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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发胀,陆曾谙玩过那根东西,从来没有这么硬过,简直让他羞臊得鼻根儿都酸楚起来。 爸爸…… 陆曾谙看着肖辞掐紧了那人的腰,深深地一串撞击后,眯起眼绷起了肌rou。 爸爸射了。 陆曾谙的小腹猛得发紧。 趴在床上被cao的人喘息里已经带上了哭腔,门外的陆曾谙硬挺着性器看着肖辞颤抖,肖辞则在射精后抚摸着身下人的屁股,微微扭头,对门缝外陆曾谙的眼睛歪起嘴角,懒散得笑了。 “宝贝儿,”他低声笑:“吵醒你了?” 肖辞嗓音有些沙,那声宝贝儿喊得暧昧又轻挑。陆曾谙在听到的瞬间浑身猛得一抖,guntang的器官就这么在裤子里喷射出来,他瞪大眼睛,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得溢出小动物般的嘤咛。 肖辞颇觉有趣般看着自己秀丽的小男孩儿。 眼泪不停溢出来,陆曾谙在肖辞的目光底下膝盖酸软,必须紧紧咬住嘴唇才能克制自己颤抖。可性器却不听他的话,依然源源不断地射出液体。 那已经不是jingye了。 他在射精的同时,失禁了。 第05章 “他咬过你的rutou么。你被他干过么。” 肖辞看着陆曾谙贴在自己下身的手,周身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如果情绪和眼神可以物化出实体,陆曾谙觉得自己已经被挟裹着寒风的冰碴劈头打了一脸。 他永远都猜不到肖辞的想法。 陆曾谙被羞耻又难堪的洪涛席卷全身,巨大的耻意狠狠攫住他的心脏,整个人仿佛被赤身裸体悬挂在万人广场上空的钢丝,养父则站在与自己相隔八万里的高楼,冷漠无情,甚至嘲讽不屑地打量着毫无脸面的自己。 太丢人了。 陆曾谙无法控制迅速覆盖眼珠的泪水,他像被咬了一口般迅速缩回自己的手,手腕却被肖辞半道牢牢擒住。 肖辞把惊慌失措的男孩儿拽起来,转身怼到墙上,瞳孔里冷若冰霜到几乎泛出冰蓝的恨意。 “谁教你这些的。”肖辞卡着他的下颌,轻声问。 陆曾谙吓坏了,他知道肖辞生气很可怕,可他从没见过肖辞愤怒的样子,喉口紧缩着让他说不出话,只能慌乱的摇了摇头。 肖辞阴沉地盯着养子,这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向来乖巧可人,最近却一而再的拨动自己的底线。 他分出两根手指,用指腹摩挲陆曾谙花瓣儿一样的嘴唇。 这嘴唇被不三不四的人亲了。 肖辞顶开牙关,把手指插进陆曾谙嘴里。 “他怎么亲的你,伸舌头进来了么?” 冰凉的手指游蛇一样在口腔里搅动挤按,陆曾谙不敢把舌尖从肖辞两根指头间撤出来,睫毛震颤着略略点点头,眼泪扑簌簌往下落,砸在肖辞的手背上。 肖辞喑哑的嗓音像是淬了毒:“还有呢。” “在我没看到的时候。” “你还跟他做过什么。” 肖辞抽出手,指尖抵着皮肤一路向下滑,眼睛依然锁着陆曾谙,极有耐心般慢慢质问。 “他舔过你的脖子么。” “咬过你的rutou么。” “摸过你的腰么。” 手指来到养子的胯间,肖辞的声音突然轻柔了许多:“用过它么?” “还是,”他眯起眼,声音几乎被压成气息。 “你被他干过么?” 陆曾谙几乎要崩溃了。 他的眼泪流了太久,头昏脑涨。肖辞完全掌控压抑的气场,一句接一句直白的提问,正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和根本无法逃开的对视,这些通通让他畏惧又委屈。 太愚蠢了,他把手放上肖辞腿间的时候,竟然以为可以用身为养子的身体,使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有些许的主动性。 这可是肖辞啊,为什么要跟肖辞赌气,自己怎么可能赢得了肖辞呢。 陆曾谙泪眼朦胧地看着肖辞,酸涩得不行,上次被肖辞温柔对待仿佛已经是上世纪的事了。 他抽抽鼻子,用鼻音沙沙地喊了声“爸爸……”然后呜咽着扑进肖辞怀里,搂紧了养父的腰。 “爸爸,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陆曾谙在肖辞胸膛前嚎啕大哭,呜呜咽咽泣不成声,只能发出奶狗一样哼声,语无伦次颠来倒去地喊着爸爸,祈求他的原谅。 肖辞任陆曾谙在怀里哭了一阵儿,等男孩儿平复一些才慢慢抬起臂膀将他搂住,温柔抚摸他的脑袋。 “宝贝儿,乖一点。”肖辞亲吻养子的发旋儿,耳语一般把温热的气流喷吐在陆曾谙敏感的头皮:“你长大了,不该再跟爸爸撒娇了。” 第06章 把我变成怪胎的,就是你啊,爸爸。 陆曾谙像是寻到了母爱的小袋鼠,只扒在肖辞怀里抽抽搭搭,不愿意再去想肖辞话里有什么意思。 不论什么时候,陆曾谙撒娇总是会让肖辞开心的事,他喜欢看他的男孩儿畏惧示弱,只能寻求自己庇护的可怜样子。 肖辞把陆曾谙带回主卧床上,陆曾谙已经很久没在这里睡过了,甚至每次从门口经过,他都能回想起那天夜里自己透过门缝看到的画面。 陆曾谙别扭地挪挪屁股,那男孩就是在这个位置被肖辞干得死去活来,而自己却宛如变态,偷窥着射精,失禁。 肖辞看他面色不善地盯着床单,挑挑嘴角,抬手把养子兜进怀里躺下。陆曾谙立马不敢乱动,肖辞一手圈着他一手还撑着下颌,游刃有余地低头去咬陆曾谙充血的耳朵,用哄骗的语气命令道:“睡一会儿,你哭太久了,其他的睡醒再说。” 上面是肖辞舔咬的唇舌,眼前是肖辞随着呼吸说话起伏震颤的胸膛,衬衣肩线上还氤着自己的眼泪,腰上挂着肖辞的手臂,陆曾谙浑身上下全被肖辞的味道包裹着,三面夹击,他面红耳赤,简直想把自己使劲蜷缩起来。 “爸爸……” 肖辞不断喷在耳廓鬓角的气息让陆曾谙缩起肩膀,肖辞的嘴唇便顺着耳朵往下滑,碾压上陆曾谙的嘴。 被肖辞养育的十几年里,他的身体在肖辞手里,没有任何一处是禁地——亲吻代表愉悦和奖励,头顶,鬓角,脸颊,嘴唇,脖颈,肖辞的亲吻一层层覆盖烙遍他浑身,仿佛这是父子间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亲近方式。抚摸也是,抚摸脑袋还是屁股,肩膀还是腰肢,对于肖辞来说似乎都取决于手掌落下时贴合在身体哪一块儿。 这些习惯在那个失禁的夜晚被全盘打破了。 为什么在亲吻那个人? 为什么在揉捏那个人的身体? 为什么把勃起的性器插进他的屁股? 为什么这么激烈,这么情欲,这么燥热的zuoai? 陆曾谙目不转睛地盯着养父,感受着小腹的酥麻小口喘气。 为什么会在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