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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欢喜,忍不住微笑起来。 傅昭阳也微微一笑:“这么晚才回来,还有不明白的高数习题么?” 她如实答道:“赵师兄给我讲了讲,高数都做完了,又看了一会儿别的。” 傅昭阳向着赵天博点点头:“多谢师弟了。” 赵天博一怔,粗声道:“没事,帮也是帮莫莫么。”说完便仓促地道别离去。 杨思睿挥着手,欢快地说:“不送啊!”又转身对傅昭阳说,“师兄你们聊,我先上去啦。” “期中考试前,还要我讲高数么?”傅昭阳微笑着问。 莫靖言本想摇头说“都会了”,话到嘴边才意识到自己太愚钝了,连忙点头说:“当然要啊,我可不想被退学。” “那等你看看课表,我们约个时间吧。” 莫靖言连连点头。 “就是我都要忘了,得先找本课本复习一下。”傅昭阳难得孩子气地蹙眉,莫靖言不禁笑出来。 “赵天博是游说你加入学生会么?”他问。 “你怎么知道?” “猜的。”傅昭阳不习惯背后议论别人,略一迟疑,“去年新生汇演之后,他也这样。我听说过一些。” 莫靖言点头:“哦,反正我不会加入。” “是啊,答应了莫大,我就得照看好你。”傅昭阳温和地笑,“回去早点休息吧。” 习习晚风中,路旁的恋人们细细私语。莫靖言站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看着他骑车而去的身影,忍不住想问:“你只是因为哥哥的交待,才格外关照我的吗?” ☆、第七章 如果你说 过几天便是傅昭阳的生日,莫靖言早就开始琢磨要送什么礼物,想了几个方案都被自己推翻,眼看日期一点点临近,忍不住向室友们征询意见。 她是逐一问的,却忘了寝室里还有每晚必行的卧谈会。 杨思睿首先聊到这个话题:“今天莫莫问我,过几天傅师兄过生日送什么,我有个建议,不知大家觉得怎样。” 莫靖言在黑暗中脸红:“不许说,不许说!” 梁雪宁笑:“咦,她也问我了。” 蒋遥说:“我也是。既然如此,就拿到寝室例会上民主讨论一下吧。” “哪儿有什么寝室例会啊!”莫靖言抗议。 “为你特别召开一个呀。”蒋遥答道,“感动吧。” “我讨厌你们……”莫靖言拿被子蒙上头。 其他三人大笑。 “来来,别打岔,让我说完!”杨思睿抢过话头,“她问我,说师兄最近忙碌辛苦,送西洋参好不好。” 梁雪宁否定:“这也不是看长辈,不好不好。” “我说非常好,”杨思睿刚开口,就已经笑得上不来气,“不知道傅师兄能否猜明白,这是‘以身相许’啊!” 三人笑个不停,莫靖言躲在被子里,又羞又气,却也忍不住笑出来:“你们这群女人,统统都是坏人!” 考虑再三,想着再过些日子天气便要转凉,莫靖言决定送他一副手套。傅昭阳生日那天恰好是训练日,她中午便将手套放在书包里背去岩壁,但训练中却没人提及为队长庆祝生日一事,连楚羚都是神色如常。莫靖言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她的心思都在暗暗演练如何措辞,才能落落大方地说出对傅昭阳的生日祝福。 训练结束,她寻了一个人少的时机,拿出包好的礼物递上前去:“昭阳哥,生日快乐。” “谢谢。”他笑着接过。 莫靖言屏气,等他说出“这是我今年收到的第一份祝福”之类的话,可是并没有下文。 “改天我请大家吃饭吧。”傅昭阳将手套放进书包里。 “哦,那今天,你打算怎么庆祝啊……”莫莫有些心慌,想他不会和什么人独处度过吧? “傅师兄一向过阴历生日的。”楚羚淡淡地说,“你不知道么?” 莫靖言当初在堂兄那里看到了班上的团员表格,便一直记得,哪里知道的如此详细,此刻有些窘迫。 “原来家里的习惯啦,哪天都一样。”傅昭阳笑,“不过既然昨天bbs上已经和大家约好了,就等阴历生日时再一起吃饭吧。” 那时寝室还不通网络,莫靖言对所谓bbs一头雾水,好在还听说过这个名词,隔两日便抽空去了学校的机房。她到了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cao作,只好低声问旁边一个高年级男生:“同学,麻烦问一下,bbs怎么用啊?” 对方本来在打游戏,但看一个小师妹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立刻放下键盘,耐心地教她如何使用和cterm,并帮她注册了自己的帐号,叫做,意即。师兄又热心指点了一些使用窍门,他走后莫靖言独自研究,大概摸出一些门道。她无意翻到前几日的数据统计,赫然看到某天的十大话题之一就是,发贴人叫做gazelle,签名档写着“羚羊挂脚”,一看便是楚羚。 她在帖子中写道:“虽然知道队长一向过传统的阴历生日,但祝福总是不嫌多的吧。” 之后一众跟贴,水车们天南海北地闲聊,夹杂“某某社团发来贺电”一类的回复,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将帖子顺利顶上十大。 原来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号称是和他相识多年的小妹,其实对他的生活一无所知。莫靖言想起左君的话来,自己对傅昭阳,有多少是因了解而喜欢?他的脾气禀性、习惯与好恶,她都不过是以管窥豹。想到这里莫靖言有些意味索然,也不想再看bbs上的各类小道消息,关了电脑,郁郁地从机房出来。 这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她也不饿。虽然已过仲秋,但这一日却难得回暖,空中彤云密布,想来是要下一场雨。低气压更令人心中憋闷,莫靖言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又来到岩壁下。 体育场通往岩壁的铁丝网门半开着,足球场地亮着射灯,将岩壁下方照亮。莫靖言在低处做了两趟横移,想起近日来训练的种种,似乎傅昭阳对自己并没有格外照顾,虽然他给了自己创可贴和胶布,但训练中他对每个新队员都很关心,和自己也并不算亲近。大约是自己分外留心他对自己的一言一语,这些一叶障目,便掩盖了他对别人的体贴。 黑漆漆的岩壁上方垂下两根顶绳,不知是不是谁忘了收,莫靖言抓着绳子摇晃了两下,低低叹了口气。 忽然觉得分量不对,她抬起头,大屋檐上方似乎有团黝黑的身影。 “谁在上面?”她吓了一跳。 “你又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