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古代惧内综合征、要回首的小青春、被妖王一见钟情怎么破、心之所向,梦之所往、将_爱、我可能已经修炼成神了[星际]、白夜问米、带球躲洋鬼子、和男神交换了身体怎么办在线等急、震惊!这个妃子居然
知言语。 大抵是如春似酒,情意半醉人;有若一汪温流,暖了手脚还暖心吧。 这世上怎么会这般鬼灵之人呢? 乖嘴蜜舌的。 “当真?” 玄北问,勾唇一笑,难得不掺冷意与讥讽,只余风流倜傥之姿。 虞子矜目不转睛,用滴溜溜的眼去凝视玄北,半分不惧怕。 这双眼可真好看啊。 虞子矜想:真是又漂亮又厉害的眼,直勾勾瞧着你,恍若穿透皮rou骨,深深瞧见人心尖处。 一边想,他一边只顾笑只管点头。 而玄北心中烦闷也如此消散于他灵灵一双眼里。 “下回带你骑马。” “那我能有一只漂亮马儿么?” 虞子矜缺处便是见着什么稀奇新鲜玩意儿都想有一份,贪心又计较。 但玄北为帝王,又哪有什么给不出的? “你若能学会骑马便有。” “好不好学啊。” “不难。” 二人静悄悄出去,说说笑笑地回。颜诸见 玄北面上不再阴沉,有一句没一句回应虞子矜童稚话语,终于放下心来,安心伺候主子就寝。 二人玩闹一天,相拥沉眠。 夜半时分,虞子矜抬起眼皮子,专心一意盯着玄北睡颜。 那眉目柔和得不可思议。 他伸手去碰碰玄北nongnong的眉,又触触他高挺的鼻,困惑地低语:“是不是你也乏了呀?” 他记性好。 从前蔻丹自缢身亡是无趣乏了; 紧接着状元爹爹溘然病逝是情爱致乏; 其其格醉生梦死亦是清醒得乏了; 玄北是否也疲乏了呢? 他不解。 玄北若是乏了,又是为何呢? 虞子矜闹不明白。 怕是永远也闹不明白。 他只知晓开春尚早,还想同玄北去骑马打仗,想亲眼见一见能梦中那意气风发的男子开怀大笑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大王呀大王真炫酷 大年三十夜有外廷大宴。 玄北帝龙座与宴桌踞于金銮殿内御座,自御座至殿外台阶、台阶以下直至殿外台阶再到太和门檐下东西两侧,按品阶高低分设文武大臣筵席。帝王左右又分摆头桌、二三桌。左尊右卑,太后、贵妃、喜乐公主与六位王爷按身份地位依次入座;另有东西宴桌留予丞相与一干文武大臣,共计一百余席。 虞子矜照例跟随玄北左右,踏乐而入。他一路走来,瞧着乌鸦鸦一片脑袋瓜子,轻而易举辨别出属于虞清安那颗顶不同的头颅,若不是玄北眼疾手快扣住他手腕,他险些要凑上去拍一拍。 “不可胡闹。” 入座后,玄北握他手心,重重打一下以作告诫。 虞子矜就犹如野猫入室,打骂轻易落跑,只宠不驯则会拎不清该为与不该为之事。 然玄北身为一国之王,身旁大事小事事事讲究繁文缛节,平日娇惯无妨,重大场合自然不可过分。否则恐怕这小泼猴早晚胆敢伸出手来在他头上也拍上一拍,即便他不追究,礼部老头也不会轻易放过。 虞子矜不知世事却通晓人意,抬高眼皮子瞧着玄北,一边小心翼翼伸手够糕点,两只眼睛微微闪动,动作缓慢,竟是试探玄北是否会拦他霸占吃食。 玄北自是不会。 不单不会,且干脆利落,将一盘吃食塞入他怀里,省得他吃一块抓两块不成规矩。 挨一个巴掌再得一把糖,这下称心如意,虞子矜眉眼弯做月牙儿,好似吃了蜜一般欢欣。 殿内数十人得一句免礼起身,遥望见得便是这一幕。 红颜祸水一说,由此而始。 殿前台下,唯数虞清安与牯夏拉二人目光灼灼。 虞子矜全不理会君臣你往我来客套话,他疑惑瞟一眼牯夏拉,得来一个和煦笑容,怪轻怪柔的。他旋又朝虞清安看去,将虞清安复杂神色收入眼底。 虞清安好似在看他又好似不在看他。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虞子矜抬头看看玄北,再看看虞清安,忽的寻空细声细气同玄北道:这儿不好玩,他想去看看小老虎。 虞子矜为人一惊一乍,言语行事想一出是一出是常事。 玄北料到宫宴繁琐不讨他喜欢,不过是不将他安置在身边总不知他会闹出什么灾祸来。这下虞子矜吵闹想走,玄北不再阻拦,只派人跟着便放他从侧殿走了。 虞子矜出金銮殿不出百步便听人叫唤。他扭过头去,瞧见同父异母兄长虞清安。 “公公可否容我与幺弟相谈一二?” 虞清安做派儒雅,字句客气。 小公公踌躇片刻,不知该不该放二人独处,心下一片惊诧:原来这娇俏少年郎与虞丞相竟为兄弟。 虞子矜一声不吭,虞清安再度开口,以是小公公一步三回头,稍退数步,遥做派遥望着他们。 二人相对而立。 兄长二十有四,乃有史以来独一个少年丞相,风度翩翩,才貌并具。 传闻虞兄长三岁诵读诗书百经,五岁开口可成诗句,及八文章传上京。如今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仍为人谦诚,行事妥帖,实乃当之无愧上京佳公子头名。 而幺弟处舞勺之年,在他人眼里不过一介玩///物,皮囊过人气无华,不过以//色//事//人低///贱男子。 异母兄弟,云泥之别。 “你在宫中可安好?” 虞清安问。 虞子矜点点头。 “你……” 虞清安轻轻皱眉,“其其格病危,为人子者应侍奉左右,你该回府照看她。” 虞子矜摇摇头。 虞清安总也看不透虞子矜所思所想。 这孩子如同一只狼崽,目光幽幽,静悄悄躲在一旁将什么也看在眼里,什么也搁在心里。好似一无所知,又如洞彻人心。虞清安在他面前不知为何落于下风,开口多狼狈。 “你当真不愿出宫?” 虞清安神色半是愁容半是失望悲愤,“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如今你已受众人唾弃,为何仍执迷不悟?难道贪恋宫中荣华富贵?” 虞子矜甜笑,稚声稚语:“玄北待我好呀,这儿有桂花糕有翡翠羹还有蒸鸭炒rou,我不出宫啊。” 虞清安神色猛然煞白,“你竟……如此……直呼大王称号——” “哥哥是担忧我吗?” 虞子矜一脸烂漫。 此言此色,仿佛探透他内心实意。 虞清安心神恍惚,又觉自己多想:虞子矜不过一个目不识丁小儿,怎会知觉虚虚实实?左右不过他心思过重,草木皆兵罢了。 他按下惊意,回道:“我为兄长如同父,自是担忧你年少糊涂,误入歧途。愿你多多思量,日后鬓白色陨又当如何自处。” “那哥哥替我好好照料娘亲呀。” 虞子矜道:“我总是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