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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双腿压着你的腿根不让你动,抵在你深处直起身。 你摊开双臂躺在床上看着他,沾了口水的指尖揪着床单,难耐的蹬腿,腰肢供起,高耸的rufang随着喘息晃动,双眼带了水雾看身上这个男人。 他尺寸优越的rou插在你体内,脉搏和你融为一体,撑在你身侧的双手青筋鼓起,脖子到下颌的线条修长又蕴含力量,胸口红痕遍布,腹肌上全是你的水。男人欲射不射时的隐忍表情最性感,双眼眯起,紧绷的眉梢到太阳xue一层汗水,额发用手指梳在脑后,薄唇被你吻的湿润,微红的眼角都是未逞yin欲。 他是我的。 你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也或许是脑子不清醒,你撑起身,做了你清醒时绝不敢做的事。 指尖从他腹肌间的沟壑划过,听到他呼吸变重,手指用力捏着你的大腿,你摇摇双乳,用怯生生的语气问他: “哥哥哪里不行?这里不是很行的嘛。“ 咬唇夹了下他。 他眼神瞬间变了,嘴角的弧度抿下去,呼吸已经不是沉重可以形容,而是喉咙里有团火在灼烧,有只野兽在低吼。 “苏嫣,你行。“ 你一下清醒了。 “不是,臣棣...啊!我胡说的,不要,啊~求求你,那里不可以啊...“ 野兽面前,求饶根本没有用。 他掰直你的腿,用从来没有过的速度提着你的腰干,要多深有多深,每一次都撞到更深的地方,精囊都想钻进去,粗鲁的仿佛是在jian你。 才好了没多久的xuerou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激烈玩弄,你痛的啊啊哭叫,双腿根本合不拢,眼泪将两鬓的头发都打湿了。 男人cao的肆意,仿佛这样的性爱才让他满意,你听见他呃啊一声,挺起腰吸气,娇嫩的臀rou被他狠狠打了两下,rou体拍打声在密闭的房间里特别清脆,配合你们交合处的咯吱水声和耻骨撞击声,yin荡又惨烈。 他挺胯缓了好久,才低下头在你耳边笑,娇娇,哥哥行不行? 你几乎要背过气,哭叫里还带了打嗝声,行的,嗝,臣棣最行了,臣棣好厉害!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不好,他狎昵的舔去你泪水,cao不死你就学不会乖。 潮吹第四回的时候,你觉得喘的每一口气都沾了血腥味,身下床单湿的根本蹭不住,他压了你在床头cao,从身后摁着你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速度慢下来了,但是深入宫颈的yinjing此刻更像一个刑具,骑木马知道吗?他的yinjing比木马还让你害怕。 深处又被射了一股精,他抽出来时jingye堵不住顺着你的xue口流向后股,你塌下腰,要不是他扶在你小腹的手掌,你根本跪不住。 大腿和膝盖处都是你自己喷出来的水,连他的腿根都沾了许多,你嗓子嘶哑,疼也喊不了。 只有眼泪还在流,其实也哭不出什么,眼皮肿的厉害,鼻子里呼吸不顺,你咳嗽起来,又是一阵急喘。 他撩开你脸颊边的头发,亲亲你可怜的眼皮,舔过你湿漉漉的睫毛,热气烘得你闭上眼睛,乳尖又被掐住,他弓起背提臀正要继续。 “陆臣棣“,房门被突然敲响,带了怒气的年长女性嗓音在门口响起,“适合而止!你到现在还没学会控制自己吗?“ 私人空间不可侵犯,是名门世家的教养。陆mama应该是忍无可忍了,不然不会这么贸然敲响别人的卧室,即便那是她儿子。 你身上的男人猛的停下动作,似是清醒过来,伸手摸到你眼角的泪,像被烫到般搂住你翻身,摸着你的额头给你顺气,握在肩膀处的大手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呵护,你听见他哑声说了句,对不起娇娇。 得救了,你眼前一黑,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没想这么变态的,想玩小清新但是手指和键盘不听话... 可写出来我自己都好喜欢(捂脸 我想我爱他Kapitel 84 Sophrosyne Kapitel 84 Sophrosyne 【第三视角】 陆臣棣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亲了亲苏嫣皱着的眉头,站在床边不知道想些什么,半晌出了房门。 楼下,陆鸣远在客厅里喝茶,见到他下来嗤笑一声,陆母闻人雅撑着额头坐在他身边不发一言,家里的佣人都退下去了,只有梅姨垂首立在女主人一边。 “苏嫣怎么样了?“ 闻人雅抬眼望过来。 陆臣棣没有回答,坐到她面前的空位上,交握着手抵在额前。 闻人雅倏的站起来,指着他气急:“她是你妻子!上次医护说的话你不是也听见了吗?她才病好了多久,啊?一早上哭的我都觉得难堪!我要是不来打断,你是不是要弄死她!陆臣棣!你让陆家的下人怎么看她?“ “玩物丧志!你爷爷说你玩物丧志真是没有说错!以前是陆家不要了,为了她盛世也不要了,现在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 “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啊,臣棣,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陆鸣远扶住开始哭泣的妻子,轻拍她的肩背,带了寒意盯着自己的儿子。 “从前你祖父教你克己、镇静、涵养,我以为你听进去了,你的行为对得起你的教养吗?还是要我压你回北边再吃几年苦头。“ 陆臣棣听着父母的训斥,头痛的捏了下鼻梁,声音嘶哑。 “我以为我能控制,之前我也控制住了,今天是个失误,妈,我以后会小心。“ 闻人雅狠狠瞪他:“你带她回来那天我就猜到了!苏嫣得有多听你的话连埋怨你一句都不敢,你就仗着她听话!他们教你训狼的本事你都用到自己妻子身上去了,还真是好样的。“ 这话有些难听了,陆臣棣皱起眉,但又不能当面反驳母亲。垂下眼,令人战栗的记忆涌上来。 他从小会训狼。 作为陆家嫡孙,他在陆老爷子和一众从属官的棍棒下长大,军人的手段能有什么花样,说好听了是训练,说难听了就是折磨。 默不作声挨过几年打后,陆臣棣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动声色。 陆家在南郊的旧训练场里养了一笼子狼,从北边山区运过来,饿得眼睛都是绿的。那些狼被拔了牙齿,口水不断滴下来,爪子却一点没有修剪过,他被压着肩膀扔进去,手里只有根警棍,陆老爷子站在笼子外面看着他,眼里没有一点仁慈。 “斯巴达人怎么活下来的知道吗?“ 陆司令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孙子,就像在看尚未完成的作品。 “你身上流着陆家的血,也该学点陆家人会做的事。“ 少年陆臣棣第一次把狼压在身下折断双腿的时候,骨子里泛上来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令他沉迷,他沾血的手摸到了身下奄奄一息的狼被拔去牙齿后留下的血洞,低低的笑了。 陆家的血脉,天生喜欢征服。 他学会了。 失控是在陆老爷子回北边的前一天。 副官里有个年轻人神色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