发酸的腿,给修达讲玄武门事变。 那位明君不用说,就是被起点写手们戴了一顶又一顶绿帽的,唐王李世民了。 有了将修达推上王座的目标,乌鲁西立马变得会讲床头故事了。不过这故事的质量实在是……让人汗颜。 金发少年在床上根本没睡着,反而精神的睁大眼睛,可见这故事根本不适合在睡前讲:“乌鲁西,这位国王的哥哥们好可怜,凯鲁哥哥也文武双全,可他就不会像他这样。” “……¥#@@”乌鲁西有种想抽人的冲动,他站起身,毫不客气的把金发少年往里面一挤,自己占了半张床。 修达·哈斯巴斯鲁毕,凭什么哄你睡觉我还得跪着?我们都这么熟了,所以你给我进去吧!——乌鲁西舒服的躺在床上继续讲道:“今天这故事不好,我重新给你讲一个:从前有个富人家的女儿,被强盗头子抢去当小老婆,强盗头子有个儿子整天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混得那个惨呀,初恋情人想要救她,却被强盗头子的同伙打成重伤……”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下去,直到凯鲁王子带着他的侧室和弟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作收 15 15、缓冲状态 ... 凯鲁凯旋而归,不但带回了侧室和弟弟,还将偷袭同盟国的米坦尼军队,打了个落花流水。 消息一传进西台,王妃气得掀翻了水盆。米坦尼偷袭的事虽然几天前就传来战报,但情况不容乐观,没想到这么快凯鲁就胜利归来,她还巴望着对方死在异国呢。 “他能打胜仗完全是我的功劳!”从王宫回来的王妃怒不可遏,“陛下要给他庆功!要不是我,他们根本不可能知道米坦尼偷袭的事,更不可能来得及调兵!” 乌鲁西在一旁平静地说:“娜姬雅王妃,你打算怎么请功?告诉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凯鲁的侧室和弟弟之所以会私奔到基祖瓦德纳,并且发现敌国偷袭,完全是你cao纵的?这么算来,凯鲁能得到炼铁术也是你的功劳,因为你要杀他的侧室?” “乌鲁西!”王妃一时间气急,撒了一地的水开始暴动了。 不好!某宅男一凛,哥就是三观太正了,赶紧把现代社会的那一套丢掉:“娜姬雅,不要再对那女孩下手,要对付凯鲁还有很多其他方法。”乌鲁西放柔了语调轻唤道,“那女孩自金星升起时来到西台,从此耀眼的犹如金星,气运正旺。”简单的来说,就是王妃,你没发现你跟她气场不合吗? “不如我们暂时不要去管她,说不定她自己就会搞出什么事来,自乱了阵脚。” 王妃想了想,点头称是:“我也不想为难一个女孩,但用她献祭是最容易的方法,凯鲁虽然风流成性,但从不在女性房里过夜,也不会入睡,据说他和女人那个时,佩剑从不离开视线,这让我无法下手。” “但是那女孩来的第一晚,他却毫无警觉。”乌鲁西突然想到了一个疑点,“难道……” 王妃接口道:“难道这其中有凯鲁的阴谋?” “……”其实某宅男想说的是,难道那妞一来就开主角光环了吗?要真这样的话,他还是赞成王妃搞死她! 尽管万分不乐意,凯鲁的庆功盛典还是办的非常隆重。基祖瓦德纳在这一战役中,变相沦为了西台的附属国,国王亲自来向西台王请罪,政权也暂时交给了继承人处理。他向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哭诉,自己的侧室都被米坦尼王太子马帝瓦塞杀掉了,那位米坦尼太子因为雷霆手段,被称为血之黑太子,在对方的胁迫下,他才在战争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倒戈向米坦尼。 西台王一听大为同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在派兵送基祖瓦德纳国王回国时,还赠送了好多美女给他。 外事处理好后,现在就该处理家务事了。王妃可一直没放弃扳倒凯鲁的机会。只不过凯鲁刚打了胜仗回来,就立即被处罚,会寒了士兵们的心。 现在娜姬雅王妃终于要给对方致命一击了,在召开长老会处理绑架王族侧室案的当天,她脸上的笑容一直都很明媚:“王子本应为百姓的模范,凯鲁他们却不严守纪律,在王宫和民间都引起了不小是sao动。绑架可是重罪,塞那沙这次完了,而凯鲁连自己的侧室都管不好,必须背负起管理不善的罪名。这一次,我要将他们统统从王室除名!” 但愿如此吧——乌鲁西暗忖。这么轻易就能将对方搞垮,让他升起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事实也证明,小强是打不死的,日本妞大概是长期受到电视剧的洗礼,看问题比古代人远,居然想出了个狗血的借口,说这起事件完全是凯鲁策划,她跟塞那沙扮演,目的是为了瞒住米坦尼主力军的耳目,出其不意出兵。 凯鲁立刻表示,他当时就已经接到米坦尼偷袭的秘密情报,才带军队出去的。而伊尔·邦尼那个阴沉的小白脸,也在一旁帮腔。 这下王妃傻眼了,即使事先买通了元老院议长,也不能对对方怎么样。凯鲁这几个人,反而受到了苏皮卢利乌马斯一世的夸奖。 娜姬雅王妃在长老会中途,气愤的拂袖而去:“即使是这样也太胡闹了!你们不要王室的名声我还要!”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西台王对凯鲁的后续夸奖,也缩了回去,长老会就在这种气氛下散场了。 乌鲁西刚打算跟修达一起回宫,就听见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是伊尔·邦尼。每次见到这个小白脸,乌鲁西总觉得自己脑中有根名为理智的弦会崩断。为了维持他在修达面前一贯的温润形象,他打发修达跟女官先离开。 修达王子不乐意的瞪了他一眼,这才慢吞吞的走出去,不过临出殿前,他又回头皱着眉瞥了伊尔·邦尼几眼,似乎想起了乌鲁西之前跟他说要小心这个男人的话,神情隐约流露出戒备。 乌鲁西为此深感欣慰,修达在王妃和他的培养下,终于多了个心眼了,不过如果对方能把情绪藏得更深,就更好了。 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功夫,元老院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伊尔·邦尼也不再保持双手交叠在袖子里的姿势。他伸手去抓乌鲁西的黑斗篷,被乌鲁西一把避开,白色的神官服随着他动作在斗篷下一闪即逝,又被重新遮严实。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