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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瞅了瞅地上的几名男孩,瑟缩了一下,有人喝道:“矮冬瓜。” 小男孩挑眉,扫了过去,立刻鸦雀无声。 小女孩拍拍掌,跑到男孩身/旁,笑兮兮道:“蝈蝈。” 男孩拧起眉心,纠正道:“一一,是哥哥,不是蝈蝈。” “好吧,蝈蝈,是哥哥,不是蝈蝈。” 男孩咬牙:“回家。” 两人拉着手走在街区。 一一突然扬指戳了戳男孩的脸颊。 男孩微嗤一声,皱眉。 “蝈蝈,会痛吗?”看看哥哥脸上的青肿,一一小声道。 “不痛。” “蝈蝈,你为什么要打架?” “那帮混蛋掀你的裙子。”男孩眸子一冷。 一一皱眉,“可是,打架会痛。” “没事,一点儿也不痛。”男孩摸摸meimei的头。 “真的?” “嗯。”又亲亲meimei的额头,俊脸微微红了。 “蝈蝈,不痛的话,你背我好不好?” “顾一一!” 阳光把影子从两道拉成一道,男孩托了托背上的人儿,低咒,这赖皮劲儿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 “蝈蝈。” “嗯。” “我长大后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 俊脸再次红了,轻声斥道:“不——行!” “为什么啊?”顾一一小脸一拉,胖胖的小手去扒拉哥哥柔软的发。 “咱们是兄妹。” “可是mama也做爸爸的新娘子啊。” “爸爸和mama不是兄妹。” “那咱们当爸爸mama吧。” “。。。。。。” “好不好嘛,蝈蝈?” “不好。” “可是mama说,只有你的新娘子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啊。”一一撅嘴,双下巴往哥哥的背磕了磕。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西斜的阳光映在男孩的眼睛上,好一会,他眯了眯眼,轻声道。 他年纪虽小,脸上的线条却坚毅。 “蝈蝈,那边有只猫,咱们捡回家养吧。”一一两只眼睛乱转,便没有留意到哥哥的话。 “。。。。。。”男孩咬牙,“顾一一,脸靠前一点。” 一一不解,但还是讨好地把脸凑到哥哥的脸上蹭了蹭,却教男孩一头轻碰上。 “蝈蝈,你干嘛撞我。”一一委屈。 “因为我不爽。”男孩微哼。 “。。。。。。” 顾社长和他太太的婚后生活(二) 一会。 “蝈蝈,把那只猫捡回家,好吗?” “不好。” “为什么。” “笨蛋,那猫干净,肥不溜秋,有人养的。” “那咱们静静把它捡回家。” “。。。。。。” 转过街道,便看到那栋小别墅。 “一一,不准跟mama说我打架的事儿,她会担心的。”男孩嘱咐道。 “可是mama看到你的伤,问起怎么办?” “你就说摔的。” “爸爸会知道的,上次爸爸就知道了。”一一提醒。 “这次爸爸也会知道,mama不知道就行了。” “。。。。。。” “小猪开门。”顾一一放开喉咙喊。 门开了,清秀的女子,身/上系了围裙,瞪瞪两个小孩,又把门摔上。 “蝈蝈。”顾一一委屈了,“mama做嘛把我们关在外面。” 男孩翻翻白眼,“你现在倒会叫mama了。” 男人从书房出来,便看到妻子伏在门边,从门镜里探看着什么,嘴边的笑意渐渐深了。重瞳里的清冷褪去,目光越发温柔。 也会和社里的一班高管出去喝酒。推杯换盏间,会听到不少人埋怨家里的那一位。他和林子晏便会相视而笑。 几年过去,他还是觉得幸福如履薄冰。 有时夜里惊醒,总要细细看上怀中的人好半晌。她的手术成功了,但医生说,还是会有一定的危险性。 就像潜藏的炸弹,她大大咧咧,迷迷糊糊,他却始终无法安心。 在认识她之前,害怕是什么滋味,他从来不知。到最终,她成为他的,并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数年的生活,平淡得似水流年,却幸福得让人战栗。 对她,他知道,他只有越来越放不开。 站在二楼的廊道上,他抿唇静静看着她,一如多年前的爱慕。 门口好像有动静传来,女子皱眉,正要再看个究竟,冷不防,门被推开,她吓了一跳,踉跄了一步。 瞪着两个孩子,“你们怎么进来的?” 男孩嘴角抽了抽,道:“小猪,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钥匙。” 顾一一眨眨眼睛,一脸严肃,“小猪,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钥匙。” 男孩抬手赏了一个爆栗给meimei,“哼,小鹦鹉。” 顾一一把头往哥哥怀里拱了拱,“哼,小鹦鹉。” 女子黑线,回头,却撞上男人眸里的轻笑,羞愤,手一扯,围裙往男人手里一塞,“顾夜白,看看你俩小孩。mama也不叫,你这失败的教育。” 顾夜白淡淡道:“雨冷,一一,叫mama。” “Yes,爹地。”顾一一跑到爸爸身旁,顾夜白把她抱起。她便回头冲女子甜甜一笑,“mama。” 雨冷懒懒道:“mama。” 已成为两个小孩的mama的悠言顿时气结。 饭桌。 顾夜白给妻子挟了菜,悠言又给两个孩子塞了满碗。 她想想,还是郁闷,瞪了顾夜白一眼,迁怒,“今晚不跟你睡了。” 顾夜白扬扬嘴角:“你随意。” 悠言黑线,又道:“小冷,一一,mama跟你们睡。” 两个小孩异口同声:“不要。” 一一正苦着脸瞪着碗里的小山,这时一张小脸更皱巴,“mama你会蹬被子。” 雨冷酷酷补充,“上次一一和你睡,在家呆了一个星期。” 悠言呆了呆,望向顾夜白。 顾夜白淡淡道:“因为她感冒了。” 悠言羞愤,道:“小冷,mama和你睡。男孩子不怕没有被子。” “不要。”雨冷皱眉,“男孩子不怕没有被子,可是mama你会踹人。”末了,冷静分析:“问题是,我还不能还手。” 悠言愤怒,往顾一一碗里又塞了几筷子菜,顾一一哭丧着脸,“mama,我不爱吃苦瓜。” 悠言笑吟吟道,“就是因为你不爱吃。” 她说着,眼角余光触到丈投过来的注视,脸上一热。这个男人,好像无论经过多少年月,他还是一如初识时的俊美,一对眸冷漠得似乎永远不沾带感情,可是他对她和两个孩子很好。 从没想到他们之间能会有延续。 无数次,从梦中醒来,都会看到他静静,深深凝视着她。 她便嗔怪地责备,“你夜里都不睡的