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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国内国际都发生了许多事。 病毒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靠着自己野蛮的力量席卷全球,在它面前生命显得尤为脆弱。 即使最后病毒被控制住了,但是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有的人活过了那一年,有的人永远活在了那一年。 “我第一次认识到生命脆弱是我奶奶去世的时候,”白穷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第二次认识到生命脆弱,就是在那场疫战中。” “小白……” “那场疫情结束以后,我就变得特别惜命,其实人活在这个世上真挺不容易。我努力学习,考研,拼了命想考进一个好的医科大学。我找到了我的人生方向,我不想在生命的面前束手无策,我想做我能做的事情。”泪珠顺着眼角滴下,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元柏的手背,牵动他的心。 白穷没准备哭的,只是情绪到了一个顶点,泪水泄洪,什么都憋不住了。元柏抱着他,替他抹去泪水,轻声哄了哄。 过了一会儿,白穷冷静下来,略带哽咽地说,“把我自己都讲感动了。” “小白是个好医生。”元柏将他搂在怀里。 白穷眼睛湿润润的,像是被水浸泡过的黑曜石。他望着元柏,他说,“你也一定是个好律师。” 优秀的人,干什么都会很优秀。上辈子元柏可以凭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出一片商业天地,这辈子白穷也有理由相信,元柏可以在律师界混得风生水起捍卫正义。 温情的气息又被点燃,白穷小声咕哝道,“我不介意白日宣yin的。” 这句话才说出口,元柏就听见了自己的吞咽声,紧随其后他又听到了手机铃声,一下把气氛灭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打来的,还真会挑时间,白穷心有不甘地拿出手机一看,是他妈。 元柏瞥过来,乐了,“看来阿姨挺在意的,都打电话来了。” 白穷黑着脸接电话,“妈,你不是出差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看你这说的,mama就算出差了,心里也想着你啊,”白妈温温柔柔地问,“你到家没有?” “到了。” “是跟小元一起的吗?” “嗯。” “小元真是个好孩子,还送你回来,对了你们不是高考完了嘛,应该也没什么事,你就请他在家里多玩几天啊。” “行啊,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 “不过爸妈这几天不在家,只能委屈你和小元出去吃饭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白妈又问,“你缺钱吗?mama先给你打1000块过去。” “妈我不缺钱,我买了一些菜回来。” “你买菜回来干嘛?你又不会煮。” 上辈子白穷大学以后很快就学会了做菜,但现在他的确不会。他看了眼元柏,说,“我不会煮,但是有人会煮啊。” “你不会让小元一个客人做饭吧?”白妈吃惊地问,“这不太好吧?” 白穷打包票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元跟我的关系,哪能算客人啊。” 好不容易才将mama说服,白穷把电话挂掉,看得出来他妈很喜欢老元。 等高考成绩下来以后,他想跟他爸妈摊牌,告诉他们,他喜欢老元,无关性别,就是想跟这个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 窗外是浓稠的黑,窗内是浓稠的欲。 欲望是蛰伏的猛兽,伺机而动,一击即中。 元柏要了一次又一次,后来白穷实在累了,才停下。他将他抱去浴室,悉心地清洗身子,过后夜色弥漫,十指相扣。他们相拥,沉沉地睡去。 第67章 分数下来那天,元柏已经回了外婆家。 元柏查的是白穷的成绩,白穷查的元柏的成绩。他俩早就把各自身份证背得滚瓜烂熟。一查到分数,就迫不及待打给对方。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猜猜你考了多少分。” 沉默了两秒,两人失笑。 眉眼含笑中带着年少的情动。 白穷考了711分,名次位于全省第三名。这分数放在荔枝中学高得离谱,恐怕没人想到这么一个地区的这么一所破学校,能出这样的人才。 元柏考了666,名次位于全省两百名左右。 付出的努力总算没白费,白穷和元柏对这分数很满意。两颗心都美滋滋的,妙不可言,说了些甜蜜蜜的小情话,顺带畅想未来。 未来这个词太神奇,令人捉摸不透,又令人万分向往。尽管这所谓的未来对白穷和元柏来说,已经走过一遭,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期待。 他们期待每一次离别后的重逢,期待每一秒相处的时间,期待每一个属于他们的日日夜夜。 “等下袁老师应该会给我俩打电话,”白穷靠在床边晃着两条腿,“他先给谁打,谁就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 “我们什么关系?”元柏明知故问。 “你白痴吗?”白穷笑骂一声,“暖被窝的关系。” 挂断电话,袁老师立即打了过来,急切地问:“小白,你考得怎么样?” “挺不错的,711分。” “这哪里是不错啊,这考得太好了。” “第三名。” 袁老师压下涌上心头的激动,有些惋惜道,“可惜了,如果考到状元会更好。” 白穷轻笑道:“状元哪有这么好考,这个分数我已经很知足了。” “是啊,”袁老师欣慰地点头,又问,“你准备考哪个大学的哪个专业?” “B大的医学。” 手机那头的袁老师明显一愣,问,“你怎么会想选这个专业?” “我很喜欢这个专业。”白穷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穿上,打了个哈欠。 “医者仁心啊,”袁老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出了声,“那你是不是把元柏看成病人了,我就纳闷,你好端端转来我们这个学校干嘛?你看看你这分数,如果在一中的话,说不定还真能拼一把高考状元。” “为了元柏。” 这四个字太奇怪了,袁老师的呼吸轻了一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白穷和元柏的关系恐怕不是普通的朋友。 他连忙追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穷委婉地说:“这么说吧袁老师,刚才我查成绩,先查的是他的。” 尽管袁老师已经猜到了一半,但当这个猜测被证实时,他却还是品出了几分惊悚。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两下,袁老师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袁老师,我完全知道我在说什么,”跟袁老师比起来,白穷的声音可以称得上冷漠,“如果你先打给的是元柏的话,我想他也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您的。” 这一声“您”叫得还真是时候,袁老师吼也吼不出来了。心头五味杂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